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露就就是一枪头,四五个不信邪的安保探头后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让其他安保的心理压力暴增,不敢再露头,火力顿时大减,
而且通讯断绝,一时间有些混乱,敌人突进速度又过快,
將他们原本的阵型直接撕开了一个口子,他们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线,
“法克!这都是哪来的不怕死的疯子!”
詹姆斯心里惊慌不已,这种烈度的战斗他不是没有经歷过,可对方的剽悍远超他的想像,
为首的那两个,一个艺高人胆大,枪法奇准,枪响人亡,
另一个压根就是个疯子,不怕中枪,就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他能够確定,那傢伙身上至少中了三枪,而且是缺少防弹衣的部位,
是不致命,可怎么著也该无法行动了才是,可偏偏还在带头衝锋,而且灵活的看不出来一点中枪的样子,
他不是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扑,可有那两个如同磐石的傢伙顶在最前面,
根本无法越过去,他们身后的突击队也同样是精锐,抓住反扑攻势受阻的间隙立刻就穿插了进来,
彻底摧毁了安保的有效防线,將他们拆的七零八落,现在只能三五成群的不断后撤,各自为战,
“头儿,顶不住了!撤吧!”
还留在詹姆斯身边的一个安保咬牙开口,他的胳膊上被子弹带走了一大块血肉,
此刻鲜血染红了手臂,他已经丧失了作战信念了,
领的工资是不低,可也和对方拼命干了一场了,也算是对得起僱主了,
再坚持下去,无非是死路一条,
“投降!我们投降!”
不等詹姆斯心理斗爭结束,他就听到了另外一边传来的大叫声,
声音很熟悉,是他手下的其他安保,
然而回应投降的只有急促的短点射,噠噠噠!一切重归平静,
“法克!他们就没想过留活口!跟他们拼了!”
枪声宣告了对方的態度,不留俘虏,剩下的安保被逼入死路,打算殊死一搏,
詹姆斯却鬆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做心理斗爭了,敌人帮他做出了选择,
“退到中段连廊,重新布置防线!”
詹姆斯迅速指挥身边仅剩的三名手下,中段连廊宽阔且缺乏掩体,
敌人想要打穿,怎么著也要咬下一块肉来,
四个人迅速移动,在连廊严阵以待,背靠著墙壁深呼吸,准备做最后的搏命,
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陡然,碰撞声响起,几个铁疙瘩骨碌碌的滚落,
“法...”
詹姆斯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手雷就轰然爆炸,粉碎了他们无谓的抵抗,
浑身是血气游若丝的詹姆斯瘫倒在地上,眼眸里一片血红,一双接一双的作战靴从他眼前踏过,
他拼尽全力的想要伸出手抓住其中一个,然而只有拇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愚蠢。”
他听到有人做出了这样的评价,试图张嘴反驳,眼神却失去了神采,意识墮入黑暗,逐渐凝固。
破墙突击,敌人依託建筑已经严阵以待,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浪费时间拋掷手雷,
因为第一目的是抵近建筑物,往往这种时候是伤亡最大的,分秒必爭,
可一旦突入成功,进入室內作战,能用手雷清理,谁还会傻到肉身强行排查,
指针留下自己的评语,毫不停歇的跟在自家老板后面继续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