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小梅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燕姐姐,那—那姑爷他—是不是·很疼人?”
燕如嫣被这直白的问题问得呼吸一滯,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捏碎了。
为了止住这个话题,防止小梅这个憨货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她猛地站起身,强作镇定道:“我—我去休息了。”
说罢,她逃也似地离开了此去,走向了臥室,小梅看著燕如嫣离去的背影。
歪著头想了想,燕姐姐去的方向似乎有点熟悉,忽然明白了什么,捂嘴偷笑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收拾好碗筷,哼著小曲回房去了。
而燕如嫣走到自己臥室前,隱约传来压抑的喘息与低吟,她的脚步顿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即使习惯了自己侍妾的身份,但还是有些难为情在自己臥室胡来,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理应自觉些,隨即还是进入了臥室。
三日后。
晨光透过窗根洒入臥室,陆云风早已穿戴整齐,一袭青衫衬得他越发挺拔。
他站在床榻边,看著三女手忙脚乱寻找衣物的模样,嘴角著促狭的笑意。
“夫君还笑!”陈巧倩涨红了脸,从床榻下拽出一件鹅黄色肚兜,“昨夜你...你怎能把衣物乱丟!”
辛如音跪坐在床榻上,长发披散,正试图用被褥遮掩身子,却怎么也找不见自己的素白长裙。
她羞恼地瞪了陆云风一眼:“夫君越发胡闹了,这...这成何体统。”
燕如嫣最为窘迫,她的黑色劲装被撕成几片散落各处,只能裹著薄纱缩在角落,清冷的面容此刻染满红晕,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只能默默从屏风上取下自己的素白长裙,指尖微微发颤。明明已经双修多次,却还是无法习惯这般荒唐的场景。
陆云风走到她身后,忽然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如嫣昨夜——·很动人。”
燕如嫣身子一僵,耳尖瞬间染上緋色,却强作镇定道:“公子莫要—胡言。”
陈巧倩和辛如音见状,相视一笑。陈巧倩故意轻咳一声:“如嫣妹妹,你的腰带好像缠在夫君的剑鞘上了呢。”
燕如嫣闻言,猛地回头,果然见自己的月白丝带正掛在陆云风腰间的剑鞘末端,隨风轻晃。她羞得指尖发烫,伸手便要去扯,却被陆云风一把捉住手腕。
“急什么?”他笑意更深,慢条斯理地將丝带解下,却故意绕在指间把玩,“不如——为夫替你系上?”
“公子!不、不必!”燕如嫣慌乱抽回手,却因动作太大,本就鬆散的长裙险些滑落。
她慌忙拢住衣襟,清冷的面容此刻羞红如霞,再维持不住平日的淡然。
小梅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姑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呀?这都过去三日了!”
陆云风这才收敛玩笑,扬声道:“收拾好后就走!”
他转身看向三女,眼中带著促狭,“夫人们若是再磨蹭,为夫可要亲自帮你们更衣了。”
三女闻言,手忙脚乱地穿戴整齐。
陈巧倩一边繫著衣带,一边嗔怪:“都怪夫君—这般荒唐,若是误了时辰可如何是好?”
辛如音指尖掐诀,一道清风拂过,將散落的长髮挽成端庄的髮髻,无奈笑道:“夫君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燕如嫣抿著唇,迅速整理好衣裙,又恢復了往日清冷的模样,只是眼尾还残留著一抹红晕,暴露了方才的慌乱。
“走吧,”他笑道,“天星城,可等著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