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帝本来对於这样的上古秘闻,一直都是不屑一顾的,认为这纯粹是臆想,但现在陈帝奉为真理,每日都研读三四遍,真的被竇长生折腾怕了。
如今你看看儒家,夫子远走天外天,如今墨家袭杀,竇长生是没啥事,可已经把儒家架起来了,逼迫到了悬崖边上,儒家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必然要去问罪墨家。
墨家仅次於儒家,实力强大,儒家失去了夫子后,双方谁强谁弱还不好说呢。
这一个不好,就是天下大乱,要比爆发的魔劫还要恐怖,双方斗法起来,你以为就是两家爭斗吗?
错了,他们怎么会让外人捡便宜,肯定是拉帮结派,不断扩大己身实力,不选择一个阵营加入,就会被他们视为异端,联合起来一起打击。
双方战斗起来,开始之初也不会亲自登场,而是要附属实力,拉拢来的门派势力出手,先消耗他们的力量,所以不要认为儒家和墨家衝突,与外人没有关係。
天下局势都是牵一髮而动全身,乱局会把所有人都捲入其中,没有人能够逃脱掉,陈国是大国,自然是首当其衝。
陈帝眉头紧紧皱起,非常的烦恼,江都大乱后,陈国正是需要休养生息,安安静静一段时间的,偏偏不给机会。
东齐,临淄,大將军府邸。
田安国高大魁梧,鬚髮皆白,如今怒目圆睁,犹如愤怒的雄狮。
精壮犹如铁塔一般的体魄,如今完全彰显而出,露出了纹理分明的肌肉,双臂张开,臂膀上面凸起的青筋,犹如蟒蛇一般,不断开始游走。
大地之上,漆黑如墨,丝丝缕缕的气体,源源不断涌现出,不断渗透入田安国的肌肤之內,融入经脉和血肉之中,田安国一双眸子,浮现出痛苦之色。
高大的身躯,也微微绷起,正在忍耐著巨大的痛苦。
一名身披金甲,全身覆盖甲胃之中的高大身影,平静注视著田安国,淡漠开口讲道:“高鹏举不久前被高阳明带去天外天,这一个消息你也知道。”
“正统,法理,天命皆在他。”
“你必败无疑。”
“所以想要逆天改命,必须要行非常手段。”
“我兵家无数年来,都在推演一门无上仙术。”
“收天下兵戈,藉此凝聚兵戈概念,融入己身之身,化为战仙。”
“天下战乱四起,兵戈之气纵横,正是你最为强大之时。”
“大將军。”
“乱世才是我们用武之时。”
“高鹏举要战爭,那么就给他战爭。”
“歷经百劫千难,杀出我们的仙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