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
身为一个大型採油厂的工艺所所长,副处级的领导,丁景福一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口大修井。
如今这口水平井已经卡井了快三天的时间。
期间能用到的所有工具和手段,几乎也都已经用过了。
大概率是很难了。
若是最后真因为卡井而废了井,还要把诸多工具都埋在了井底,这一条脉络上的人,全都得跟著吃锅烙不可。
所以迫不得已之下,他才想到的採油院油化所。
一来,是曾经油化所就成功的化学解卡成功过。
就在他们二厂。
二来,就是因为见证过刘尚这小子的种种神奇。
在丁景福的心中,隱隱的总感觉真的可以让刘尚来试一试。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总归不可能有更坏的结果了嘛!
这时候,同样面色凝重到了极点的姚厂长,也是招呼了一声。
“蒋所啊,你们来都已经来了。”
“先不论最后干不干,起码你们也来看一看这边的状况。”
“说一说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现在就是大家集思广益,一起找办法的时候。”
“说不准你们的看法或许角度更独特,能起到不同的作用呢?!”
於是乎,姚厂长的一句话,就生生把蒋启东和刘尚两人给生控在了这里。
眼下这种局面他们想走肯定是走不了了。
不过两人也没那么傻,真的拿著鸡毛当令箭,跑到会议室的中央,当著这么多单位高级领导的面装大尾巴狼。
他们两人乾脆就找了个角落一眯,连资料也不看,静默不声了。
既然人家摆明了信不过,也不想用自己,干嘛又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也就在这时,已经下班开著小甲壳虫回到家的林若然直接给刘尚打过电话来。
不过却被刘尚直接掛断。
用简讯告诉她,自己现在在前线水平並的施工现场呢。
隨之,林若然的简讯也快速的发送过来。
“刘尚,你白天回家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提前回来!”
刘尚嘆息著解释,“昨晚弄技术论文到凌晨,几乎没怎么睡。”
“原本想著將论文发出去后,今天白天好好休息一天的,没想到前线水平井这里又出了问题。”
“於是我就匆匆赶回家睡了一会儿,洗了个澡,就直接赶到前线这边来了。
”
“鸣呜真討厌,那你几点能回来?”
“嗯——这边也用不到我们什么事,估计再等一会就能开溜了吧。”
“预计晚上九点之前怎么也到家了。”
“宝宝心里苦,宝宝想吃烧烤—“”
然后刘尚含著笑给她回了一个肯定的答覆。
这时候,蒋启东用胳膊轻轻戳了戳刘尚。
“你小子克制一点。”
“这么严肃的场合,一会儿你再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