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分析:“毕竟惹上你,天神和天君那一关也多难过,这么不冷不热地对你,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鸣棲咬了咬指甲,惊醒:“所以他是试过了我,觉得我不行?”
她怒火攻心:“我哪里不行?”
祁朝也觉得自家姐妹可好了,她分析了一通:“一般剧情推进不下去的时候,都会发生一些波折,比如用些小手段,给男女主重新製造在一起的机会。”
鸣棲啊了一声,“什么手段?”
祁朝脸上精彩纷呈,她阅书无数,有的是办法,咧开嘴嘿嘿嘿地笑:
“当然是...让他不能抗拒的..嘿嘿。”
於是
止阳刚擬定了新的四海水域舆图,回到大殿的时候已然月上中天。
刚踏入殿內的一瞬间,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息。
“谁!”
止阳想也没想,抬手一道流光劈去,炸得那东西五彩斑斕。
只是他没想到,也不知道是什么,顺著那道灵力,竟然钻入了他的掌心。
止阳温柔的眉目染上冷意,试图將其逼出体外,可一动灵力,心底深处便燃起了熊熊火光,他恍惚间发现到自己的意识在模糊。
他很快穿过层层纱幕,臥房的背后有一汪冰泉,他试图在意识消失前踏入冰泉,洗涤神智,再找到自己被什么人暗算。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始作俑者....
她还以为自己藏的有多好,黑夜里眼睛藏著势在必得的光。
看到是鸣棲,止阳才算放下警惕,当冰冷的水漫上胸膛,他的理智才回归正途。
“这回还不栽我手里”
雾色逐渐蒸腾,鸣棲悄无声息地靠近,才一踏入水中,冰泉灵气旺盛,她並未觉得冷。
水雾瀰漫开来,逐渐朦朧不清。
鸣棲见止阳果然没有反应,恶从胆边生,勾起唇角:
“真起效了?”
“我以前怎么会觉得止阳那么难搞,这不是挺简单的吗?”
当她靠近止阳背后,望著他精瘦的脊背,刚想伸出她的邪恶之手。
谁料
“哗”的一声,水四溅。
手腕赫然被人握住,巨大的拉扯力,將她瞬间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水珠迸溅,迷了她的眼睛,衣衫湿透黏腻在身上,青丝垂落,散在水面,极美的一副画卷。
止阳垂眸,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她。
他握著她的手腕,灵力流转之间,感受到体內汹涌的热意。
但冷泉又完美地压制了他的燥热。
朦朧的眼眸逐渐清明。
鸣棲这才反应过来,他中咒后奔向后院的缘由,是察觉到了被她暗算,特意来维持清醒。
大意了不是...
止阳跳动的眉梢似乎在问:“是什么?”
鸣棲眼眸一顿,反正瞒不住他,索性直说:“巫术啊”
“我好学不倦,特地跟父君学的。”
他记得她当初在人间,对旧人族的巫术一窍不通,还真是会痛定思痛。
月色迷离,院落中徒留清幽的水声。
鸣棲抬起了头,止阳就在她眼前,衣衫湿透,贴在身上,水珠沿著脸颊,经过锁骨、腹肌、一颗颗落下。
他什么话也不说,静待採擷般的安静。
“给我下巫咒,想做什么?”
鸣棲的脸颊逐渐发烫,看到他的眼睛似乎能掐出水来,望著她的时候仿佛天地之间仅看得到她一人。
止阳呼吸深重,逐渐心猿意马起来。
鸣棲眉目飞扬,被他紧握的手挣脱而出,抚过他的肌肤,直到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她的声音柔软,攀上他的手臂:“还不是止阳君太难哄,怎么解释都不听,让我心痒难耐。”
“可怎么办呢?”
“我又不什么好人,耐心有限,不想再等了。”
她弯了唇角,露出一笑:“想来想去,还是做比说要直白。”
“所以,今日你不想从也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