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个过程中,能够將主要精力收回来一些的刘尚便拿著刚生產出来的清蜡剂来到了採油三厂工艺所这边。
按照往常惯例,他先是来到了工艺所的大办公室,跟大傢伙打个招呼。
而一见到他来,罗建、杨勤等人当即“阴阳怪气』的笑著拿刘尚开玩笑。
“呦!”
“这不是我们刘助理,刘总吗?!”
“这究竟是什么风,把我们刘助理给吹来了?!”
“来,来!快请刘助理坐。”
“那个谁!你还不快去给咱们刘助理泡壶茶?!”
面对著这群老大哥们的打趣,刘尚也是很无语的笑著说道:
“我说罗哥,杨哥,你们这是在干嘛?!”
“这怎么过了个春节,大傢伙这怨气有点儿大呢?!”
杨勤这时候接著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哪敢呢?!”
“我们又哪敢对副科级领导有怨气?!”
“就是这有些人吧,在当上领导之前,是左一个大哥,右一个大哥叫著。”
“可是这当上了领导之后吧,眼里就再也放不下我们这些人了。”
“你升职,我们来请客,请你喝酒,你居然都不来。”
“唉,你就说是不是这回事吧?!”
刘尚这时候急忙苦笑著告饶,“大哥们,你们可就饶了我吧。”
“平日里我什么样的人,你们还能不清楚吗?!”
“这年前我提前一周多就回了老家。”
“这年后我刚回来,然后就迎来了局里面领导换届。”
“整天到晚差点儿住在办公室里!”
“到现在,我们的年度技术立项被打回来了两次,还没能申报过去呢!”
“再说了,今天我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吗?!”
“晚上我请客,地方你们挑,喝多少酒我都陪著。”
“这总行了吧—”
听到此后,杨勤、罗建他们眾人才终於是大笑起来。
“唉!这才对路嘛!”
“那就说好了啊,別你小子晚上又放我们鸽子!”
“正好最近上面不让干措施,大傢伙都閒出屁来了!”
这时候,措施组组长罗建也是有感而发。
“刘尚啊,你们就知足吧。”
“起码这年度立项,上面还让你们去改。”
“而我们这边的技术立项,则是直接被砍了。”
“说是常规措施,传统工艺,没有占用新技术立项的名额。”
“是一丁点儿余地都没给我们留啊!”
“而且还不止是我们,其他採油厂那边差不多也都这样。”
“如此一来,等年底时大傢伙的奖金又少了一截。”
对於油田的绝大多数人来说,搞新技术立项这东西,主要还是为了混点经费,混点奖金髮发。
在主观能动性和积极性这方面,油田工人向来都是最佛系的。
在听了罗建的话后,刘尚也是不由得嘆了口气。
然后又询问他,“罗哥,咱们孙所在办公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