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聊什么?看电影——当然就聊电影唄。”
何雨柱说话是不过脑子的,不过也正因为他是这幅直肠子,陈屿才愿意帮他:
“干聊电影啊?聊完电影呢?”
“聊完电影哥哥哎,您有武功秘籍,就赶快掏出来,別吊著兄弟啊。”
何雨柱反应过来,陈屿上门的目的,立刻陪起了笑脸。
今天下午陪冉秋叶逛街时,他就再次紧张,说话又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现在想像明天的场景,何雨柱是打心底里发忧。
“柱子,我告诉你啊,这谈恋爱,两个人逛街,可以聊的內容很多,但是有些原则不能破坏。”
陈屿说著,见何雨柱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当即指点道:
“比如说,我是比如说啊,你和冉老师聊起咱们四合院的家常,你不要笼统的说谁家好,谁家不好,谁家人品咋地,谁家人品不咋地——..—那样的话,就成长舌妇了。”
“那我应该怎么说?”
何雨柱见陈屿聊起这个,顿时想起自己的死对头:
“我要聊起后院的许大茂,不可能帮他说好话吧?”
“没让你帮他说好话,而是要用客观事实讲。”
陈屿指点道:
“说起这个许大茂,你可以先讲他的优点,比如说在工厂宣传科做干事,每天辛辛苦苦下乡放电影什么的—
何雨柱见陈屿竟然要自己讲许大茂的优点,本就不白的脸,顿时黑了。
陈屿却接著讲道:
“然后,我说的是然后,你再讲,这个许大茂在工厂里经常调戏女工人,下乡放电影索要老乡的鸡鸭鱼鹅山货等等,否则就故意使坏..“
“哥,东旭哥说的太对了。”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水忍不住就激动道:
“这就叫欲抑先扬!”
“什么『雨衣、咸阳”?”
何雨柱隱约察觉到里面的道道,但是一时却又捉摸不透。
陈屿也不细解释,而是继续讲道:
“这个许大茂,咱们先不说他的人品——柱子,我问你,如果说,院里有人会去找冉老师,並说你的坏话,你认为会是谁?”
“当然是这个许大茂了。”
“可是许大茂又不知道冉老师的情况,他怎么跑去找冉老师说你坏话?”
“他可以打听啊。”
“他找谁打听?”
“冉老师不是学校老师吗?前院三大爷—嗯?三大爷不会—
何雨柱猛地一激灵:
“三大爷不会坏我的事吧?”
“那可不一定。”
陈屿见何雨柱转过弯,不由嘿嘿一笑:
“等开学以后,冉老师和你相亲的事情传开,前院三大爷大概率会和冉老师聊一聊,你猜三大爷会说你好话,还是坏话?”
“这个—三大爷可是教师,不至於背后说人閒话吧?”
何雨柱还是老实人,竟然相信三大爷的人品。
陈屿呵呵一笑:
“柱子,你只看到三大爷是教师,却忘记他骨子里的『文人风骨』了在三大爷眼里,他是“圣人子弟”,而和他是同事的再老师,那也是『圣人子弟”,而——-在圣人嘴里,有一句话,
叫做“君子远皰厨”———大概意思,就是教諭圣人子弟远离厨房、厨子———”
“这三大爷不会真说我坏话吧?”
何雨柱见陈屿把『圣人』都搬出来了,顿时被嚇得毛骨悚然:
“哥哥,你说,那你说,三大爷如果真说我坏我,那我该怎么著啊?”
“坦诚、真诚、实诚,总之,就是诚心诚意陈屿让何雨柱附耳过来,开始面授机宜:
“现在咱们知道,许大茂和三大爷可能会说你坏话,怎么对付许大茂,我刚才和你讲了,现在咱们再来谈谈,怎么聊这个三大爷”
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在同人文里,也是一个颇有爭议的人物。
首先,他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一家六口,这本身確实不容易。
如果不精打细算,日子是真过不下去。
如今他大儿子阎解成已经结婚,二儿子阎解放也开始工作,两人每个月还会给家里交伙食费。
现在三大爷阎埠贵的工资,只需要养活自己夫妻两口子,加上小儿子阎解旷和小女儿阎解娣即可。
可以说,他家的日子相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最显眼的一个表现,就是四合院二十多户,只有五六家有自行车,这其中就包括了三大爷家。
生活困境是缓解了,但是曾经省吃俭用的习惯保留了下来,精打细算也成了他们家的口头禪。
在这种情况下,阎埠贵为了保持內心的骄傲,『教师”这个身份,就成他的禁忌,是他心底不可褻瀆的身份。
剧中何雨柱把四合院弄成养老院,阎埠贵就为了这个骄傲,寧愿每天外出捡垃圾,也不愿和大家一样,成为何雨柱的累赘。
正因为这些矛盾重重的因素,阎埠贵就是同人文里,一个比较有爭议的人物。
有人说,他的悽惨下场,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也有人说,他就是个普通市井小民,没有错。
不管大家如何评价他,陈屿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现在他要给何雨柱介绍冉秋叶当老婆,谁敢阻拦,那就是他的敌人。
而三大爷在剧中的表现,就足够让陈屿重视起来:
“.—·柱子,这就是欲抑先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