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空调温度再低一些。”墨菲边照顾简边说。
看著墨菲,顾辰好奇问:“你也打了疫苗吧?”
得到墨菲肯定的回答,顾辰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和墨菲对疫苗都没任何反应,为什么简会这样?
墨菲把头靠在简的胸膛上边听心跳边回答顾辰:“也不一定是因为疫苗,最近我们一直在高强度的作战,简又负责精准射击,可能她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
“心率挺稳定的。”墨菲嘴里默数著数边计算简的心跳。
“很奇怪,她明明发著烧,但脸一点不红。”墨菲將体温计拔了出来,看到上面的数字后惊呼:“42°?!”
“车长!空调再低些!”墨菲喊完后將简抱起来挪到了后座的床上。
“我要给简全身擦酒精,车长你开好车!”墨菲把简的夹克脱了下来,拿了瓶矿泉水后喝了一半。
兑上酒精,墨菲给简的皮肤都涂抹一遍。
顾辰稳稳开著重卡,前方的车队里有几辆车停在了路边,顾辰看到这些车辆开始释放无人机。
那个无人机仓库想必拉米他们也发现了,顾辰看了一眼忙著帮简降温的墨菲问:“情况怎么样了?”
“很奇怪,呼吸很平稳,心跳也稳定在80,但这温度不对劲啊。”墨菲已经用完了一瓶兑水酒精,她重新拿了一瓶水再次兑上酒精继续给简擦拭。
“简腹部这的伤疤怎么回事?”顾辰听到了墨菲的询问。
“有一次简射击丧尸时弹壳贴上后留下的疤痕。”顾辰想到了他和简刚见面时的场景。
“不是,我说的是她这伤疤在消失。”墨菲看著简右腹部的伤疤说。
这块红色的伤痕正渐渐缩小,虽然速度不快但比墨菲刚开始看见时小了一些。
顾辰听到后扭头看去,墨菲指著伤疤说:“你看,现在比刚开始小了三分之一。”
简腹部那原来两个指节大小的红色伤疤此时变得更细更短了。
这下到顾辰迷糊了,简的这状態过於奇怪,但简此刻除了沉睡和发烧,其它的反应都和正常情况下一样。
“我给她吃点泰诺吧。这么烧下去別成傻子了。”墨菲在药箱里边翻找边说。
墨菲照顾简的时候,顾辰发现前方的车队渐渐停了下来,隨后对讲机中传来了拉米的声音:“无人机发现前边有势力在埋伏。”
顾辰揉了揉太阳穴,他发现不好的事情总是会扎堆聚集在一起。
拉米骑著摩托来到了重卡边上,顾辰直接將简发烧的事说了出来。
拉米想也没想,拿起对讲机就將车队里的医生叫了过来。
一个老墨裔的老太太拿著药箱上了重卡,顾辰看著对方拿出听诊器后朝拉米问:“那埋伏是怎么回事?”
“无人机看到前边十公里左右有大量车队聚集,我们刚洗劫了瓦奇內拉,那些车队很可能是来报復的。”
拉米拿出对讲机不停吩咐,將摩托调转方向后,拉米冲顾辰说:“你们可以帮忙狙击他们,剩下的我来搞定。”
顾辰看著离去的拉米挠了挠头,他的狙击手此时正躺著呢。
老太太收起听诊器后提著药箱冲顾辰和墨菲用西班牙语说了一堆,顾辰听得满头雾水,墨菲则將耳朵凑过来用尽全力听著。
“大概是说简没问题?”墨菲边翻译边用蹩脚的西班牙语和手势朝老太太询问。
老太太点了点头,语气友善地冲墨菲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著话,最后轻轻拍了拍简的肩膀后爬下了重卡。
“好像真没问题,她说这烧很快就会退。”墨菲大概听懂了老太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