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儿此前曾经多次尝试步入合道境,但都失败了。”
“究其原因,便是因为我虽修红尘渡情诀,但却没有入红尘,反而种魔自身,进入了一个闭环。”
“而在之后与你入情后,红尘道法便有所感悟,已然找到破入合道境的契机水映嬋面含柔情,轻轻將那点缀著鸞凤图案的束缚解开。
她没有道出自己那怪异的侵占欲,
因为这有些难以启齿。
而通过刚才侵占逆徒与那个女人喜欢的男人,便让她对红尘道法的感悟越发深厚。
这便是她破入合道境的契机。
只要牢牢把控住,这一次她势必能破境。
“月晗兮,你真是有一个好徒弟,难怪对他这般紧张。』
但你这好徒弟,现在却喜欢上了本宫,並且成了本宫的男人。』
想必你与他的关係还没到这般亲密无间吧?
水映嬋低头吻了吻寧清秋的额头,在上面留下了属於她的鲜红唇印,心中却是得意的想道。
当然,她还是要感谢梦雨裳的。
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会觅得良缘。
思绪停在这里,她首微抬,看向了不知何时睁开双眸窥视的逆徒,娇艷的唇角微微扬起,將寧清秋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一些。
梦雨裳看到了这一幕,呼吸骤然一滯。
她看著如同婴儿般被宠溺的寧清秋,贝齿轻咬红唇,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
却是有些羡慕。
公子果然较为喜欢师尊这般丰的女子。
隨即却又发现师尊脸上充斥著温柔似水的母爱。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水映嬋露出这般充满母性的一面。
联想到此前极为厌恶男子的师尊,再到现在这般宠溺寧清秋的模样,那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梦雨裳都有些不相信眼前的美妇人是曾经冷艷威仪的红尘天道首。
或许这便是男女情爱带来的变化吧!
她想到自己之前也是如此。
一样的高傲,甚至一心想將寧清秋种魔成属於自己的鼎炉。
但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却是逐渐被他吸引1,喜欢上了他。
寧清秋不知道梦雨裳已经甦醒,在为美妇人暖了身子后,鼻尖仍縈绕著馥郁幽香还有一缕不同的甘醇芬芳,满脸异道:“嬋儿的意思是,是我助你感悟了红尘道法?”
“的確如此!”
水映嬋轻轻頜首,撑起软塌坐起,那修身的弯凤罗裙將纤腰丰臀的曲线修饰得丰韵动人,其一举一动,一一笑间,都散发著无形的摄心媚意。
若非有你,本宫也不知道原来这种侵占情慾是这般美妙。』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补充了一句,旋即缓缓站了起来。
噠一一噠一隨著丰腴的娇躯摇曳,两条裹著冰蚕黑丝的玉腿交错,莲步轻移间,高跟鞋踩在地面上,传来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那敲击地板的响动,恍若在心湖內投下了一颗颗石子,令得那躁动的涟漪不断扩散。
此刻,水映嬋已然来到了墙壁前,如藕雪臂前撑,腰肢微弓,如瀑青丝披散在香肩玉背后,衬出了丰性感的腰跨曲线。
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轻拢著,搭配上高跟鞋带来的妖媚雍容,瞬间散发出了摄心勾魂的魅惑。
微微前倾得身子,让一双踩著高跟鞋的丝足起,圆润柔美的脚跟若隱若现。
在寧清秋的眸光下,眼前的冷艷美妇人回眸看向了他,柔美捏起裙裙,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哥哥,可以帮助嬋儿感悟红尘道法吗?”
“作为回报,本宫允许你以下犯上!”
寧清秋呼吸一滯,只觉慾念丛生。
这股慾念比起之前更为庞大,並且难以控制。
水映嬋来回切换两种气质的模样,著实诱惑到了他,
小嬋的天真无邪!
道首的高贵威严!
两者结合在一起,便成了一种致命的媚意,只要沾染上了便无法摆脱。
徒弟是妖精,师尊也是大妖精,果然是师徒!
寧清秋嘆了一口气,朝著墙壁处行去。
见他慢慢走来,水映嬋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
她们四人入住天风斋一共要了四间房。
她的房间和梦雨裳的是相邻的,寧清秋的房间也和岳清寒的房间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现在岳清寒与寧清秋只有一墙之隔,便是她现在撑著的这一堵墙寧清秋刚走了几步,却是发现了不对劲,脚步骤然一顿,神色古怪至极:“嬋儿是故意的?”
他当然知道隔壁房便住著师姐。
可偏偏水映嬋却选择了离师姐最近的墙边,联想到刚才的目前犯,寧清秋怀疑她別有用心。
似看穿了他所想,水映嬋轻抚著那腴美的黑丝大腿,笑意盈盈道:“放心吧,本宫已然布下了禁制,你师姐她听不见的!”
寧清秋却是沉默了下来。
禁制?
