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於他的话石文涛是丁点儿也不信。
於是便接著追问起来,“那你对静態地质这方面掌握的如何?”
这一次,刘尚將头摇成了拨浪鼓。
“静態地质这里的专业性可就要大多了。”
“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懂。”
这时候,工程老总徐开松目光里满是欣赏的对刘尚说道:
“小刘儿啊,之前我听孙所说,你对现场的工程技术懂的也不少?”
刘尚谦虚的答道:“就是知道些皮毛。”
“基本上都是在大家討论时听到的。”
徐开松点了点头,“现场的工艺技术,確实是可以听得到。”
“不过我看你这看测井图的水平好像也很不错。”
“难道这也是从別人那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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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挠头笑笑,“以前在大学时出於喜欢,曾接触过几次。”
“知道些皮毛而已。”
这时候,工艺所所长孙卫华含笑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能不能好好说话?”
“一天这也皮毛,那也皮毛的。”
“难不成你们家是卖皮草的?!”
他的话,把在场眾人都给逗笑。
徐开松也是笑著摇摇头,“你说別的,我都可以信。”
“但是这测井图,可真不是隨便接触几次就能看的明白的。”
“说说看吧,关於这口井,或是关於这张图,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或是想法?”
见徐开松都如此说了,刘尚也就深呼吸了一口气,
將自己的手指定格在了测井图的中间一处位置上。
“我刚刚在查看地质数据时,发现这第7、9小层也是这个区域的主力產油层。”
“可是测井图上显示,在这两个小层的层段,並没有进行射孔。”
“我不知道这个层段是不是留著准备二次投產开採的。”
“如果是的话,那咱们这一次的油井堵水效果,就可以又多加上一条了。”
听到此,地研所所长石文涛“嗯?”了一声。
然后便径直的走到了测井图前,
跟著刘尚手指的位置,查看起这里的情况来。
果真是没有发现射孔数据。
於是他便將目光看向了动態组组长罗建。
从始至终,乃至是之前罗建在对这口井进行技术匯报时,
都未曾提及过这个事情。
如果真如刘尚所说的那样,那么这一次很明显就是罗建他们失职了。
说明他们在匯报之前,並没有把工作做细,做扎实。
此时此刻,面对著石文涛投来的目光,罗建的额头上已经见了汗。
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什么……”
“领导,我现在就去查找一下这口井的投產档案。”
说完,他急匆匆的就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这时候,工程老总徐开松拿过了铅笔和尺子,放在了刘尚面前。
“那个小刘儿啊,我来说坐標。”
“你来在图上做標註。”
听到此,刘尚也只能点点头。
然后便挽起袖子,很是认真的配合徐开松,在图纸上用铅笔仔细的標註起来。
大概十几分钟后,徐开松看著那出自刘尚的手笔,很是漂亮的作图,眼神中满是欣赏。
“別说。”
“这口井好像还有著二次射孔,进行压裂开发的潜质。”
也就在这时,满头大汗的罗建终於抱著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返了回来。
“石所,之前確实是我们工作做得不够认真和细致。”
“我刚翻看了这口井的投產档案。”
“上面確实显示著预留了那两个小层的井段要进行二次开发。”
听到罗建的话,在场的大学生们尽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大家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为什么这个刘尚就会这么强?!
从技术能力上看,这个刘尚简直是甩开了他们一个层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