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应声,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毕竟他们已经上了竇长生的船,要跳船的话可不容易。
如司马输机和刘州牧,已经不可能再变了,这一次算得上是情有可原,毕竟司马输机一直未曾再出仕,与高鹏举若隱若离,没有称高鹏举主公。
刘州牧能够以身在曹营心在汉来解释,一切都是司马输机安排,他是一名死间。
但下一次有什么理由?
竇长生最后对司马输机问道:“司马前辈对局势怎么看?”
司马输机沉吟讲道:“这一路来,我都在思考,这齐国未来会如何演变。”
“主公入齐后,先后有多城归附,如彭城这种重镇,都已经被主公掌握,今日消息传出后,齐国上下必定惊惧。”
“主公声势浩大,威压齐国。”
“本来是高鹏举和田安国之间的爭斗,主公处於暗处,可以等待他们分出胜负后,再与胜利者交手,如今因为彭城的缘故,怕是高鹏举和田安国,都会视主公为眼中钉,肉中刺。”
竇长生冷笑著讲道:“就算没有这一件事情,他们也不会忽略我的。”
竇长生有自知之明,不相信自己,还不相信霉运吗?
什么坐收渔翁之利的好事,哪里能够轮到他,要知道人皇都主动施恩了,获得了疑似人书残页的至宝,接下来的危险怎么会小了。
眾矢之的,被群殴,竇长生早就有预感了。
司马输机没有去爭辩,为何不能捡便宜,上位者都定下基调了,没有必要去爭论,给自己找不自在。
司马输机顺著竇长生的思路,徐徐开口讲道:“高鹏举和由安国联合,也不是什么大事,看似他们力量强大,实际上这两位不可共存,註定要分出胜负,要是有机会坑对方一次,绝对不会放过的。”
“要是单独对付一方,那么无懈可击,还非常的困难,可要是联合起来,那么就是乌合之眾,
实力也只是纸面上强大,实际上非但没强,反而下降了。”
“而且要发挥出我们的优势来,大军攻伐,这是弱项。”
“高鹏举自回渤海后,广纳贤士,招募士卒,铸造兵甲,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对於这一切司马输机门清,因为不少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目光看向了刘州牧,刘州牧顺势讲道:“田安国是十大名將,带兵打仗已有百多年,这一方面不可撼动。”
“而如今彭城之中,兵卒多年未曾有战,还缺乏將帅。”
分析来,分析去,最后还是要凭藉个人勇武,那你们还有毛用,最后还不是要凭藉我这一身惊世的武功。
竇长生开口道:“去把外面的旗帜换了,彭城还是大齐的彭城,我们是陛下的忠诚臣子,岂能做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高鹏举野心勃勃,田安国也如此,全部都缺乏忠心。”
“我来齐国,是拨乱反正,让陛下重新恢復权柄。”
“记住,齐国只有一个太阳。”
“那就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