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映嬋一样丰腴,但却又不失骨感匀称,处处都蕴含著高贵典雅的风韵。
水映嬋被惊讶的心神荡漾,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上下交叠的黑丝玉腿微微紧绷著:“这门佛道功法如此非凡,难怪能够抵御红尘天的摄心术!”
她听梦雨裳提过寧清秋修炼的佛道之法。
正是因为这佛道之法,导致元阴种魔都失败了。
正在抚琴的梦雨裳唇角微扬,娇媚的脸颊红若三月桃,不由传音道:“师尊你不知晓,当时雨裳种魔时,公子可是连续入了五次红尘慾海都未沉沦。”
她知道水映嬋被震惊到。
更想看看,师尊沉沦红尘慾海中无法自拔的模样。
按照梦雨裳猜想,水映嬋与寧清秋一起入红尘,以情慾炼心的话,估计支撑不了太久。
“你想说什么?”
水映嬋臻首晃漾之际,额前垂落的青丝摇曳,其中一缕黏在了嫣红的朱唇上,看起来如同屹立在风雨飘摇中的幽兰,既是冷艷而又嫵媚。
“师尊不如雨裳!”
梦雨裳边抚著琴,边传音道,美眸內闪过了一缕精光。
她和水映嬋既是师徒,也是竞爭者。
虽然她不介意,让师尊占有寧清秋,但却要有个先来后到。
水映嬋黛眉猛然一挑:“你说什么?”
梦雨裳面露讥讽之色:“若师尊让公子全力施展佛道功法,师尊能入红尘慾海几次?”
“在雨裳看来,最多不超过五次。”
水映嬋压下了起伏不定的心神,踩著高跟鞋的黑丝玉足紧紧抵著地板,带起一阵清脆的声音:“你的意思是,要和为师比一比?”
“师尊可敢?”
梦雨裳轻轻頜首,葱白玉指拨动著琴弦,只听悦耳的琴声忽急忽缓,犹若流水潺潺。
水映嬋縴手紧紧抓著寧清秋的大腿,回应道:“有何不敢!”
梦雨裳娇笑著道出了目的:“若师尊输了,让公子在腿上写个正字。”
论修为,她不如水映嬋,要不然也不会被这般欺凌。
但她就没办法报復了吗?
自然是有的!
比如,寧清秋施展佛道功法后的强横,师尊可没有真正见识过。
水映嬋反问道:“若你输了,又当如何?”
她看出了梦雨裳的心思,但却没有点破,目的自然要是让其知晓,她虽是后来者,但也能居上。
梦雨裳沉吟了片刻,巧笑嫣然道:“雨裳输了的话,下一次师尊与公子亲昵时,继续为你们抚琴取乐。”
她不相信水映嬋能够贏。
在她看来,寧清秋才是制胜的关键。
而且,梦雨裳也要告诉水映嬋,在助寧清秋修炼这一方面,她不如自己!
“这是你说的!”
本是背靠著寧清秋,坐在他怀里的水映嬋,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半倚在了梳妆檯上,浑圆的臀儿压在上面,让鸞凤罗裙裙摆紧绷出了圆月的轮廓。
正在感悟明欲经寧清秋,不由抬起头,满脸疑惑道:“怎么了?”
水映嬋抬起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眼帘下已然布满了水润媚意:“將你所修炼的佛门功法施展到极致!”
脸颊上传来些许丝滑温润之感,寧清秋轻轻握住其中一只娇柔腻的黑丝莲足,缓缓站了起来:“这是为何?”
水映嬋另外一只还穿著高跟鞋的丝足踩在椅子上,双手朝后抵著梳妆檯:“只是想看看,这佛道功法施展到极致,有何玄妙之处罢了!”
“若嬋儿没猜错的话,將佛道之法施展到极致,也能加深你的感悟。”
听到这话,寧清秋若有所思。
正如水映嬋所言,在梦雨裳种魔时,他便將《明欲经》施展到了极致,这才让他后面破入了玉佛心止的境界。
若是再来一次的话,说不准可以获得更多的感悟。
但这样一来,就怕她和梦雨裳一样,迷失在红尘慾海中。
“放心,本宫不是雨裳!”
水映嬋似知道他所想,淡淡的说道。
说话之时,她还警了一眼屏风处,正在抚琴的曼妙身影。
“好吧!”
