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里恪的声音平静:“你赶紧进去吧,你现在可是被饲养起来的动物,一定要严格的记住这里的许多规矩,绝对不能放肆。”
姜妙妙眨巴著眼睛地看著拓里恪:“为什么?”
“人类可不喜欢被自己圈养起来的东西,有一天会违抗自己的命令。”
拓里恪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几乎瞧不见半点感情。
也是,之前拓里恪就在人类那里反覆吃亏过。
就连姜妙妙听说拓里恪的那些遭遇时都心疼到了骨子里。
拓里恪之所以现在会跟自己说这些,估计也是打从心里也惦记著自己的。
这种感觉才是真正的关心。
忽然姜妙妙看著拓里恪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拓里恪,你能不能靠近一点?”
看著姜妙妙那副认真的样子,拓里恪心生好奇:“干什么?”
“我这不是有求於你吗?反正你靠近就是。”
至於其他的,姜妙妙是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拓里恪没办法,只能顺著姜妙妙。
结果这才刚刚靠近拓里恪就感觉自己的尾巴尖儿像针扎一样疼!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一溜毛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姜妙妙咬了下去!
而姜妙妙则是眨巴著一双眼睛,嘴里还有些含糊:“狐假虎威!有你罩著我看这些小崽子以后还敢不敢对我不敬!”
姜妙妙算是看出来了。
就算自己再把这些势利眼的傢伙打趴下八百次,该不长记性也还是不会长记性。
要不然刚才出来的时候,那些小崽子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著自己。
与其在这些没必要的蠢东西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一次就把它们嚇唬透了。
拓里恪只觉得空中飞过一连串的省略號。
这都是什么理论!
有时候拓里恪真的很想把姜妙妙的脑袋敲开看看。
好好的研究一下姜妙妙的脑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为什么就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不过在看著姜妙妙那满是討好的笑容时,拓里恪也没办法。
到了嘴边的话,最终化成了一声无奈的嘆息。
“算了算了,毛没了,我自己再长,赶紧回去吧。”
同时也赶紧把自己的尾巴收了回来。
省著这小傢伙对剩下的毛皮打主意。
姜妙妙现在嘴里含著毛,其他的话根本就说不了太多,只能是哼哼两声。
隨后便转头朝著大部队的方向跑。
拓里恪看著那个小黑点一直跑到了远处,逐渐混入到了其他的马群当中,悬著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有这么大条的神经,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像金钱豹这样的动物,向来都是夜里行动,白天醒过来就已经是极其不易了。
现在愣是被姜妙妙咬得尾巴尖儿生疼。
拓里恪赶紧在身后拼命地甩了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一丁点的痛意给甩走。
“下次说什么也得让姜妙妙感受到同款疼痛。”
拓里恪的嘴里低声的抱怨著,却很快隱蔽到了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