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回家,面对老婆时也有个交代。”
听到孙洪涛的讲述后,刘尚也是有些傻眼。
“这件事你怎么没早点跟我说呀?!”
“咱们每年在採气厂的无固相压井液,產值就有大几千万。”
“尤其是邢厂长也是咱们公司处境最艰难时,对咱们帮助最大的。”
“不论这个赵立新如何,这个人情咱们肯定是得卖的!”
“这样吧,你立即给邢厂长打个电话。”
“就说你们公司现在从外企上市公司新招来的管理层太固执,死心眼。”
“然后你就找到了我帮忙,最终才办成了这件事。”
“而且赵立新进入公司的岗位,就是採气方面的技术老总,薪资待遇跟其他技术老总一样,都是最高规格!”
於是乎,孙洪涛当即掏出了电话给採气厂厂长刑良才打了过去。
在讲述完刘尚的话后,刑良才也是大笑著连连感谢。
“哎!”
“就我那个大舅哥什么样,我心里还能没数吗?!”
“不然的话,他也不至於混成这样。”
“这一次孙总你和刘所的这个这人情可太大了!”
“这样吧,一会我就亲自给刘所打电话。”
“今天晚上要是有空,我亲自摆桌酒,宴请一下孙总你和刘所,表示一下我的感谢!”
隨后,刘尚还真就接到了刑良才的电话。
电话中也是非常的客气和热情。
像这种级別的邀请,刘尚肯定是不能推脱的。
於是乎,到了晚上,刘尚与孙洪涛两人抵达了约定的包厢。
也见到了刑良才,以及他身边的大舅哥,赵立新。
赵立新这个人,四时大多数的年纪,身材瘦高,戴著一个厚厚的塑料框眼镜,整个人不著边幅,头髮也如鸡窝一样乱糟糟。
一看就是那种很有思想,特立独行之人。
在见面之后,刑良才非常热情的与刘尚握手。
“刘所长,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啊!”
“最近刘所长你可是在整个油田风头正盛,出尽了风头啊!”
“这一次我大舅哥的事情,真的是全仗你帮忙了!”
刘尚这时候笑著对刑良才说:“我说邢厂,咱们也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
“你就別在这寒颤我了行不行?!”
“我也就是跟他们公司的高层相处的多,比较熟而已。”
“也就是赶巧了,顺便帮忙说句话。”
“其实他们公司真正考虑的,还是邢厂你这边的人情。”
“他们要是早知道中间有这层关係,估计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了。”
“而且我今天过来,可真就是为了蹭酒喝的!”
听到此后,刑良才的心里也是颇为的舒服,“好,好。”
“既然是好容易相聚一次,咱们今天绝对要喝个痛快!”
隨后,刘尚和孙洪涛两人,也是在刑良才的介绍下,与赵立新握了手,认识了一下。
不过看起来,今天这个赵立新心情貌似不大好,对刘尚和孙洪涛两人也是有些兴致。
见状如此,刑良才急忙笑著拉开了话题,与刘尚与孙洪涛两人喝起酒来。
当气氛正浓时,刑良才也是感慨说:“想当初,第一次见刘所长你时,你还是採油院油化所的小小技术员。”
“可这才几年的光景,你就成了油化所的所长了。”
“更是在咱们油田,风头无两啊!”
“对了,听说你跟咱们局机关党委宣传处的林科长,是男女朋友?!”
刘尚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不过並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
而是在客气了两句后,將话题给岔开。
可也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坐在那的赵立新,突然开口说道:
“孙总,刘所,你们能给我提供气井技术专家的岗位,以及这么多的年薪,我心里面非常的感激。”
“不过我赵立新这个人,一辈子都是行得端、坐的正。”
“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不会因为刑良才那边的人情,就跑去你们公司白白的那这份钱。
“而且之前我也了解了一下,你们公司除了压井液项目外,也並没有什么气井相关的业务。”
“所以,还是要对你们表达一下感谢吧,你们的公司,我就不去了。”
听到此后,刑良才和孙洪涛两人自是著急。
可是就赵立新这个古怪的性格,当著刘尚和孙洪涛两人的面,刑良才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说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