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道人点头,挥袖打开一座大殿的门:“进来吧,让我教你们第一课。”
殿內金光闪烁,一个巨大的阵法图案浮现在地面上。
“这是…?”老將军看著地上的图案。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白髮道人说,“这是修道的根本。”
范文程已经站在阵法中央:“来吧,让我们开始真正的修行。”
士兵们依次进入阵法,感受著体內灵气的流转。有人已经开始尝试引导气息。
“很好,”白髮道人满意地点头,“你们的悟性都不错。”
老將军闭目感受著体內的变化:“这就是太祖的道?”
“正是,”范文程说,“这也是大明能够立国的根本。”
白髮道人正要说话,突然神色一变:“不好,有妖气入侵!”
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天空都被一片诡异的红光笼罩。
“是建奴请来的妖魔,”范文程脸色凝重,“他们找到这里了。”
老將军拔出青锋剑:“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道法!”
白髮道人快速结印:“布阵!准备应敌!”
范文程取出一面阵旗:“这是太祖留下的镇妖旗,正好用来对付他们。”
红光中显现出无数狰狞的妖影,朝著道场扑来。
“杀!”老將军大喝一声,率先冲向妖群。青锋剑上爆发出耀眼的剑光。
白髮道人的声音在空中迴荡:“记住,你们现在是修道之人,用心而不是用力!”
范文程举起镇妖旗,金光大作:“太祖的道统,岂是尔等可以染指的!”
一场修仙与妖魔的大战就此展开。士兵们虽然初习道法,但凭藉著军人的意志,竟也能与妖魔周旋。
“有意思,”一个阴森的声音从红光中传来,“看来太祖的传人已经开始觉醒了。”
白髮道人神色一凛:“是上古妖王!”
范文程握紧镇妖旗:“来得好,今日就让你见识太祖的道法!”
红光中走出一个身影,它的样子还保持著人形,但周身繚绕著诡异的妖气。
白髮道人將一卷泛黄的竹简递给老將军:“这是太祖亲笔所书《玄元秘要》,记载了大明立国根基。”
老將军双手接过,竹简上密密麻麻的符文在晨光中若隱若现。范文程站在一旁,神色复杂。
“修行之道,贵在明心。”白髮道人说著,取出一枚铜镜,“此镜可照见本心,尔等轮流一观。”
第一个士兵上前照镜,突然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他颤抖著说:“我…我看到了自己在杀人…”
“那是你的执念,”白髮道人解释道,“太祖创立的修行之法,首重破除心魔。”
老將军凝视铜镜,镜中景象不断变换:战场、血腥、权力、欲望…他的额头渗出冷汗。
“不错,”白髮道人点头,“能直面心魔者,方可入道。”
范文程冷笑一声:“心魔?那不过是凡人的软弱。”他的手指轻抚玉简,“真正的道法在於…”
话未说完,一股诡异的力量从玉简涌出,范文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狂妄!”白髮道人厉声喝道,“太祖留下的法门,岂是你能褻瀆的?”
殿內的温度骤降,眾人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霜。老將军感觉体內有一股暖流开始流转。
“这是…经脉?”他惊讶地看著自己的手掌,掌心浮现出淡淡的符文。
白髮道人满意地点头:“不错,这是太祖创立的《周天法脉》,以国运为根基,以民心为力量。”
一名年轻士兵突然惊呼:“大人,您看!”他指著地面,只见一道道金线从眾人脚下延伸开来。
“这是大明的气运之脉,”白髮道人解释道,“每一条都连接著一方百姓。”
范文程的脸色更加难看:“原来如此,难怪太祖能以白身起义…”
“闭嘴!”老將军怒喝,“你这个叛徒有什么资格谈论太祖?”
白髮道人挥袖,一道清风扫过,范文程顿时噤声。“继续修行,”道人说,“下一步,凝练法力。”
士兵们依次尝试,有人掌心生热,有人耳听雷音,还有人看到异象。每个人的体验都不尽相同。
“太祖留下的功法,因人而异。”白髮道人说著,取出一枚玉符,“这是测试资质的法器。”
老將军接过玉符,只见符上浮现出一个“忠”字。白髮道人点头:“將军心繫社稷,適合修习镇国之法。”
一名士兵的玉符上显现“仁”字,另一人则是“义”字。白髮道人解释:“这是太祖定下的五德法门。”
范文程冷眼旁观,突然说道:“可笑,修行之道,何必拘泥於德行?”
话音未落,玉符突然震动,一道光芒直射范文程面门。他惨叫一声,捂住双眼。
“这就是下场,”白髮道人嘆息,“心术不正者,难逃天谴。”
老將军专注於修行,渐渐感觉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他试著运转法力,掌心浮现出一团光芒。
“不错,”白髮道人说,“这是太祖创立的《玄元御气诀》,可以调动天地之力。”
士兵们也都沉浸在修行中,殿內气氛凝重而祥和。范文程独自站在角落,神色阴晴不定。
突然,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白髮道人神色一变:“妖魔又来了!”
“来得好!”老將军站起身,手中光芒大盛,“正好试试太祖的法门!”
士兵们也都站了起来,各自施展新学的法术。有人掌心生火,有人指尖凝冰,场面蔚为壮观。
白髮道人却皱眉道:“不对,他们是衝著什么来的…”
范文程突然大笑:“当然是衝著这个!”他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之前的玉简。
“什么时候…?”老將军大惊,但见范文程已经念动咒语,玉简绽放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