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他倒是有些不好的预感,毕竟他都这么强调了,为什么爸妈还是不说话,不附和他,支持他?
“爸妈,你们说句话呀,这大娘说的什么意思,不可能我真不是你们亲生的吧?”
谢建国说到最后都把自己给整笑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狗血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又不是小说。
“建国,你先別急,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慢慢来授一下,多大点事,这都稳不住了?”
谢妈看了一眼,著急慌乱的谢建国,有些嫌弃。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还不如她这五十来岁的老太太稳得住,看她到现在都没有变一下脸。
不知道是不是负负得正的原因,本来一直十分志志烦乱的,可真的等到徐琴芳將话问出口以后,一下子紧张慌乱的情绪就像是潮水一样退去了。
“你是谁,怎么会想要问这个问题,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希望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谢妈看向谢爸,看他点头了以后,才转头看向徐琴芳,眼神犀利地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事情肯定是要解决的,可怎么解决,自然是取决於徐琴芳的话了。
不然上来一个人莫名其妙问一些问题,她就得说一遍,那不如以后就改行说书好了,这样专业对口一点,还能赚点茶水钱。
“我叫徐琴芳,我丈夫是谢齐家,我们在二十五年前曾经育有一子,名叫谢波,他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我们都很疼爱他。”
“小波小的时候长得可好看了,虎头虎脑的,又聪明机灵,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孩子了,我们一家一直十分幸福地生活在这沿河街。”
“可是二十三年前的4月1號,那天我带著小波去街上买东西,那天的人特別多,人挤人的十分热闹。”
“可我鬼迷心窍地为了抢个减价的东西,就带著小波挤进人群去了,过程自然不顺利,等我挤进去了才发现手里是空的。
“我本来以为抓在手里的小波,只是他的一截袖子,我的小波不见了,就这么活生生的不见了。”
“可明明在彻底挤进去之前,我还回头看了一眼的,我的小波那时候还乖乖巧巧跟在我后面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头的一个功夫,我的小波他就不见了呢,怎么就能不见了呢。”
一说起当时的场景,徐琴芳依然伤心得泪流满面。
她一直觉得,要是那天她不带著小波一起去街上,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的小波不会走丟,老谢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在人间禹禹独行。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更没有重来的机会,再怎么后悔也是没有用的,只有实实在在的找到小波,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现在我终於找到我的小波了,所以我想问问,小波是你们亲生的吗,小波跟老谢长得太像了,他肯定是我的小波,对不对?”
徐琴芳抹了一把脸上沱的泪水,露出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
主要是这一天哭得太多了,眼晴已经不堪重负了,肿得都只剩下一条线了。
不过她依旧尽力张大眼睛,看向谢爸和谢妈,希望可以得到他们的认同。
虽然她確定眼前的年轻人谢建国就是她的小波,可如果谢爸和谢妈不承认。
实际上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至於经公等手段,绝对是下下策。
要是谢妈和谢爸对小波不好,那徐琴芳觉得採取这样的措施,肯定无可厚非。
那也是在保护自己和小波的合法权益,可事情偏偏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