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是指拳头。
当张妙卿用“荡妇”这个词语来形容她的时候,喜多川美穗的拳头捏的很紧。
恨不得將眼前这张看起来异常英俊的帅气脸庞,给狠狠锤的鼻青脸肿。
她绝不是所谓的荡妇。
她也不想要在张妙卿这个外国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只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喜多川美穗强忍著怒气,咬著红唇,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刚刚的话对不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自己去找一个没人的房间休息去了。”
张妙卿略显歉意的低头,为自己粗鄙的话语道歉,只是离別的身影太果断,让人看不出歉意。
话是有些过分了。
但他並不担心喜多川美穗会因此而生气,既然喜多川美穗已经能够为了喜多川敬弘,而做出勾引別的男人的这种事情。
就证明了即便是喜多川美穗再怎么不愿意,在拿到谅解书之前,也不会...至少不会將自己的怒火表现出来。
真是羡慕喜多川先生啊。
找到了一个肯为他牺牲的女人。
“混蛋!”
直到张妙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喜多川美穗这才放任自己的情绪溢出。
雪白香肩抖动,眼泪顺著脸颊滑落。
她是在骂张妙卿,但同时也是在咒骂这个世界,和她的前夫。
虽然已经离婚,但是二十年出头的感情,哪里是说割捨就能够割捨的掉的。
不仅无法割捨,反而喜多川美穗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是喜多川敬弘能够辞去得罪人的工作,那么她就可以立刻和喜多川敬弘復婚。
这也是在离婚之后,她没有从“喜多川”改回原来的姓氏的原因之一。
所以当喜多川美穗在几个小时之前,在警署的通知下,得知了前夫因为指使他人去围殴张妙卿而被警察抓住的时候。
她感觉天都塌了。
紧急去往了警署。
没找到张妙卿,只看到了被拘押的前夫。
前夫说让她別慌,可是她该怎样才能不慌?
当时喜多川美穗就在谋划著名,该怎样为前夫將罪行减到最轻,最好是不用坐牢。
所以,这才有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甩阳的信息。
深夜的引诱。
以及藏在床头柜的摄像头。
喜多川美穗並没有要害张妙卿的意思,她个人的感官觉得张妙卿是个好人,相处起来还不错。
只是今天的事情,前夫做的太过分了,哪怕將张妙卿换成她,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原谅前夫。
所以才用了那么一个下作的招数,想要用一段视频,来威胁张妙卿签下谅解书。
然后再和张妙卿道歉。
只有这种方式,才能保证自己在不失身的情况下,还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凡只要张妙卿上头,在她的引诱之下朝她的躯体扑上来,那么这件事情就算成了。
可万万没想到。
就在喜多川美穗以为要贏了的时候,张妙卿会忽然用“荡妇”这么难听的词语骂了她一句。
狠狠的刺痛了喜多川美穗的心。
使得她直到月亮快要下山时,还侧躺在枕头上轻声哭泣著。
“都说了,让你不要干那么得罪人的工作,你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
“现在好了吧,害得我因为你而被人嫌弃。”
“真是蠢货一个。”
想起和前夫共度的二十多年,喜多川美穗暗自说道,她不会放弃的,一定要想办法让张妙卿给前夫签下一份谅解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