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见她同意,当即开始数。
直到“三”那一声落下,两人瞬间放开了彼此。
此刻,两人的脸颊都被泥土覆盖,显得黑不溜秋的,看起来极为滑稽。
“我记住你了!”
陆红妆涌动灵力,將身上的泥土尽数盪开,隨即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便化作了一道剑虹消失在了原地。
寧清秋同样如此,看著那消失的身影,只觉得脑袋有些疼。
从几次的交锋中,他已然知道这个红裙师姐的性子不仅火爆,而且极为好强。
被她给盯上了,只怕很难摆脱。
“算了,若是再找我麻烦,大不了再和她打一场。”
寧清秋摇了摇头,將纷乱的思绪驱逐出脑海外,隨即也离开了剑墟。
天庸剑峰,一座楼阁內。
只见屏风上掛上火红衣裙还有褻衣裤。
“混蛋,竟敢打我那里!”
“別让我再遇见你,否则—
一具玲瓏浮凸的娇躯浸润在浴池內,还传来了羞恼的叱骂声。
粼粼波光下在烛光的映照下,倒映出那张緋红的俏脸。
热气蒸腾的水雾朦朧似幻,雪白的肌肤已经泡的有几分晕红,朵朵瓣漂浮在水面上,隱约可见那极度饱满的香软轮廓。
陆红妆的身段和她的性子一般,极为火辣!
香肩雪腻,腰肢纤细,臀儿圆润挺翘,胸襟也十分广阔,典型的御姐身段。
縴手揉了揉那被打的地方,能感觉到已经肿了!
想到自己被打时的画面,陆红妆气的银牙紧咬,恨不得再咬上他几口,这才解恨。
只可惜,寧清秋手段太多,即便她修为高於他,却屡屡吃。
“我就不相信,等到六峰论剑,你还能用迷药!”
陆红妆似想到了什么,眯起了美眸。
隨即缓缓从浴池內站了起来,波澜起伏,一时间春光乍泄,令得此间明艷了几分。
但仅是一瞬间,这诱人的姿態便被一袭红裙遮掩住了。
刚要坐在梳妆檯前,陆红妆神色却是一僵,只觉臀儿上传来了一阵剧痛。
“他难不成也修了肉身?”
脑海中回忆起那小贼竟然能与她近身相斗,並且將星辰剑体都给镇压了,陆红妆顿时有些疑惑。
太一剑境內倒是有修炼肉身的功法。
却极少人修炼!
因为修炼肉身之法,又要修剑道,肯定会顾此失彼。
况且,哪怕肉身再强,又怎么比得上一剑破万法的剑道?
陆红妆將那纷乱的思绪驱逐,盘腿坐在软榻上,开始修炼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已然用灵力將臀儿上的伤势给化去这时,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穿好绣鞋罗袜,来到了到外面的院子里。
刚出门,便见到那穿著紫纹云袍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堆满了笑容。
陆红妆看了看天色,不由问道:“爹,你怎地今日垂钓得那么晚?”
陆成空沉迷於垂钓,她这个女儿自然是知道的。
之所以沉迷,是因为他偶然一次垂钓,却钓不到鱼,
自那以后,好像就槓上了!
越是钓不到鱼,他越要去!
如此,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陆成空抚著鬍鬚,笑著说道:“今日没有去灵隱湖,而是去了一趟玉峰,
找温儒下棋了。”
陆红妆面露疑惑之色:“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下棋吗?”
“和別人对弈一直输,自然不喜欢。”
“但是现在不同了!”
“温儒根本不是你爹的对手。”
陆成空满脸得意之色。
陆红妆很是狐疑:“你確定是下棋,不是比剑?”
就陆成空那个棋艺,怎么可能贏得了温师叔?
温师叔也就是玉峰的峰主,修儒剑之道,世人称之为儒剑仙。
“你这叫什么话?”
“你爹的棋艺一向都极为精湛。”
“只不过此前让著温儒而已。”
陆成空不屑道。
他能贏温儒,自然是用五子棋贏得。
当然,这种下棋之法极其简单,只要温儒適应后,肯定不会中套。
但那又如何?
最多只是平局而已!
以后下棋,他就下五子棋!
如此一来,谁都无法贏他。
用晚食时,陆成空从纳戒里取出了一壶青竹酿,倒了两杯。
將其中一杯移至陆红妆身前:“尝尝,此为青竹酿,是一位后辈送的!”
陆红妆异:“后辈?”
“垂钓认识的,品行不错,改日为你引荐。”
陆成空喝了一杯酒,心情舒畅。
他怎么看出寧清秋品行极佳的?
自然是通过这几日的接触。
修炼天资不错,人也不错,最关键是,寧清秋和他一样,钓不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