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將军走得不亏啊。”一个士兵说。
“是啊,保住了太祖的机关。”另一个回应。
他们望著墓碑,陷入沉思。
夜风吹过,火光摇曳。
一切都归於平静。
只有那座新坟,静静地诉说著一个英雄的故事。
老將军回到营帐,取出一坛酒。
“张將军,”他独自饮了一杯,“来生再会。”
范文程策马疾驰,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场大戏远未结束。
但至少今晚,让英雄安息。
守墓士兵打了个哈欠:“该换岗了。”
他的同伴点点头:“再守一会儿吧。”
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星光点点。
这是一个悲壮的夜晚,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老將军放下酒罈,喃喃自语:“张將军,走好。”
范文程在马上回望一眼,月光下的坟塋若隱若现。
守墓士兵换了岗,新来的人默默行了一礼。
“张將军,”他轻声说,“小的替您守著。”
夜色渐深,万籟俱寂。
只有那座新坟,静静地矗立在月光下。
老將军躺在营帐里,辗转难眠。
范文程已经走出十里,终于勒马停下。
他从怀中取出一物,在月光下细看。
那是另一块玉佩碎片,上面隱约可见“国”字。
守墓士兵打起精神,继续他们的职责。
这一夜,註定无眠。
老將军起身,又为张將军斟了一杯。
“敬您!”他一饮而尽。
范文程將玉佩收好,继续北上。
守墓士兵添了把柴火,火光重新亮起。
“听说张將军是为了保护太祖的秘密。”一人说道。
“嘘,”另一人制止,“有些事不该问。”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寒意。
老將军终於睡去,梦中还在呼唤张將军的名字。
范文程策马疾驰,消失在夜色中。
守墓士兵打了个寒战:“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的同伴警惕地环顾四周:“什么不对劲?”
“好像...有人在看著我们。”他压低声音。
篝火突然剧烈摇晃,仿佛有阵阵阴风。
两人紧握刀柄,背靠背站在一起。
“別怕,”老兵安慰道,“有张將军保佑。”
年轻士兵点点头,但手心已经冒汗。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狼嚎。
“该换岗了。”老兵说,声音有些发抖。
新的守墓士兵姍姍来迟,脸色发白。
“刚才...我好像看见...”他结结巴巴地说。
“闭嘴!”老兵厉声道,“什么都別说。”
三人默默对视,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恐惧。
“好好守著,”老兵叮嘱,“別辱没了张將军。”
新兵咽了口唾沫:“是,明白。”
他们交接完毕,各自散去。
只留下新的守墓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张將军,”他低声祈祷,“保佑小的吧。”
月光下,墓碑的影子缓缓移动。
新兵紧了紧衣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似乎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他握紧了刀柄,冷汗直流。
“谁?”他颤抖著喊道。
没有回答,只有风声呜咽。
新兵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直身体。
老將军正在营帐內清点阵亡將士名册,忽听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一名亲兵掀开帐帘,“陛下驾到!”
营地內瞬间沸腾起来,火把照亮了整个军营。
老將军匆忙整理衣冠,营帐外已经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
“都別慌,”他稳住眾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士兵们列队站好,月光下鎧甲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一名年轻士兵低声问道:“大人,那张將军的坟...”
“闭嘴!”老將军厉声喝止,“莫要多言。”
远处传来號角声,军营內的气氛越发紧张。
“报!”一名斥候跑来,“范大人求见!”
老將军皱眉:“范文程?他还敢来?”
范文程已经站在营帐外,面带微笑:“老將军,好久不见。”
“有何贵干?”老將军冷冷地问。
范文程从怀中取出一物:“这是张將军生前的遗物。”
那是一块残破的布帛,上面写著密密麻麻的字跡。
“这是...”老將军接过布帛,神色突变。
范文程压低声音:“张將军临终前写的。”
老將军仔细看著布帛,手不住地颤抖。
“大人!”一名士兵突然闯入,“张將军坟头...出事了!”
老將军和范文程对视一眼,快步走出营帐。
守墓士兵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將军...將军显灵了...”
“胡说!”老將军怒斥,“成何体统!”
范文程却若有所思:“让他说完。”
守墓士兵抖著声音:“坟...坟头冒青烟,还有...还有鎧甲声...”
老將军正要说话,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錚錚铁甲之声。
“列队!”他立即下令,“保持警惕!”
士兵们握紧了手中的刀枪,冷汗直流。
范文程突然说:“老將军,布帛上的字,您认得吗?”
老將军摇头:“太暗了,看不清。”
“那是西洋文字,”范文程说,“记录著一个秘密。”
鎧甲声越来越近,似乎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