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还能在沈府上探查出什么。”
锦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好,你儘管去查,但是要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如果確定是她的话,不要留手直接杀了。”
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赵鹤轩应声离去。
与此同时,南平侯和秦之洵也回到府上,刚进正厅,秦之洵便直直跪了下来。
南平侯转过身,看著他这样子,无奈的嘆了一口气。
“之洵,可是怨爹刚才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打你?”
秦之洵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
南平侯看他这样子还有什么不不明白,他的心里確实是有怨的。
“你可知,你作对,的对象可是赵鹤轩,他是锦王世子。”
“哪怕如今朝堂上確实有人弹劾锦王,但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他的身份地位依旧比我们高。”
“要是因此得罪了他们,他们要对付我们,只怕我们被他扒去一层皮。”
“而且,要是这风波过去之后,等以后大业有成,他可是……”
南平侯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秦之洵却听明白了,便听南平后继续道:
“如今我们还不適宜与他撕破脸,更不宜得罪他,你应当知道锦王府的人的狠毒。”
“他们睚眥必报,你如今如此懟他,谁又知道他之后会不会心心怨毒,过后来报復你呢?”
南平侯说了一堆宽慰的话,但秦之洵只听到了最后话。
“爹,你也知道他们狠毒,要是他们对知秋做什么怎么办?”
闻言,南平侯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看著他。
书房內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闷。
许久,见秦之洵这倔强的样子,南平侯深深嘆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之洵,你心中的担忧为父明白,沈知秋是你的夫人,你的確应该担心她的安危。”
“但我们现在身处政治漩涡之中,每一步都需要谨慎。”
他抬脚走了一步,目光看向秦之洵。
“你可道,政治斗爭的残酷之处在於,往往我们不能顾及个人的感情,个人情感的介入只会让我们失去判断。”
“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確保自己站在正確的阵营里,保全下自己。”
秦之洵咬著牙,努力压抑著內心的怒火。
他知道南平侯的话有道理,但他无法对沈知秋的安危置之不理。
哪怕他与崔玉嫣曖昧不清,但他喜欢的却是沈知秋,尤其是这段时间,他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
“爹,我知道我过於衝动,但沈知秋是我妻子,我不能眼睁睁看著她有危险而无动於衷。”
南平侯深知儿子的性格,他知道现在的说教没有用,於是换了种语气。
“我知道你关心你的夫人,我也相信沈知秋没有背刺我们。”
“现在锦王怀疑,我们虽有心护她,但还是要以自己为先。”
“无论是关於这次事件的背后主使,还是关於沈知秋的清白。”
“我们能做的,只能相信证据,而不是无端的猜疑。”
秦之洵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他知道父亲说的有道理。
“我会让人去查的,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来证明沈知秋的清白。”他郑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