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落在刘海中的身上。他心中暗自思忖著,没想到这刘海中竟然如此识趣,还算得上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於是,他缓缓开口说道:“二大爷啊,咱们可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老邻居啦,我这人的行事作风您也是清楚得很吶!那就定在明天早上吧。”
许大茂今天確实是有点累了,要知道今天不光去了李建国那里,还去了很多地方,毕竟对於许大茂来说,还是要在外面找间房子,毕竟这个四合院就不是人住的了。
自己和何雨柱是有仇的,虽然现在不会说什么,但是早晚会报復自己的,所以还是要早点搬走的。
许大茂知道要是何雨柱知道自己毁了他很多的相亲,那还不得杀了自己啊,所以为了防止被何雨柱收拾,还是自己老老实实搬走的好。
其实何雨柱这个时候才没有什么心思管他许大茂怎么样了,何雨柱现在想的是自己要早日摆脱这些跟踪自己的人。
毕竟自己的人生被人家控制,这可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何雨柱听老四说过,这已经不是何雨柱第一次穿越了。
以前的何雨柱总是以各种原因死去,所以何雨柱怕死,毕竟何雨柱实在是舍不下这一家老小。
自己娶了这么贤惠的秀秀,还有三个孩子,要知道听老四说过,每一个何雨柱娶的媳妇都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
何雨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个实验,只知道人定胜天,自己一定要发生改变,到时候將这个背后所谓的神给杀了,到时候看看谁还能控制自己。
与此同时,刘海中忙不迭地点著头,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深知有舍才有得这个道理。
眼下也別无他法,只好先將那笔钱当作投资交出去了。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之时,许大茂又笑著喊住了他:“二大爷,您可別忘了那张欠条哦!不知您打算何时交给我呀?”
刘海中脸上依旧掛著討好的笑容,回应道:“放心吧,大茂,明天早上我一准儿把欠条给您送过来,到那时咱俩之间可就算是彻底两清啦!”说完,他便迈著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刘海中知道这件事许大茂不会白白的帮助自己的,这些钱也算是给许大茂,帮著自己探路了。
许大茂见刘海中走远后,微微一笑,隨即轻轻关上房门,上床休息去了。毕竟此刻夜色已深,时间的確不早了。
而另一边,刘海中心情愉悦地哼著小曲往家走去。他美滋滋地想著,如果这次能够赚到钱,那以后看家里那三个孩子还能对自己有啥怨言和不满。
此时,何家屋內,何雨柱正温柔地注视著眼前的三个孩子。马秀秀眨巴著大眼睛,仰头看向何雨柱,轻声问道:“柱子哥,你在哪里想什么呢?”
何雨柱笑了笑,看著马秀秀:“秀秀,你说要是那天我不在了,你们会怎么办啊。”
谁知道听到这话,马秀秀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蹭地一下子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何雨柱,满脸惊愕与不解地说道:“柱子哥,你这到底是说的啥子话哟?咋个听起来怪怪的呢?你该不会是得了啥子怪病吧!”她一边说著,一边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何雨柱见马秀秀如此紧张自己,心中不禁一暖,但同时也意识到她是误会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於是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呀呀,秀秀妹子,你莫要胡思乱想嘛!我不过就是跟你们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哪里会有啥子事情哦,纯粹是逗大家乐呵乐呵,倒是让你担心啦,真是不好意思哈。”
然而,儘管何雨柱已经说得这般清楚明白,可马秀秀却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说辞,眼泪珠子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何雨柱这下可慌了神儿,面对哭得梨带雨的马秀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劝慰才好。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原地团团转了几圈之后,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刚刚逛街时特意买回来准备送给马秀秀的礼物。
只见他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那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献宝似的递到马秀秀跟前,嘴里还念叨著:“好啦好啦,別哭別哭,快瞧瞧我给你买了啥稀罕玩意儿。”
马秀秀抬起头来,泪眼朦朧地看向何雨柱手中的盒子。当她打开盒子的瞬间,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立刻映入眼帘——原来是一条造型极为奇特、精美绝伦的项链!这条项链不仅镶嵌著数颗闪耀迷人的宝石,其独特的设计更是让人眼前一亮,仿佛是一件来自仙界的宝物。据说这种款式的项链在全国范围內总共也没几条,可谓是价值连城。
要知道这条项链可是何雨柱了不少的精力,才搞到的。
马秀秀呆呆地望著那条项链,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哭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再次將目光投向何雨柱,忧心忡忡地问道:“柱子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要不然为啥子突然对我这么好,还给我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不能瞒著我,晓得不?”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捧起马秀秀的脸庞,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然后柔声说道:“我的傻妹子哟,我真的没得病,好著呢!你就放宽心吧。等再过些日子,咱们家小天再长大点儿,我就带你一起去南方耍一趟,好好放鬆放鬆,咋样嘛?”
马秀秀听完这番话,终於破涕为笑,乖巧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嗯吶,柱子哥,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健健康康的,比啥子都重要。”
何雨柱抱著马秀秀,心里想的是:“秀秀,为了你们,我是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