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月晗兮便以牙还牙,两次都来到了墙边,报復了回去。
若是按次数来算的话,水映嬋的確是少了一次。
思绪停在这里,寧清秋嘆了一口气,缓缓贴近墙边,
顷刻间,雷元之力便携著冰火气息裹挟而来,开始助他淬链起了肉身。
电弧与冰火交织的洗涤下,四肢百骸似有一股热流涤盪,冲刷著各处脉络。
比起前夜,效果的確好了许多。
只是隔著墙壁淬体,多少有些奇怪。
“嬋儿是如何想到这种方式的?”
寧清秋低头看向了眼前的冷艷美妇,传音道。
“你家师尊占有欲这么强,不得想一想別的法子?”
水映嬋狭长的睫毛轻颤,似嗔非嗔的看了他一眼。
此时,她眉梢內已然染上了丝丝媚意,凤眸略微睁大。
呼吸变得急促,嫣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就连晶莹如玉的耳垂都点缀上了丝丝霞晕。
纤指微微紧了裙摆,浑身微微颤抖,肌肤上凝脂般的氮氬犹若春风浮动的湖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想到月晗兮浑然不觉被偷家了,还有梦雨裳还在浴室內沐浴,水映嬋却是感觉到那种奇怪的侵占欲得到了满足。
眉心处的桃印记微微颤动,縈绕著否黄色的光泽。
约莫半个时辰,浴室的房门被推开。
沐浴完的梦雨裳简单地裹著一袭抹胸长裙,便缓缓回到了臥房內。
娇艷无暇的脸颊上泛著淡淡的红润,裸露的肌肤白腻如雪,身材上的曼妙线条充斥著少妇独有的娇,特別是一双玉腿,各外修长性感。
让她奇怪的是,房间內静悄悄的。
刚才还在抚琴的师尊不知何时侧躺在了翠玉床榻上,后背贴著墙壁,似不留一丝缝隙,金丝羽被紧紧包裹著她的娇躯,就连脖子都盖住了半截。
梦雨裳来到了梳妆檯前,拿起了木梳边梳理著柔顺的秀髮,边疑惑地问道:“怎地师尊將床榻移到了墙边?”
房间是宽敞的双人房,有两张床榻,仅是隔著一张轻纱珠帘。
她的床榻靠近窗前,而师尊的床榻却是在香炉旁边,但原来並没有靠著墙壁摆放,显然是刚才才移过去的。
“床榻靠著墙壁,这样睡会踏实一些。”
水映嬋玉容緋红,神色平淡,但黛眉却时不时颤抖,微皱,敛著一份不易察觉的春意。
梦雨裳虽然觉得以师尊的修为不用在意这些,但却也没有多问什么。
仅是拿起了一根髮釵將青丝盘起,旋即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拉起了一角被褥裹住了曼妙的娇躯,隨即似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
“师尊觉得月晗兮会不会背著我们偷腥?”
禁制是月晗兮布下的,若她悄然进入寧清秋的房间,谁能察觉的到。
“即便偷腥,你又能如何?”
“毕竟她是清秋的师尊,可以名正言顺的助他修行。”
水映嬋神情迷离,眼帘下的盈盈秋波荡漾,縴手下意识抓住了被单,葱白玉指陷入了其中。
呼吸絮乱间,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將贴合著熟美身段的金丝羽被拱出了浑圆的轮廓。
裙摆下的一双裹著冰蚕黑丝的玉腿併拢,两只黑丝玉足被羽被里探出,时而蜷缩,时而绷紧。
沾染著水蓝蔻丹的瀅润玉趾內勾,將薄透的袜端勾起了丝丝浅浅的皱褶,散发著摄心勾魂的魅惑。
“有著师徒的关係在,她若是想与公子亲昵,倒是方便许多。”
梦雨裳同样侧著身子,枕著绣枕,语气略微酸涩。
师徒的关係,从某种角度而言,对於寧清秋肯定夹杂著难言的刺激。
再加上月晗兮那份清冷的气质,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姬。
能与般风华绝代的师尊一起入红尘慾海,寧清秋怎会拒绝?
“可为何月晗兮会喜欢上公子呢?”
“难不成真是日久生情?”
“还是说她就喜欢师徒身份带来的禁忌?”
