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境界什么样竇长生不清楚，但知道武道金丹层次，为了活下去都主动去荒村，这里八成也会来，而神异翻倍了四倍的寿数，金丹至少有著一千多年，乃至於恐怖的两千年。

这漫长的时光，足以让很多事情不重要了。

21万的雪铁龙老气横秋全是缺点，12万的雪铁龙成熟稳重完美无缺。

少年继续讲道：“你无需太担心。”

“这里的时间流速，与外界是不同的。”

“假的到底是假的，但你们是感觉不到的，会欺骗你们的感官，让你们真的认为过去了一日。”

“研究这一些，根本没有意义，只要三月之內成功离开，你就不会有事。”

真的违和啊。

哪怕是以竇长生的城府，天塌不惊，可此刻神色还是多少的有一些扭曲。

倾听一名假人，说一切都是假的。

有种玩网路游戏，npc说自己是程序，是数据。

一直沉默的九先生，直接开口问道：“怎么离开？”

少年看了一眼九先生，徐徐讲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们对自己的认知？”

“知道这里是假的，为何甘愿接受？”

最后摇头讲道：“学宫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你们两人之中，我对你期待最高，本以为你为学宫先生，才华横溢，与你论道，討论何为真？何为假？”

“再討论如我这种生於幻境，为列御寇某种相关之物诞生的意识，是否为人？”

“可不曾想到了这一步，都已经开始摊牌，竟然说出此等粗俗之语。”

“如你这等货色，连跟隨老师的资格都没有。”

“不，这都说高了，你连听道的资格，是否能够有都不一定。”

“道不可轻传，没有缘法是听不了道的。”

少年连连摇头，不断嘆息，非常非常的失望。

“也就是在这里，你们是真实存在的，具备特殊性，才能够与我相见，与你说这么多话，换成真正列御寇在这里，你连看他的背影资格都没有。”

少年移动目光，不想去搭理一个文盲，嗯，这年轻的也是文盲。

不过年纪小，可以理解。

不由开口讲道：“你年纪尚小，可不能如此等人不学无术，空活了一百多岁，多读书，才能够洞悉世界的隱秘，去了解世界。”

“以他金丹实力，要不是不学无术，真正读完了稷下学宫所有藏书，了解了其中道理，何必问我如何离开？”

“蜃龙虽强，却是无法一念开天，创建世界。”

“这世界必然有漏洞，只要懂得道理，就可以发现破绽，找到漏洞。”

一番话下来，气场被压制了，竇长生不由拉了九先生一把，示意著这个文盲再问。

少年见此后，嘆息一声：“我听闻外界道家中出了一位冥道人。”

“博学多才，想法天马横空，奇思妙想不绝。”

“恨不得一见。”

“去休，缘在西！”

竇长生上前，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衣袖，厚著脸皮问道：“我文盲，这太高深了，听不懂。”

“请前辈用大白话多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