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的一夜,时光悄然流逝。刘海中竟在外面的一把椅子上坐著打起了盹儿,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刘光天本来是准备把这件事和嫂子说的,但是刘海中怕这件事丟人,所以就没有叫刘光天说。
刘海中毕竟是上了岁数,一个人在这里照顾还是很吃力的,所以也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而此刻,閆埠贵呆在家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里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原本打算喝两口小酒好睡个安稳觉,但思来想去,他认为这件事情必须得跟刘海中当面讲明白才行。
閆埠贵觉得自己也是投了钱的,这种事怎么能不清楚怎么回事啊。
在閆埠贵的心里,这件事都有可能是许大茂和刘海中故意算计自己的,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以前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事啊。
这次这么简单竟然出事了,一看就是不可能的,所以閆埠贵还是决定要问清楚这里面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別的事。
就这样,天刚蒙蒙亮,閆埠贵便迫不及待地起了床,径直朝著医院走去。然而当他赶到医院时,却被告知这个时间段不允许外人进入。没办法,閆埠贵只好乖乖地站在医院大门外焦急地等待著。
其实,閆埠贵之所以如此著急赶来,最担心的就是刘海中会拿著他的钱去赔偿人家。毕竟其他人或许不清楚刘海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閆埠贵对他可谓是心知肚明。
閆埠贵在医院门口左等右等,心中的火气也越来越大。终於,他按捺不住性子,怒气冲冲地走进了医院。此时的刘海中正躺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安静地休息著,全然不知閆埠贵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
閆埠贵快步走到刘海中的床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伸手用力地摇晃著刘海中的身体,並大声喊道:“老刘,快醒醒!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被剧烈晃动惊醒的刘海中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地望著閆埠贵,喃喃问道:“老閆,这么早你咋来了?是不是出啥大事啦?”
刘海中可不知道閆埠贵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以为閆埠贵是来看刘光奇的。
閆埠贵还想说什么,刘海中看著閆埠贵:“老閆啊,刘光奇昨天下午打上的药,早上起来就不烧了,没有想到你还惦记著。”
閆埠贵也是点了点头,本来想要在这里说的,但是也知道这里是医院,於是看著刘海中:“老刘啊,你出来我和你说点事。”
刘海中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咱们是合作伙伴,有什么事不能说啊。”
閆埠贵还是叫刘海中出去说的,毕竟在这里说確实是有点丟人啊。
刘海中实在是拗不过閆埠贵,於是就同意和他出去说的了。
来到了外面,刘海中看著閆埠贵:“老閆啊,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下你可以说了吧,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发財了。”
閆埠贵一见到刘海中,便单刀直入地说道:“老刘啊,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摸摸做起生意来了?”
他那一双小眼睛紧紧盯著刘海中,仿佛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閆埠贵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要看一看刘海中是什么反应,毕竟这种事自己有没有看见,还是不能確认啊。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却强装镇定,心想这閆埠贵该不会是在故意试探自己吧。
毕竟这件事情他可是守口如瓶,连个风声都没透出去过呀!於是,他故作疑惑地反问道:“老閆,你这话说得可真是莫名其妙,我哪次做生意没跟你讲过啊?”
然而,閆埠贵却是胸有成竹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行了老刘,別再狡辩啦!刘光奇这次出了事,难道不就是因为做生意导致的吗?而且,这事儿还是刘光天亲口告诉我的呢!”閆埠贵特意隱去了消息来源其实是许大茂,就是想看看刘海中的真实反应。
再说了閆埠贵一看刘海中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的確实是没有错,这件事確实是刘海中乾的了。
閆埠贵觉得刘海中一定是有什么事骗自己,所以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刘海中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在心里暗暗咒骂著刘光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傢伙,怎么能把这种事情隨口乱说呢!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相信了閆埠贵所言非虚。
閆埠贵看到刘海中沉默不语,心中便有了底,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於是,他一脸严肃地看著刘海中,责备道:“老刘啊,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咱们都是老街坊,有啥事儿不能商量著来嘛,非得搞这些小动作!”
刘海中本来就不是那种能够沉得住气、保守秘密的人。此刻被閆埠贵逼到这份儿上,他索性也不再隱瞒,抬头看著閆埠贵说道:“老閆啊,既然这事儿刘光天都告诉你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閆埠贵也是看著刘海中:“老刘,你可以全部都说出来,我不希望在有什么隱瞒的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看著閆埠贵:“老閆,我这个人就是不会撒谎啊,那我就从头开始说起了。”
之后刘海中將这次生意的前后说了一遍,但是也是有所隱瞒的,那就是刘海中並不是故意要做生意没有和閆埠贵说,而是这件事太著急了,刘海中没有来的及和閆埠贵说。
閆埠贵对刘海中还是有点信任的:“老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吗,这次是怎么回事啊。”
刘海中看著閆埠贵:“老閆啊,不瞒你说啊,我都怀疑这件事是许大茂做的了,毕竟我们挣钱只有许大茂生气啊,你说呢。”
閆埠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许大茂给利用了,但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在那里点了点头:“老刘啊,这件事你应该和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