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离开楼道,自始至终,谁也没发现楼上转角处有双眼睛全程关注著。
离开医院,孟清月的人押著赵文莹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见姜寧视线跟隨,孟清月说:“放心吧,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只是送她回酒店,不让她出来乱跑而已。”
姜寧开门见山,“她说被人囚禁。”
孟清月,“你应该已经见识过她犯病的样子,不关起来,难道还任由她乱跑?”
姜寧挑眉,直接把话点破,“性癮症?”
孟清月神色淡然自若,“抱歉那天没跟你说实话,我只是觉得抑鬱症好听些,反正都是心理疾病。”
姜寧对此表示理解。
到了吃饭的地方,孟清月不等发问,主动开口,“赵文莹不是我丈夫的表妹,而是前女友。”
在孟清月口中,整件事又是另一个版本。
赵文莹是蒋家资助的贫困学生之一。
其实她家的条件並不符合接受贫困资助,这个资助名额是赵文莹她爸托关係弄来的。
赵文莹考上大学那年,蒋家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藉助舆论来提升企业公信力,於是以被资助学生的名义,兴师动眾的搞了个答谢会。
凭藉出色的外形条件,赵文莹被选为学生代表出席。
也是在这次答谢会上,她认识了蒋崇礼,两人一见钟情,开始了一段跨阶层的长达四年的恋爱。
孟清月喝了口水,“我喜欢蒋崇礼,我们俩从小就认识,一起学国画学骑马,我还喜欢吃他做的饭。我想跟他结婚,但他不愿意,他喜欢赵文莹。”
说起心上人,她眼睛都亮了许多,只是嘴角的笑容带著几分苦涩。
为了赵文莹,蒋崇礼和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后来蒋家大厦將倾,几度濒临破產,蒋崇礼一心扑在公司,等他回过神来,赵文莹已经和文旭搅在了一起。
“结婚是我逼他的。”
孟清月十分坦然,“赵文莹不要他,我要,只要他跟我结婚,孟家就出手救蒋家,他没得选。”
不管自愿与否,只要是正常婚配,都没什么好说的,姜寧关注的重点不在这上面。
她放下筷子,问出困惑了她很久的问题,“孩子是怎么回事?”
孟清月正在喝汤,提到孩子,握汤勺的手明显握紧。
她没有马上回答。
略烫的汤水一勺一勺往嘴里送,把嘴唇烫得充血泛红。
姜寧也不著急,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陆骋没胃口,闭著眼睛靠坐在饭桌旁的沙发上,也不知道睡了还是没睡。
足足两分钟后,孟清月才开口,“孩子是蒋崇礼的。”
结婚后,赵文莹一直没有出现过,一直到三个月前,她抱著孩子找上门,说孩子是蒋崇礼的,让他负起当爸爸的责任。
一开始並没有人相信她的话,连蒋崇礼都没想搭理她,但是她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在一个雨天,居然直接把孩子放到別墅门口的马路上。
蒋崇礼带著孩子做了亲子鑑定,確实是他的。
“出於一个男人的责任,他联繫赵文莹,想见面商量一下孩子的抚养问题,结果……”
孟清月衝著骨碟吐了一口汤渣,秀眉紧蹙,满脸嫌恶。
“两人约在咖啡店见面,她说去卫生间,结果是跟服务生在卫生间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