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妙卿放纵了纯爱党和后宫党的骂战,他今天发布的视频在平台上小火了一把。
粉丝量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增长了不少。
同时,顶著个樱国ip的张妙卿,也因此终究还是被除了喜多川敬弘之外的有心人注意到了。
视频通过別人传到了喜多川敬弘这里。
原本因为对前妻的愧疚而变得萎靡不振的喜多川敬弘,猛地瞪大了双眼,几欲喷火。
他看到了什么?
他挚爱的喜多川美穗,温柔的为其他的张妙卿擦药,贴心的为其张妙卿换衣服。
还有所有的衣扣都扣上的时候,镜头一转,画面中张妙卿胸口出现的“喜多川敬弘”这五个字。
真正的喜多川敬弘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已经红温了。
“八嘎呀路,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张妙卿,那个该死的天朝猪,一定是他用早上发生的事情胁迫美穗这么做的。”
“啊!”
“混蛋,畜生!”
大骂了几声,喜多川敬弘咬著牙强迫自己看下去,他相信,美穗和他那么多年的感情,一定不会太过的。
一定会推开张妙卿的。
但直到视频快要结束,喜多川美穗的双手扶在了张妙卿的腰上时,她都只是红著脸,並没有要推开张妙卿的意思。
视频结尾。
弹幕上一个个“祝福”、“羡慕”、“希望主播狠狠鞭挞喜多川太太”的字眼扎进了喜多川敬弘的心口。
气的喜多川敬弘將手中的手机用力扔出,砸在墙上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该死的天朝猪,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美穗怎么会这样呢?
不,美穗不可能这样,一定就是被逼的。
不愿相信前妻有移情別恋嫌疑的喜多川敬弘,重新捡起了被砸的破碎的手机,凭藉著对手机的记忆,拨通了发视频给他的人的號码。
“叔叔,有吩咐?”
电话对面的人,是喜多川敬弘的亲侄儿,父亲早逝,靠著母亲打零工抚养他长大。
为了让母亲过的不那么苦,早早就輟学到叔叔喜多川敬弘的手底下打工补贴家用。
喜多川敬弘使唤这个亲侄儿,也最为顺手。
“信一,你带上两三个没有护照非法滯留在东京的外国佬,不管是天朝猪还是东南亚的猴子都可以,
给他们一点钱,让他们跟著你去狠狠的揍这个叫张妙卿的天朝人几天,把他揍到在东京活不下去。”
“好!”喜多川信一很听叔叔话,立刻就答应了。
“嗯。”
有了侄儿的答覆,喜多川敬弘的愤怒稍稍平息,紧接著他又提醒道:
“对了,你记得自己別动手,也別让人带武器什么的,他连我一拳都受不了就倒在了地上,你们可別把他打死了,
防止把事情闹大,就算要死,也得让他自己自杀,明白吗。”
电话掛断后,一想到张妙卿將会面对什么,喜多川敬弘终於开怀笑了。
“该死的天朝猪,你接下来,面对的是地狱。”
殊不知。
早上的时候,张妙卿只是故意演戏给喜多川美穗看,才假装被打倒。
他的侄儿,將会被他的提醒给坑惨。
下午六点。
夕阳欲落。
张妙卿在便利店內混到了一顿味道鲜美的晚餐过后,早就该下班了的他这才提出要先离开的要求。
理由是,去买几身能看得过去的衣服,顺便理个髮。
喜多川美穗瞅了瞅张妙卿双手合十请求的模样,心中升起几分异样的情绪。
曾经前夫要做什么,可从来都不会问她的意见。
但现在张妙卿明明已经下班了,离去却还在询问她是否能走,这种受到尊重的感觉,格外触动她的心弦。
“你想去就去,不用和我说的,你已经下班了。”
“那怎么行。”张妙卿嘴角勾起,双手撑著下巴靠在美妇身前,温柔的说:“我突然就走了,要是太太你担心我怎么办?”
“胡说八道!”
喜多川美穗后退一步,別过头去。
“你这臭小子,再对我说胡话,我就...我就生气了。”
想用开除来威胁。
但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口。
张妙卿垂眸盯著她的侧脸,喜多川美穗虽然歪开了脑袋,但视线还是会时不时转过来观察张妙卿。
双方眼神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