这对拥有剑心的师姐来说有用吗?
她要想知道房间內发生什么事情,有著诸多办法。
不过,就算师姐没有窥视房中之景,估计也猜到了今夜水映嬋与梦雨裳会来房间和他道別,要不然不会留下那一缕玄阴寒意。
“刚才哥哥帮著你家师姐欺负嬋儿,现在怎样都轮到你帮助嬋儿了!”
“难不成哥哥真要厚此薄彼吗?
2
见他还犹豫不决,水映嬋面露哀怨之色,那般委屈的模样,好像自己若是不答应,便成了罪恶深重的恶人一般。
“仅此一次!”
寧清秋嘆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走上了前。
对此,水映嬋眼帘下芳心微甜,美眸內的柔情已然溢满,几乎要涌出来。
寧清秋这般举动,无疑证明了她在其心中的地位极为重要,至少不会输给岳清寒。
听著那有节奏的脚步声,她的心跳加快,娇躯微微紧绷著。
直到寧清秋將她紧紧抱住,才如释重负般仰起了首,迷离的眼帘下涌动著绵绵情意。
“嬋儿为何总想著和师姐爭斗?”
“有吗?”
“用午膳时,你当著师姐的面,故意在石桌下用脚儿挑逗我,逼师姐出手吗?”
“现在更是趁著一墙之隔,这般引诱我,故意向师姐示威。”
寧清秋哪能看不出水映嬋的小心思。
水映嬋縴手抵著墙壁,媚眼如丝地侧著緋红的玉容,凝视著后方的身影:“日后你便知道,为何嬋儿会与你家师姐爭斗了。”
“本宫与她是命中注定的对头。”
寧清秋已然主动入魔,却是满脸疑惑:“你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
他总觉得水映嬋话里有话,但又不知道葫芦里装著什么药。
似想到什么,水映嬋咬著粉润的唇瓣,丰的身子微微往后倾斜,很是在意地问道:“你与她的关係,可曾跨越最后一步?”
寧清秋扶住她腰肢,避免她失去依靠:“怎地突然问起了这个?”
水映嬋眼波流转,似有水雾涌动:“嬋儿想知道!”
寧清秋摇了摇头:“没有!”
优势在我!』
水映嬋心绪起伏不定,但却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三千青丝摇曳间,抵著高跟鞋尖的瀅润玉趾不自觉地得更高,绷起了优美的足弓。
薄透的黑丝紧紧贴著足心肌肤,依稀可见足底浅浅的细腻纹理,散发著无声的妖嬈。
岳清寒还没和寧清秋跨越这一步。
也就是说,除了梦雨裳外,她是第二个。
如此,只要和寧清秋保持这般亲密无间的关係,让彼此的感情不断升温,她在寧清秋心中的地位迟早会超过岳清寒。
而在隔壁房间內,烛火尚未熄灭,依旧在轻摇慢晃著,
那裹著素白柔裙的清冷丽影还未入眠,她坐在床榻上,拿著石册翻动著。
看著石页除了她的身影以外,也描绘上寧清秋的身影,葱白指尖轻抚著那细致精美的线条,美眸內荡漾著些许柔和之色。
忽然间,素雅綺美的雪上黛眉燮起,
耳边隱约传来指尖抓挠墙壁的声音,如同猫抓似的,略微的刺耳,又有种难言的暖昧。
接著是地板上传来噠噠的清脆响动,更有冷媚入骨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岳清寒放下了石册,眸光幽幽地注视著墙壁,眼帘下浮现出些许恼意。
几乎同时,那冷艷美妇感觉到了一股刺骨寒意从灵府內侵蚀而来,比起此前更加恐怖。
忍不住了吗?』
“本宫还以为你会无动於衷呢!
她心中讥讽著,直接动用红尘业火將玄阴寒意压制住,顿时又迎来了冰火交织之感。
水映嬋修为高,自然抵御住了。
但寧清秋却发现自己从头到脚开始泛起了寒意,眨眼间便被冻成了冰雕。
玄阴寒意不仅將他浑身冻住,就连思绪与涌动的慾念都冻结了,但却又伤不到他。
寧清秋很清楚,显然是水映嬋惹恼了师姐,当然也有他助紂为虐的原因。
而现在,便连他也遭到波及。
夹在师姐和水映嬋中间,寧清秋只觉心神疲惫,觉得这样冷静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反观水映嬋却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墙壁,似与那清冷的眸光交匯在了一起。
她怎么都没想到,岳清寒还有这般手段,並且连寧清秋都给冻住了。
思绪流转间,水映嬋牵引著红尘业火笼罩住了寧清秋,开始化去那冰冷刺骨的寒意。
不消片刻,寧清秋便解除了冰冻状態,
而下一秒,咔咔嘧的声音再度传出,他又一次变成了冰雕。
无疑,这是岳清寒对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