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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分,时锦收拾好办公桌,关上电脑,准备离开。
今天周五,时锦的心情很放松,双休快到了,明后两天可以去陪妈妈一段时间。
离开办公室时,部门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调笑和亲近,大概是因为群里的那事,时锦主动加入他们聊天,让她跟同事的关系变近了。
这也算,因祸得福?
时锦走出办公楼感应大门时,李星文追了上来,热忱地说:“我送你吧。”
“不用。”时锦照例拒绝,但这次她多补了一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李星文显然不相信,他拥有自己的观察和判断:“你在骗我,如果你有男朋友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接你呢?”
时锦心里一痛,平时到点下班时,为了避嫌,纪绍从未接送过她,只有她加班的时候,才有机会避开公司同事和纪绍一起回去。
“他工作忙。”时锦低声说,不知道是说给李星文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李星文摇头反驳,言之凿凿:“就算我工作再忙,我都会接送nV朋友,他肯定不够Ai你。”
时锦不悦,语气重了些:“请你慎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生气,或许是被不够Ai你四个字刺激到了。
李星文见她生气,忙道:“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对你好,想逗你笑,不想看你生气,更不想看你不开心,你这半年好像一直不怎么开心,笑容都b以前少很多,你以前多有活力呀。”
时锦诧异,从没人跟她说过这些,难道这半年,她的状态真的很差很不合群吗?
没想到,渐渐破裂的婚姻对她的影响竟如此大,她以为自己能表现得毫无破绽。
时锦望着李星文yAn光的面容,真诚地吐露心声:“凭心而论,再早几年,我可能真的会被你x1引,但现在,我既不是单身,也对你没有感觉,别再对我表达好感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李星文急忙追问:“纪总那样吗,好像公司的nV生都喜欢他那样的。”
时锦蹙了下眉:“不是,别再问了。”
时锦快步离开,李星文在后面叫她,她也没有回头。
时锦轻车熟路走向地铁口,她不会开车,也不愿意学车,因为父亲车祸离世,她对车心存恐惧,对于自己开车更是无b抗拒,结婚时纪绍送过她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但她一直没碰过,日常工作通勤都靠地铁和共享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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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时锦简单地做了个轻食晚餐,吃完后剩下了一部分放进冰箱,以备纪绍回家太晚,想吃点夜宵。
结婚近三年,时锦已经养成了这么一个顺手的习惯,分居这半年来,给纪绍留下的那部分夜宵变成了第二天的早餐。
侍弄完yAn台的花草后,做一套简单的运动,洗澡后躺在床上看书或刷剧,困了就睡觉。
这半年的晚上大概都这么过来的,轻松自在,又有一点孤单。
今晚的时锦有些失眠,一直没有入睡,昨晚醉酒的纪绍突然打破了平静,搅得她心神不宁,她承认此刻她是想让纪绍陪她睡觉的,就只是陪睡,只谈风月不谈情。
她想要一双结实的臂膀搂着她,想要男人的T温温暖她,也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x1Ngsh1后累得很快入眠。
时锦内心有些唾弃自己,自己未免也太渴求男人了,她的内心太空缺,原本纪绍将她空缺的内心填满,但现在那份缺失感又存在了。
在听了几首安眠曲后,卧室外出现响动,纪绍回来了。
时锦闭着眼数着数,数到第12时,纪绍挤ShAnG从背后搂住了她,带来一阵酒味和轻微的烟味。
“对不起回来晚了老婆,喝了点酒,先抱一会儿,等会去洗澡。”纪绍低头吻了一下她后颈,口中醉喃喃地撒娇,像一只没有拴绳子的大狗在拱她。
时锦低头看他的手腕,那根红头绳还在,她伸出手指g了一下头绳,嗔道:“g嘛戴着它,今天在公司都被别人看见了,我们的关系差点曝光。”
“看见就看见,我才不怕。”纪绍把皮筋取下来,套进时锦的手腕上,“下次不要丢三落四,害得我要一直帮你保管。”
嘴里虽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戴皮筋是纪绍故意为之。
冯新月最近b他太紧,在收购案完成、公司成功上市之前,纪绍暂时还要给她几分脸,但也不想让她好过,果不其然今晚的宴会,冯新月看见他手上的皮筋后,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晚宴结束后,冯新月想留他过夜,也被他以“小情人缠的紧没办法”推脱了。
时锦m0着腕上的皮筋,心里一暖,在床上翻了个身钻进纪绍怀里抱他。
忽地,在酒味之间,她又闻到了那晚的香水味,那抹让他们的婚姻变得岌岌可危的香水味,那味道仿佛刻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永远不会忘记。
心头的那抹暖意逐渐变冷,时锦推开纪绍,冷冷地问:“你今天晚上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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