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
他护著白胭的头,试图做些无用的遮挡。
白胭被亲得眼尾发红,双手用力將他的脖子往前带,“阮晓慧不在,宿舍里没人。”
孟鹤川浑身一僵,连呼吸都乱了。
白胭分神笑了一下,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实在太可爱。
不由得在心里暗想,今晚被他欺负得够『惨』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欺负一下他?
看看这位传闻矜贵持重的孟总工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她勾著他,倒著往台阶上走,“不要被温阿姨看到了,我们进房间再说。”
但白胭后脑勺没长眼,这样的上台阶到底危险。
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
孟鹤川眼疾手快地捞起她,轻嘖一声,“白胭,你就折磨我吧。”
伴隨著话音落,白胭忽被腾空抱起。
她的双腿下意识绕过男人的腰侧,就这样,以一种极其曖昧的姿势被他抱著衝进了房。
绿色刷漆的木门刚关上,温阿姨的敲门声就响起,“小白同志,你在屋子里吗?我刚才怎么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白胭还掛在孟鹤川身上,表情有些后怕。
这会她是明白什么叫挖坑自己跳了。
她有些紧张地揽著孟鹤川的脖子,覆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別出声,別真让温阿姨听见了!”
“又没做坏事,不是你希望的吗?真听见了,正好和阿姨拜个年。”
这属於得理不饶人。
白胭气的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一口,“你——!”
“嘘!”
他轻轻將白胭搂紧,感受著白胭的心跳。
温阿姨嘀咕著往窗户走去,“孟总工刚才来过,难道小白同志和他不在一起?唔,除夕夜,待会该放鞭炮了,也不知道他们窗户关进了没有,別进了烟。”
“窗户!”
白胭猛地想起,今天出门前窗户没插插销。
她一个眼神,孟鹤川快如闪电,单手用力將她往上托稳,空出的那只是在温阿姨退窗户的前一秒,抵了上去。
温阿姨在外推了推窗户,窗户纹丝不动。
“看来是关好,小白同志还挺聪明的。”
温阿姨的声音渐渐远去,白胭这才觉得自己重新得以呼吸。
孟鹤川闷声笑。
这么一闹腾,方才的旖旎气氛全然不在。
没有了衝动,白胭开始泛起了害羞的尷尬。
她抿了下唇线,另起话题,“那你待会儿怎么下去?”
“我也可以不下去。”
孟公子现学现用,反將她一军。
白胭伸手捶了他,“你的好妹妹要是瞧见你在这儿,恐怕得疯。”
“我的好妹妹是谁招惹来的?”
白胭心虚不敢出声。
如果不是她当日刻意的误导,也不会让阮晓慧有机会能够进入大队。
如今人已经进来了,又是做了身份政审,在想找机会把人送出去,没有好藉口可不行。
“如果阮晓慧没有歪心思,留她在大队里也无妨,只是——”
孟鹤川將白胭的碎发撩到耳后,“阿胭,上一次你在操场被人带走的事,我始终觉得当中有问题。”
邵金的离奇死亡后,孟鹤川还拜託陈寻,让自己单独审问过了黄牙。
黄牙倒是不敢对他有所隱瞒。
但他是后面才被迫被拉入绑人团伙的,对於之前究竟是谁交代高猴他们偷进大队绑人一无所知。
“那天阮晓慧出现的时机太过刚好,阿胭,你同她住在一起,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