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巫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目標。”
乌鸦摘下面盔而后稍作沉吟,便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查验的目標为】
【12號】
【他的身份是】
【兔子】
【確认请闭眼】
【纯白之女请睁眼】
“请选择你所要查验的对象。”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他的身份是】
【確认请闭眼】
【黑熊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是否咆哮,並选择是否使用验证技能。”
【你將在白天確认是否咆哮】
【確认请闭眼】
【狐狸请睁眼】
“请选择你所要查验的对象。”
6號春山空响马作为狐狸。
轮到他的行动之夜,立刻便摘下了面盔。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他傻眼。
【你的技能被感染,无法发动】
“什么?!”
6號春山空响马愣在原地。
他竟然是被种狼感染的匪徒牌??
但是现在种狼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肯定不是今天,种狼將他感染的。
而是第一天,这张7號就已经对他发动了技能!
结果他到了现在,才知道自己是被7號感染的一张牌!
“我也是服了!”
警上这张7號牌竟然一点信息都没给他说,而且还在发言的时候,隱隱想来攻击他。
“难道说是因为这张7號牌,在第一天就找到了外置位的神职。”
“以及我的位置,真的知道我是一只狐狸?可是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吧!”
9號在警下出局之后,听9號的二轮发言,他才知晓,原来7號是一张种狼牌。
可是,7號总不可能知道他们所验到的9號就一定是一张纯白之女吧?
难道他明知9號是纯白之女,有可能在出局的情况下,直接把他给打飞。
同时將他的身份点出来,所以才刻意在警上发言的时候,跟他6號保持距离,而没有任何递话吗?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6號春山空响马,看著自己身边扭曲的黑影,总觉得对方现在就坐在这里与他对视。
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耳边海浪滔滔。
可是入目,却是一片黑暗。
6號春山空响马咽了咽口水,重新戴上了面盔。
不管怎么说,现在既然这张7號牌出局了。
而他现在也不再是一张神职,而成为了一只坏狐狸。
那么,没办法发动技能,他也不需要使用技能。
只需要直接跳过行动之夜,考虑考虑明天起来该怎么去聊就好了。
不过,他本身就是一张狐狸牌,他等到明天起来,告诉外置位的好人一个假信息,似乎也是不错的事情。
但这问题就在於,他现在不確定外置位的狼人位置在哪。
就算现在他明確7號是一张狼人出局的。
可是除了这张7號牌,其他的狼人又在哪里呢?
如果他隨意去点身份的话,会不会引起外置位好人的注意?
“不不不,我现在都已经拿到了3號给的警徽,显然3號也认为6號跟7號之中,我有可能是那张好人。”
“所以才在即便不確定我底牌的情况下,把警徽飞给了我。”
“有了这张警徽,那我就等於有了3號一张熊牌的认可。”
“再加上7號跟我一同作为被熊牌查验的底牌,他又是被纯白之女骗到的铁狼,我拿著警徽,身份自然而然也就会更好了!”
6號春山空响马怀揣著纷乱的思绪,渐渐闭上眼睛。
【確认请闭眼】
【超级河豚请睁眼】
“你没有发动能力。”
14號无序睁开眼后,看到自己並没有被砍死,暗自点了点头。
【確认请闭眼】
【乌鸦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往谁的头上拉屎。”
4號墨渍摘下面盔,皱著眉头,犹豫片刻。
【你选择拉屎的对象为】
【1號】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为13號】
【熊没有咆哮】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6號春山空响马稍稍顿了顿,而后便选择让8號位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10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8號玻璃海稍作沉默,这才开口。
“首先,看眼下的格局,我们是很难打的,因为现在死的人基本上都是好人,3號一张熊牌,9號一张纯白之女。”
“13號又是被砍在夜里的,我不確定13號是什么底牌,但是场上,只有7號这张种狼牌出局了。”
“惟一有可能存在的好消息,那就是这张7號牌在第一天,並没有来得及去感染外置位的底牌,將其变为狼人。”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只需要再出掉四张狼人,如此一来,13號但凡是一张兔子牌出局,我们就还有机会。”
“今天推掉一只狼,剩下三只狼,把狼王留在最后一天,儘快找一找狼巫的位置,將其放逐,那么我们还需要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