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筱是被陈屿从右边撞倒,左腿受伤,左脚扭了一下。
她的右腿是好的。
不过,陈屿要强行营业,女孩也阻拦不了。
“凌小姐,放鬆点,这样才能活血化,效果更好—“
陈屿胡乱扯著閒篇,声音不知何时,变得低沉沙哑有磁性。
凌筱筱不过是个普通女孩,哪里抵挡得住陈屿的进攻,很快就顺从地放鬆了紧绷的身体。
隨著男人温热有力的手掌,在自己两只小脚丫上来回搓摁,一股酸胀、麻痒交织的奇异感觉,
快速顺著气血流动,向大脑逼近。
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夹杂著强烈的羞涩,让凌筱筱一时陷入了忘我状態。
而女孩的昏昏沉沉,让她薄唇中无意识中,不停地轻嗯出声。
陈屿听了,自然是心神荡漾,然后按摩区域也不断扩大。
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极致服务的女孩,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熟睡过去。
隨著按摩结束,过足手癮的陈屿,面对不设防的女孩,也没继续做多余的动作。
之前按摩推拿,那是给女孩治病。
如今治疗结束,若是还继续,那就是猥琐。
陈屿虽然渣,却也不至於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帮著女孩盖好被子,陈屿又拿了女孩房门钥匙,这才出门朝著来时路走去。
他的山地车,还在路口锁著呢,
回到路口,车子还在。
晚上九点,万家灯火。
陈屿推开家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最近热播的某部苦情戏。
这部苦情戏,陈屿早在之前的位面看过。
里面的男女主確实从头苦到尾。
直到最后,二十多年过去了,坏人才受到惩罚。
陪著陈母看了一会,陈屿的目光主要还是盯著那几位女主角看。
这些女主角虽然穿著朴素,却打扮的各有各的风情万种。
和后世千篇一律的服化道相比,强了不知多少倍。
过了一会,插播gg。
陈屿这才看向织毛衣的陈母,问道:
“妈,我爸不在家?”
“你爸啊,又和战友聚会去了。”
陈母一句话,就让陈屿沉默了:
“那我先洗洗睡了!”
陈父的酒量其实不错。
最起码和客户喝酒时,號称千杯不醉。
这也让陈父牢牢地把控住了部门经理的位置。
但是说来奇怪,陈父一和战友喝酒,必定会喝得配大醉。
而喝醉酒的陈父,回到家,他就会亮嗓子。
一首接一首的红歌,唱得整栋楼都喻喻作响。
陈屿和陈母需要劝他好久,才能让他安稳躺下来睡觉。
为了这事,陈屿和陈母没少给左邻右舍赔礼道歉。
好在陈父一年也就和战友聚会两三次,加上这栋楼里住著的,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大家也能互相理解。
毕竟,这年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还没点『特色节目”?
所以,大傢伙儿抱怨归抱怨,倒也能互相理解,权当是免费听了场『红歌演唱会』了。
陈屿睡眠质量很好,躺下没一会功夫,就睡著了。
不过,等到夜深人静时,楼下由远及近的一阵阵嘶吼声,把他醒。
陈父回来了。
陈屿和陈母拉著拖鞋,衝出家门。
两人下楼后,就见陈父面红耳赤,宛若关公,正扶著一棵大树,大声地吼唱道:
“同志们—加把劲啊———.嘿哟嘿——”
“老陈,回家啦一”
陈母想扶住自己男人,奈何陈父此刻喝醉了酒,力量激增,紧紧地抱住大树,似乎要学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妈,您歇会儿,我来吧!”
陈屿大步上前,来到陈父身后,动作快如闪电。
说来也怪,陈屿那看似並不粗壮的胳膊,此刻却爆发出“巨大无匹”的力量。
人高马大的陈父,此刻就像是一只小猫,被陈屿轻巧地架了起来。
“儿子真是长大了—”
陈母看著自己男人被儿子抱回家,嘴角一乐。
以前陈父闹腾起来,都需要左邻右舍帮忙,才能招呼回家。
如今自己儿子一个人,竟然就能做到。
“一条大河,波浪宽——“
被架回屋的陈父,晕乎乎的还不乐意,嘴巴一张,洪亮的嗓门,再次唱起了熟悉的歌谣。
“爸,別急,唱前,咱得先开开嗓——“”
陈屿把陈父扶到臥室床上,等陈母端来酸汤,就给陈父灌了下去。
喝了酸汤,不到五分钟,陈父响亮的呼嚕声,震得楼层一颤一颤的。
陈屿和陈母对视一眼,都长长地鬆了一口气。
睡著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