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一听16號对4號跟5號的身份定义,以及他对7號的身份定义会是如何。”
“过。”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暗丞眯著眼。
“我上一轮发言就已经说了,我认为5號牌跟我们是有著不太一样的视角的。”
“他的视角比我们要更加开阔,而且5號要去保4號。”
“本身我认为5號有可能是爷爷牌,但是我也说了,他甚至有可能都不是爷爷,而是假装自己是爷爷的狼人。”
“所以,当时我觉得5號的身份,肯定要比前置位发言的8號更差。”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4號是一只狼人,现在他自爆了,我知道了。”
“所以我当时说4號没有对5號进行过多的回应,反而自己跳了一张冻鹅。”
“那么这两张牌,有可能不认识,但是现在,4號是一张明確的狼人牌。”
“5號去保了4號,他今天的解释,我觉得也不能一定可以把他给放下来吧。”
“所以,如果16號你想去进验的话,我觉得5號你可以进验一下。”
“至於7號你要不要再一次进行进验,纯粹看你自己的选择。”
“或者你可以先进验5號,再进验这张7號。”
“毕竟昨天又出来了一天平安夜,8號不是被狼人杀的,而是被猎魔人或者女巫杀掉的。”
“除非8號就是那张冻鹅,结果被神职当成狼人直接误杀,但我觉得这也不太会吧。”
“因为本身8號就是起来要站边16號的啊。”
“而且,冻鹅也有著属於自己的视角。”
“14號跟15號都已经对跳冻鹅了,我觉得他不太会分不清楚谁才为狼人。”
“那么我想,冻鹅应该还是开在外置位的,只是现在藏的比较好。”
“所以有冻鹅在,有守卫在,女巫的解药今天晚上虽然要失效了。”
“但是能护你起码一天的平安夜,这是必然的。”
“甚至冻鹅只要动得准,你还能再开一天平安夜,你还能再去验人。”
“只要能再守你两轮,你甚至能给出三个警徽流,那你第一个警徽流留给5號。”
“第二个警徽流你隨便去留,哪怕第三个警徽流,你再去飞给7號,验证一下7號到底是不是那张狼人,我觉得也是ok的。”
“不过隨著游戏的进行,接下来再出到的狼,都有可能会直接开枪了。”
“所以说好,你如果是预言家的话,就稍稍慎重一些吧。”
“我听一听你的发言,看看你要怎么归票。”
“过。”
【请16號玩家开始发言】
16號崖伯身为预言家,歪了歪头。
“第一警徽流开5號,第二警徽流开10號,第三警徽流开7號。”
“昨天確实进验的这张7號牌。”
“底牌摸出来是一张查杀。”
“但是7號这一轮的发言,让我倒是不太能够直接找到他的底牌確实是一张狼人。”
“或者他是一张好人,只是被感染了形成了一个狼人?”
“但是这一点我也不能肯定,而且如果真是如此的话,7號的发言完全就是正向的。”
“只是他知道他被狼人感染了,可也知道,他就算被狼人感染,也是能够完全以好人的视角去聊逻辑的。”
“那么我的警徽流,就必定要再次进验他一回合。”
“不过前两轮,我倒是更想去进验一下5號和10號的身份,看看他们的底牌是什么。”
“所以就只能把他留在第三警徽流了。”
“就像1號说的一样,如果外置位我出到的狼人直接开枪了,那我也没有办法,可能我就给不了三天的查验,只能给出一天或者两天。”
“甚至我一会就直接死了。”
“昨天其实我认为7號是不太能形成狼人的。”
“而且我也跟著7號的归票去归掉了13號。”
“且经过目前起来,截止到现在的情况。”
“我判断,13號有可能是种狼,现在两天过去,他估计也感染到了外置位,至於有没有可能把7號感染掉,这也不確定。”
“又或者说,他感染到了外置位的牌?”
“总归,眼下我就只能先归一手13號了。”
“这个13號有可能是种狼,毕竟昨天4號自爆,也不想让我归掉13號。”
“而14號是不是冻鹅,也都无所谓。”
“反正13號、15號其中一张牌是种狼。”
“若是15號现在手里只有一桿枪,他把另一桿给了13號。”
“今天我其实出谁,他们都会开枪,那我就先归到13號。”
“因为13號有可能是一张没有带枪的底牌。”
“毕竟其实一轮发言下来,14號有可能不是冻鹅。”
“这件事眾所皆知。”
“而且,如果说14號没有给对信息。”
“狼人也知晓14號一定不是冻鹅。”
“不然其实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4號会在那个位置直接起跳一张冻鹅。”
“不就是想要去找真冻鹅的位置吗?这也是很容易就能够理解的事情,我就不在这里过多的赘述了。”
“那么基於此,其实13號还是有可能形成不带枪的狼人的。”
“如果女巫还有毒药的话,晚上就可以直接把15號毒杀掉,但是昨天你没有开毒,其实今天再开毒,多少也就有点晚了。”
“15號若是昨天被冻了,冻鹅也只能冻住一轮。”
“等於说今天晚上,他就算被女巫毒杀,也可以把一桿枪给发出去。”
“事实上,我是不太理解为什么8號会出局的。”
“我只能说,如果说8號是被猎魔人杀死的,猎魔人肯定杀对了。”
“但如果8號是猎魔人.那就没办法了,这就多少有点难受,而且最关键的是。”
“这个信息,狼人知道,我们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