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秘密后一身轻,迈著蜻蜓般的步伐去找吃饭的月初寧还不知道,他们痛苦挣扎过后,带给她的,是地狱式的淬链。
导致她日后在汗水和煎熬中间歇性后悔,后悔自己乱逞什么英雄,以后连咸鱼都做不成了。
下午周鸿洺从李青柏那儿得了消息,到处打电话去打听那个招异能人士的神秘部门里的情况怎么样,打听了一圈回来之后,三个男人又在病房里聚头互通消息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月初寧晚上从柳院士家吃过饭出来,就看到陆秋砚在门外等著接她一起回家了。
她笑著走过来,“都在一个家属院里,就那几步路你还来接呀?”
“有点想你了。”
趁著天黑陆秋砚乾燥温热的大掌勾过她的小手攥进掌心,嗓音轻得差点听不见。
跟她在一起越久,他渐渐被她大胆张扬的语言影响,偶尔没人的时候,也学会坦诚自己的想法了。
“对了,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军区首长说一下我这个情况呀?”
她有些迫不及待就问了这事儿。
他默了默,回答:“明天下午你请个假,我带你去见江首长。”
“好,我知道啦。”
女孩的声音欢快而轻鬆,充满了期待。
陆秋砚攥著她的那只大掌却不由得紧了又紧,直到把她捏疼了,咕噥著一路埋怨到了家。
站在家门口时,陆秋砚眸光深了深,“阿寧,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明天就真的不能反悔了。”
月初寧:“我是反覆想了很久才做的这个决定,你放心吧,我不会反悔的。”
陆秋砚不说话了,看起来好像是有些生气了,表情冷得让她有些生疏。
“你別露出这种表情嘛,你能为国家奉献自己,那我有这样一份机缘,也应该为国家尽一份力,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月初寧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闭上眼睛下决心,却暗中偷偷掀开一条眼缝去偷看陆秋砚的表情。
陆秋砚將她偷看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依旧冷冷的没有搭理她,而是径直打开了家门走进去了。
月初寧看他表情越来越冷,只好睁开眼睛,拿出自己的撒娇看家本领哄人。
没想到这次看家本领不管用了,越哄反而被推得越远,晚上居然都不抱著她一起睡了,洗了澡就一个人睡在床沿边上,中间像是隔了条楚河汉界似的。
平日里这男人睡觉爱抱著她,她还嫌他粘得紧。
现在不抱了,她反倒有些贱贱的主动贴过去搂著他的腰睡了。
陆秋砚捏著她的手腕扔回去,不给她抱,也不说话。
反覆三次,她脾气上来了,不给搂就不给搂。
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