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经过统计,光是降卒就收拢了七千多人,杀敌两千多人,缴获的財宝更是数不胜数。
吕布高奏凯歌,回到寿春,阳光洒在將士们的鎧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胜利的勋章,熠熠生辉。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满面红光,眼中的豪情与喜悦溢於言表。
好久没有打过这么痛快的胜仗了,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刚一回城,吕布就命人摆酒设宴,要好好的热闹一下,犒劳三军將士。
而鲁肃呢,也被刘贤给请来了,他紧挨著刘贤入席,那表情像极了刚被抢亲的新媳妇,脸上写满了怨恨与不甘,显得极不適应。
然而,对於刘贤这次精心策划的伏击,鲁肃內心深处却深感震惊。
郑宝的人马,一大半轻而易举地就落到了吕布的手中,如此战果,实在是令人咋舌。
鲁肃不禁转过头,看著身旁气定神閒的刘贤,忍不住问道:“难道这一切早就在你的算计之內?”
刘贤嘴角上扬,神色间透著几分自信与从容:“郑宝一直盘踞在巢湖,我一直派人密切关注著那边的一举一动,你的好友杀了郑宝,想要把人带走,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离开呢?”
“不过你放心,你的好友侥倖逃过一劫,他现在平安无事,不出意外,他已经成了刘勛的座上客,凭他的能力,刘勛定然不会亏待。”
鲁肃听后可谓是喜忧参半。一方面,得知好友性命无忧,他自是鬆了一口气。
可另一方面,想到好友被整的这么惨,又不禁为其担忧。
刘贤嘆了口气,“可惜,他执意要离开,並不惜和我们开战,子敬,这样的结果,的確很遗憾,这並非是我想看到的。”
“你抓了我,也利用了刘曄,不觉得有些卑鄙吗?”鲁肃心中有气,质问道。
“卑鄙?”刘贤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看著鲁肃。
“子敬,我只是留下了你,不要说得这么夸张。我又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欺男霸女,在下行得正,坐得直,何来卑鄙一说?”
“你口口声声把我当成朋友,可却强行把我扣留下来,这难道不卑鄙吗?”鲁肃涨红了脸,言辞愈发激烈。
刘贤再次摇头,目光诚恳地望著鲁肃:“子敬,我將你举荐给温侯,是出於真心,把你当成好友,也是出於真心。至於把你留下来,既有公心,也有私心。”
“与公,似你这般有大才之人,若是不能为兴復汉室出力,那便是我的敌人,作为温侯的部下,我没有任何的理由让你离开;与私,我不想今后和你站在敌对的立场上,说白了,我不想杀你,也不想伤害你的家人。”
“天下大事,瞬息万变,你不妨待在淮南,坐看天下,好好地考虑一下。”
“说来说去,还是不想让我离开!”
“对!这件事没得商量!”刘贤的语气斩钉截铁。
“那你之前劝说吕布三次登门,让他求贤拜访,现在看来,不觉得可笑吗?”鲁肃心中憋著一口气,言辞犀利地反问道。
刘贤眯起了眼睛,打趣道:“子敬,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再不拦你,你就跑了。再说了,吕布是我的主公,敬贤是他应该做的事,而不是我!”
“我所要做的,就是要查漏补缺,杜绝一切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