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砚君一直就等在庄子里,独自品著茶。
当侍卫们再次將那男子拖回来时,对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见他的双腿被强行掰开,裤子上全是莫名的白色浆液,一股腥味儿。
“你不是喜欢玩吗?刚才玩得爽不爽?”梅砚君的声音慢条斯理。
地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终於没有了之前的囂张,看向梅砚君时隱隱露出一种哀求。
军营里大多数都是些精壮汉子,平时连个女人都看不著,此时送去了一个清秀的男子,人家自然也不会嫌弃。
两个时辰实在太短了,还有不少人没排上队呢!
“二爷,要不要杀了他?”侍卫问道。
梅砚君转动著手中的佛珠,眼中露出一丝不忍,“阿弥陀佛,我可不喜欢杀生。”
然而他的话並没让侍卫感到轻鬆,反而是更加怜悯地看了一眼,那地上的被人蹂躪的不成样子的男子。
自家二爷虽然是侯府中唯一一个没有习武的男子,但手段却更加阴毒。
就见梅砚君以拳抵唇,大发慈悲道:“阉了他,然后丟到城西的乞丐堆里!”
说完,便捂著鼻子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了,似乎多留一刻,都觉得噁心。
地上的人虽然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但闻言还是抖了一下,紧接著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的力量,竟再次挣扎了起来,两个侍卫一时都没摁住他。
都说一个人在极端情况下,会迸发出巨大的潜能。
果然没错!
但凡是个男人,在得知自己即將被阉的时候,应该都会惧怕吧?
最后那男子口中呜咽著,似乎都哭了出来,想要求这些人放自己一马。
然而这些侍卫都是军中磨链过的,个个铁石心肠。
刀尖缓缓靠近他的下身,那男子抖得更加厉害,还试图闪躲。
然而下一刻凉意袭来,只听一声很轻很轻的“噗哧”声,血液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
男子一翻白眼,直接疼晕了过去。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侍卫头领试了试他的鼻息,还很贴心地给他上了药,止住血。
可千万別丟了这条命,梅砚君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他活著遭罪受辱,否则不足以惩戒!
最后在天亮前,由庄子里的两个下人,用一辆平时拉粪水的板车將那人拉去了城西的破庙。
“李哥,你瞧这人也太惨了,我看他衣著还挺光鲜的,也不知做了什么惹怒二爷?”
另一人赶紧呵斥他,“小声些!別瞎打听,没看他的舌头都被二爷割了?显然是不想他在外面乱说!”
“我知道,就是好奇,你看他手脚都软塌塌的,明显连手筋、脚筋都割断了,这也太惨了!”
这两个人说著,终於赶在天亮前到了破庙,像拖死狗一样將那人丟在了门口。
其中一人看了看对方那光鲜的衣著,脑筋一转,弯腰在他身上摸了摸。
果然摸出了一个钱袋子,一把摺扇和一块玉佩。
“好傢伙,的確是有钱人,这可便宜了咱哥们!”
男子身上的现银可不少,还有银票,玉佩看起来也很值钱的样子。
天色渐亮,两人拿过那块玉佩端详,只见上面刻著麒麟的模样,一看就绝非凡品!
但这两人並不识货,只隨意將玉佩扯下戴在腰间,然后便美滋滋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