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老师心地善良,像她这样的好姑娘,可不多见了。和她商谈婚事,我认为,你有三条需要注意,第一,如果她和你商討未来的生活模式,你要迁就她,不能让她有顾虑。”
“这是肯定的,就算冉老师让我去做上门女婿,我都愿意。”
看得出来,何雨柱对冉老师是真的满意,要不然也不会把做『上门女婿”拿来说事。
陈屿继续讲道:
“第二,在亲情上,要诉说一下期望。”
“哥哥哎,我是个直肠子,你把话挑明了讲。”
“就是你爸,我何叔不是跟人跑了吗?你要主动向再老师表明,你渴望父爱,虽然望而不得,
却对未来自己充满了信心,表示自己一定会做好一个父亲———”
“—·行,我明白了。”
何雨柱这次应答的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明显,他对“父爱』早就失望透顶。
现在让他说什么『渴望父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陈屿没管那么多,继续讲第三条:
“最后,在和谁有仇怨上,能不提,儘量不提。居家过日子,要的是和和睦睦,家和万事兴,
你如果表现的特別斗狠斗勇——比如说,你和后院许大茂的恩怨,在工厂和其他人的什么恩怨,和什么人打过架,等等等等,你一说起来,特別兴奋,就会给人一种你特不老实,喜欢打架斗殴的印象—-实在没办法,说漏嘴了,也要儘可能表现出一副“化干戈为玉帛”的架势。”
对於陈屿的指点,何雨柱这次是真听进心里去了。
而且陈屿这些话,也不是第一次和他讲。
之前他或许有遗忘,但是最近和冉老师约会了几次,还见了家长,也算是明白过来,陈屿叮嘱他的话,多是金玉良言。
就在何雨柱准备继续洗耳聆听时,陈屿忽然眉头一皱,抬了抬手腕,看了看时间:
“柱子,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去外面迎一下冉老师吧。”
“八点了吗?”
何雨柱艷羡地看了一眼手錶,转身就朝著院外走去。
不多时。
再老师就跟在何雨柱身后,来到了中院。
而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跟著一个小尾巴一一许大茂。
昨天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这才赶回来,见到何雨柱带著一个漂亮姑娘进了屋,顿时一惊。
只见他眉头一皱,就从兜里掏出一串乾货,递给了正在修理板凳的阎埠贵:
“三大爷,刚才跟傻柱进屋的女人是谁,你知道吗?”
“我们学校的冉老师—”
阎埠贵声音有点气闷。
前些天,他听说冉秋叶和何雨柱开始谈对象后,就如同陈屿预料那样,去找冉秋叶,说了几句何雨柱的坏话。
等他把话讲完,本以为再秋叶会感激自己。
谁料到,冉秋叶竟然用鄙视的目光瞅了他一眼,选下一句『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转身就走。
因为这事,冉秋叶和阎埠贵在学校好几天没说话。
阎埠贵感觉自己冤枉死了。
毕竟,他认为何雨柱配不上再秋叶,自己想要搅散两人,也是为了再秋叶以后著想。
谁能想到,冉秋叶会这么『艮』啊。
“你们学校的老师?”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谈了一个老师当相亲对象,顿时嫉妒心燃烧,冲昏了他的头脑:
“三大爷,就傻柱那德行,他配找个老师当媳妇吗?”
“我也认为不配,可谁让他们两个都看对眼了呢。”
阎埠贵正鬱闷呢,感觉自己做的事,有点里外不是人了。
此刻许大茂和他一番同仇敌气,也算是大慰他心。
“大茂,这傻柱真是时来运转,好事將近了。”
阎埠贵不愧是三大爷,精於计算,知道自己已经在再秋叶面前,说了何雨柱坏话,再想使小动作,怕是要彻底得罪两人。
如今许大茂送上门来,让他想起许大茂和何雨柱之间的仇怨,不由计上心头:
“听说,这次冉老师过来,就是商谈婚事的,如果今天谈拢了,怕是两人就要在春节前办喜事。”
“绝对不能够!”
许大茂和何雨柱积怨已深,甚至已经恨入骨髓。
想起自己媳妇不能生养,而何雨柱若是找到媳妇,没几天怀孕了“
那自己岂不是要永远矮何雨柱一头?
想到这里,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终於想出一条妙计。
他也不回家,又推著车子到了院外,猫在一个角落里,慢慢等著机会。
另一边。
冉秋叶和何雨柱进了堂屋,閒聊几句,就摆上棋盘,对弈起来。
一局过后,又是一局。
直到中午时分。
何雨水吵著,该吃午饭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办呢。
等男人去做午饭,坐了一上午的再秋叶,也感觉小腹胀痛,就来到院外上茅房。
等她走出茅房,就见一个男人骑著自行车,车把一歪,竟然就朝著自己压来。
好在冉秋叶虽然是女人,却是老师,平时运动量不小,及时扯开身子,避免了被撞。
“喉哟——”
许大茂本意是撞上冉秋叶,然后一起拉扯去医院,没想到冉秋叶躲开了。
他只能隨机应变,倒在地上,鬼哭狼豪,捂著脚踝,装疼。
再秋叶心地善良,正要上前扶,忽然注意到许大茂那醒目的小鬍子,脑中灵光一闪:
“你是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