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总今天心情不好?”
丁景福想了想后摇摇头,“不能啊。”
“压裂那边施工进行的挺顺利的。”
“在接到电话之前,他还跟这些人有说有笑呢。”
“然后在得知了你们这边的事情后,他就突然这样的。”
“我说老蒋啊,你是不是有哪里得罪了我们史总了?”
蒋启东这时候直接被他逗笑,
“开玩笑,就你们史总那出了名的坏脾气,我一个快要退二线的小科长哪敢得罪他?!”
丁景福这时候摆摆手,“行了,不说这些了。”
“我看看联繫修井队,让他们准备上架子吧。”
“对了,怎么没看到刘尚?”
“你们之前的几口井不是乾的挺好的吗,怎么今天突然间就堵井了?”
这时候,蒋启东轻嘆了口气,“刘尚今天没来。”
“去九厂那边搞污水处理试验去了。”
“啊?!”
“今天施工刘尚没在?!”
“意思就你们几个乾的这口井唄?!”
在听到蒋启东的话后,丁景福是一脸的震惊。
然后就用自光扫过了现场这几个人一圈。
大概意思就是:瞧瞧你们这几个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油化所表面活性剂那个罗勇,压根儿就算不上是工程人。
直接pass。
这个陈大伟,就是个莽夫,二愣子,干脏活的料。
赵树义,四时大多岁的他,偷奸耍滑的跟条泥鰍似的。
这里面就算蒋启东还算有经验和阅歷,但这些年办公室坐下来,早已经磨成了一位退二线的老领导。
不復当年。
就他们这几个选手去进行如此复杂和精细化的施工,这不把井堵了才叫稀奇!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他们几个勇气?
他们是怎么敢的?!
当刘尚从莫城那边的联合站匆匆赶到这边的施工现场时,已经是接近晚上八点钟。
外面的天色都已经黑了。
在下了车之后,他就已经看到了正在移动的修井队。
於是乎,他快步就走进了充当办公室的板房內。
然后与眾人打招呼,“丁所,蒋所,赵哥、周哥——“
见到他来了,此刻板房內眾人的目光均是聚焦而来。
“刘尚啊,你可算是来了。”
“你看看今天的这口井施工数据吧。”
“在下午时,我们也已经试过了所有办法。”
“估计这口井只能等著修井了。”
听到此后,刘尚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接过了高原递过来的现场压力变化和整体的施工步骤和进程。
以及后续他们进行的所有尝试的操作和记录。
在仔细比对了十几分钟之后,刘尚终於是深呼了一口气。
“丁所,以当前这口井的情况,小修是大概率不能行的。”
“就算是大修强拔的话,那也是一个很难弄的过程。”
“我觉得就眼下这种情况,咱们还是先进行化学解卡吧。”
“若是能解开,肯定是最好。”
“就算是解不开,在有了这道程序后,后面再进行修井的难度也会小很多。”
丁景福此刻眉头紧锁,“刘尚,那依你的意思是,先不修井了?”
刘尚点点头,“嗯,先让外面的修井队停一停吧。”
“再给咱们的泵罐车腾出片空地来。”
“像这种堵井肯定是越快处理越好,咱们连夜就配製解卡药剂。”
“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