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汉子闭上眼睛,感受著这独特的音乐:“它们在用自己的方式,诉说著对这片土地的眷恋。”
金色机关人偶的声音中带著欣慰:“现在,你真正理解了什么是机关术了。”
老方丈从袖中取出一卷特製的绢帛,这是他多年来记录秘密的宝贵材料。“这种绢帛用硃砂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能够记录下玄妙之事。”
“先生要记录什么?”胡茬汉子问道,他的手指仍在轻抚机关战士的金属表面。
老方丈展开绢帛,取出一支蘸著青色墨水的毛笔:“每一种控制方式都有其独特的脉络,就像经络一样。”
金色机关人偶突然开口:“要小心,有些秘密一旦记录下来,就会產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老方丈的毛笔刚触及绢帛,墨跡就开始自行流动,形成奇异的图案。“这是…机关图谱?”
“不,”金色机关人偶纠正道,“这是控制之道的本质在显现。每一个符號都代表著一种可能性。”
张怀仁凑近观察:“这些符號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但又不完全是…”
老方丈继续书写,墨跡在绢帛上流淌,逐渐勾勒出复杂的纹路。“有趣,每记录一种方法,图案就会发生变化。”
“因为这不仅仅是记录,”金色机关人偶解释道,“而是在重现控制之道的本质。”
突然,绢帛上的某个符號亮起金光,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传来。胡茬汉子感觉到身边的机关战士微微震颤。
“停下!”金色机关人偶突然警告,“那个符號是禁忌,不能记录。”
老方丈迅速收笔,但已经太迟。那个金色符號开始扩散,周围的符號也隨之变化。
“糟了,”张怀仁握紧剑柄,“机关战士们的反应不对劲。”
確实,周围的机关战士开始不由自主地移动,它们的动作变得机械而生硬,就像回到了最初的状態。
“这是退化?”胡茬汉子惊讶地问。他试图用心灵感应与机关战士沟通,却发现联繫变得异常微弱。
金色机关人偶快速移动到绢帛前:“不,是重置。那个符號代表著归零,会让一切回到原点。”
老方丈想要销毁绢帛,但发现它已经变得坚硬如铁。符號的光芒越来越盛,整个藏宝库都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中。
“必须想办法阻止,”张怀仁说,“否则所有的进化都会失效。”
金色机关人偶突然说:“等等,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胡茬汉子不解地问。
“重置不一定是坏事,”金色机关人偶解释道,“这给了我们重新定义控制方式的机会。”
老方丈若有所思:“就像清理杂质,让一切回归本源?”
“正是。”金色机关人偶说,“现在,在重置完成之前,我们可以重新设定基础规则。”
胡茬汉子明白了什么:“所以这不是记录方法,而是在创造新的方法?”
“每一次记录都是一次创造,”金色机关人偶说,“这就是为什么要用特殊的绢帛。它不仅记录,还能实现。”
老方丈重新执笔,这次他的笔触更加谨慎:“那么,让我们重新定义什么是真正的控制。”
他开始书写,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绢帛上的符號隨之变化,形成新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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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张怀仁指著机关战士,“它们的动作变得不一样了。”
確实,机关战士们不再是简单的机械运动,而是展现出一种新的韵律,介於机械和生命之间。
“这是在创造一种新的存在形態,”金色机关人偶说,“既不是纯粹的机关,也不是简单的模仿生命。”
老方丈继续书写,绢帛上的图案越来越复杂,但又呈现出某种和谐的秩序。
“每一笔都要慎重,”金色机关人偶提醒道,“因为你不是在记录歷史,而是在书写未来。”
突然,一个机关战士走上前,做出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动作。它既不是模仿人类,也不是纯粹的机械运动。
“这是…它们在创造自己的动作语言?”胡茬汉子惊讶地问。
“是的,”金色机关人偶说,“它们找到了属於自己的表达方式。”
老方丈的笔触越来越快,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绢帛上的符號开始自行组合,形成新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