见她坚持,寧清秋也没有多说,直接將明欲经催动到了极致,然后直接欺身而上。
要时,浑身玉色光华大盛,让他看起来既是庄严肃穆,又有別样的俊美之感夜色渐深,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啪嗒一一啪嗒一一豆大的雨珠砸落在屋檐上,传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而在房中,本是悠扬的琴声却是变得激扬高亢。
风声雨声,声声入耳,交织出了如泣如诉的美妙音符。
盘腿坐在蒲团上抚琴的娇媚少妇首微抬,透过屏风,看著那冷艷美妇人尽態极妍的嫵媚姿態,神情恍惚,心中涟漪尽起。
如此一幕,让梦雨裳想到了她种魔寧清秋时的画面。
当时,也是这般辗转反覆,最后却是被他以佛门功法击溃,完全沉沦於红尘慾海中,迷失了自我。
梦雨裳相信,水映嬋也会如她一般,最后被寧清秋完全征服。
想到冷艷高贵的师尊叫她姐姐的场景,本是酸涩的心情却又悄然愉悦了起来。
而当琴声从澎湃汹涌最后逐渐回归婉转平静时,梦雨裳还涌动灵力,让碎梦刃在桌面上画了一横。
夜空中的星辰逐渐隱去,漫漫长夜悄然而过,直至天明时分,桌子上刚好写出了完整的『正字”。
也是这一刻,雨停了,琴声真然而止!
梦雨裳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那时她入红尘慾海的次数,也是刚好刻成“正”字,而现在水映嬋亦是如此。
很明显师尊虽然和她持平了,但却没有超过,便算是输了。
这时,寧清秋看著趴在自己怀抱里的美妇人,却是长出了一口浊气,浑身荡漾的玉色佛光变得更加浓郁:“天亮了!”
毫无疑问,明欲经有所精进。
水映嬋香腮薰红,美眸內还未回復神采,仅是慵懒地轻嗯了一声,犹如猫儿般紧紧依偎著他,从丰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较平时更为浓郁了些。
紫纱鸞凤罗裙裙摆下的双腿搭在梳妆檯上,那薄如蝉翼的黑丝已然出现了一道道裂痕,丰细腻的腿肉若隱若现。
地面上还放著一双凌乱摆放的紫色高跟,两只秀美无暇的黑丝玉足轻轻晃漾著,好似两朵黑色莲在半空中绽放,美艷不可方物。
水映嬋眸光涣散,眉宇间还余有丝丝勾人的媚意,似梦般呢喃著:“为师竟然输了!”
寧清秋轻抚著雪润的玉背,柔声问道:“什么输了?”
水映嬋这时才回过神来,心中却是有些羞恼:“在嬋儿腿上写个正字!”
虽然不是很甘心,但输了便是输了。
寧清秋愣了愣,神情变得无比古怪:“写正字?”
“写正字!”
水映嬋轻扬素手,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握住了书桌上的毛笔,然后沾了些墨汁,便摄到了面前。
寧清秋哑然失笑:“真要写?”
“嗯!”水映嬋頜首確认道。
寧清秋虽然有些疑惑,但见她执,也只能提起毛笔。
眸光落在了黑丝裂口处露出的白腻肌肤上,直接勾了五笔,一气呵成的写了个不偏不倚,极为工整的“正”字。
寧清秋抬头问道:“可以了吗?”
水映嬋没有言语,不知何时已然靠著他的肩膀,闔上了美眸,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著了。
比起平常时的冷艷模样,睡著后的她倒是极为恬静,充斥著素雅贤淑的美感寧清秋笑了笑,將怀里的美妇人抱起,进入了偏室內。
为其沐浴后,换上了一件舒適的睡裙,让她躺在了软榻上,拉起了被褥盖住那丰腴身子。
“公子对师尊还真是温柔呢!”
刚转过身来,一道身著鹅黄柔裙的曼妙倩影却是扑入了他的怀里,悦耳的嗓音蕴含著醋意,娇媚的脸蛋上似嗔似怨。
梔子般的幽香扑鼻而来,寧清秋拥著了她的腰肢,眸中闪过了一缕促狭之色:“不装睡了?”
梦雨裳瞪大了美眸:“公子知道雨裳在装睡?”
寧清秋警了她一眼:“我又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
梦雨裳满脸幽怨道:“那公子为何不救雨裳?”
寧清秋无奈道:“我想救,但不是你师尊的对手啊!”
朝元境怎么抗衡天命境?
这根本是撼树!
寧清秋伸手捏了捏那高挺的琼鼻:“况且,雨裳不是已经报復了回来吗?”
通过水映嬋在迷离之际,说出的“为师竟然输了”这句话,他便然猜出,那个“正”字和梦雨裳有关。
梦雨裳將他推倒在了软榻前,美眸內满是羞恼,咬牙启齿道:“报復了一半,但还有另外一半!”
寧清秋眉头一挑:“你不会想要以牙还牙吧?”
“公子真聪慧!”
梦雨裳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笑容,眼帘下涌动著敛灩水雾,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水润娇嫩的红唇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虽然烛火已灭,但房间內却是再度瀰漫起盘然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