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想必你母亲和你姨娘都等著急了,你们先回去吧。”
沈律行和慕輓歌一起行礼告退,等他们离开之后,柳贵妃直接扑进景文帝怀里。
“陛下,如果慕輓歌就是昭阳的话,那未免过得也太悽苦了一些。”
“还有那慕家,实在欺人太甚,您可得好好整治整治。”
景文帝有些无奈,“再怎么说,那都是人家的家事,朕也不好管得太多。”
柳贵妃有些生气,“那慕王氏对妾室下毒,这总归不是家世了吧?”
景文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三皇子急忙提醒。
“母妃,眼下昭阳的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父皇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慕家的事情,暂时就先不要劳烦父皇了。”
“若是您实在气不过,这件事情交给儿臣去办,您看可好?”
柳贵妃轻哼,不过到底没有再继续纠缠。
景文帝悄悄鬆了口气,“你去查查也好,省得沈律行因为个人感情的原因,再次出现遗漏或者失误。”
三皇子也是这样想的,点了点头,就將此事应了下来。
见父子二人还有其他政事,柳贵妃只得先行离开。
等她一走,原本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父子二人,同时沉下脸来。
“父皇,慕輓歌说的那枫叶標誌,您觉得会不会是?”
景文帝点头,“这件事情,沈律行之前也与朕说过,只是查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头绪。”
“不过今日听慕輓歌这样一说,朕倒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回了侯府的沈律行和慕輓歌二人並不知道那父子二人在御书房说了什么。
此刻,他们刚一回来,就见沈夫人带著云老夫人以及云夫人和柳姨娘还有云熙月,云熙辰姐弟迎了上来。
就连一直忙於公务的沈侯爷和云恆,还有云熙河竟然也都在。
“輓歌,陛下与你们说了什么?你到底是不是陛下的女儿?”
现在,所有人最关心的就是慕輓歌到底是不是昭阳公主。
不过,慕輓歌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回答他们。
“輓歌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要想知道详情,只怕还得问问夫君才行。”
见所有人的目光朝他看来,沈律行轻咳一声,便说道。
“滴血验亲之前,沈太医悄悄遣人告诉我,说是有人打听如何才能影响验亲的结果。”
“我也没想到,徐昭昭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过,通过这次滴血验亲,倒是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说著,他將慕輓歌的玉佩以及胎记的事情说了一遍。
眾人十分惊讶,却听沈律行接著又说。
“因为有了徐昭昭的胎记和玉佩在前,所以,輓歌的这两样证据反倒不能说明什么。”
沈夫人反驳,“那滴血验亲呢?輓歌可是与他们的血都融合了,难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沈律行摇头,“我问过沈太医,並不能。”
沈侯爷皱眉,“那要如何才能证明?”
云恆也看嚮慕輓歌,“輓歌,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你是怎么遇到你姨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