梦雨裳恶趣味的揣测著。
“以她的性子,很难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若非是亲眼所见,本宫都无法相信她会与自己的徒弟缠绵亲昵。”
“而之所以会喜欢上寧清秋,想必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水映嬋贝齿轻咬红唇,额前几缕髮丝顺著侧脸被抿入在了唇瓣上,呼出的气息香甜而又炙热,让得被窝暖烘烘的。
裙摆下,在冰蚕黑丝的包裹下,润腴的美臀显得无比挺翘饱满,犹若熟透的水蜜桃般,压在了墙壁上,泛起了层层雪白的涟漪。
两根吊带绷紧,束缚在大腿根上的袜口已然將肌肤勒出了鲜红的痕跡。
朦朧的黑丝与肌肤凝脂般的玉色交相辉映,勾勒出了美妇人独有的风情熟韵。
通过灵识感知下,正好將眼前一幕尽收眼帘。
同样侧躺在床榻上,靠著墙壁的寧清秋呼吸也变得急促,浑身佛光流转。
今夜他並未离开房间,但却又在水映嬋的帮助下,开始磨练起了佛道修为。
他也不知道,这还算不算闭关。
忽然,眼尖的梦雨裳发现了那裸露在金丝羽被外的黑丝玉足,不禁脱口而出:“师尊为何今夜穿著冰蚕丝袜休息?”
她和师尊之所以换上冰蚕丝袜,以及丁字小裤,都是为了寧清秋。
只可惜,他闭关了!
水映嬋檀口微张,洁白贝齿若隱若现,细软的丁香微露,声音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柔媚:“为师有些乏了——便懒得褪去了。”
梦雨裳倒也没有多想。
若是此前,寧清秋房间里还没有设下禁制,她或许会有所怀疑。
但现在,有著禁制在,月晗兮又守著自己的徒弟,想要偷吃的话,著实有些难度。
梦雨裳沉吟了一会,美眸內荡漾著渴望之色,尝试性的问道:“不若下一次,我们一起服侍公子吧?”
“这样一来,公子对我们势必会更加痴迷。”
“如此才能与月晗兮分庭抗衡。”
她此前曾提议过这点,但都被水映嬋拒绝了。
只因为,师尊拉不下脸面。
如同前夜一般,彼此分开来取悦寧清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当然,这也正常。
毕竟,和徒弟一起服侍男人这种事情,以师尊的性子还真是很难適应。
但现在不一样了!
月晗兮的出现,不仅让梦雨裳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就连水映嬋也是如此。
对於这位清冷动人的琼华剑仙,她们从寧清秋日常举动,以及眼神里,感受到了无比浓郁的爱意。
从这便能看出,她在寧清秋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么重要。
光凭一人之力,自然无法与月晗兮相比,如此便需师徒同心,共御外敌!
“再说吧!”
床榻上的冷艷美妇人明显心思不在,仅是隨口敷衍著。
直到某一刻,雪颈伸直,首后仰,眸子內有片刻失神。
鼻尖縈绕著馥郁芬芳,在寧清秋的视角內,便见一抹染红瀰漫开来,迅速蔓全身,透过轻薄的白色丝绸,甚至能清晰看到闭关时,他本想藉此感悟剑道与衍天道。
谁曾想,又被逼著悟起了佛道。
仅是一个时辰左右,便又大彻大悟,眼神中满是平静,恍若掀不起任何涟漪的湖面。
无欲无求,成了他现在的心境写照。
“以后不能如此了!”
寧清秋暗怪自己意志不坚定,所以决定从今夜开始,重新闭关。
只是那墙壁上的洞,却依旧没有封上。
而每到夜深人静时,那冷艷美妇人便会传音轻唤“哥哥”二字。
如是这般,眨眼间数日过去了。
出关后,他便与梦雨裳水映嬋道別,隨即带著苏酥与月晗兮离开了青嵐城。
梦雨裳恋恋不捨的收回眸光,隨即落在了水映嬋身上,面露疑惑之色:“师尊这些时日怎地越发娇媚了?”
视线所及,只见眼前的美妇人本是冷艷威严的气质中,却是充斥著一股若有若无的娇媚,特別是眉梢处淡淡的媚意,就如同日夜经歷雨水滋润的儿,美艷不可方物。
“红尘道法有所感悟。”
水映嬋淡淡的解释道。
“红尘道法有所感悟?”
梦雨裳眸光內满是怀疑。
她怀疑水映嬋背著她偷吃了,但又没有证据。
可寧清秋房间不是有著禁制吗?
师尊是如何在不惊动月晗兮的情况下,与公子亲昵的?
“我们也该启程回红尘天了!”
水映嬋自然不会告诉梦雨裳墙壁上的洞口用处,仅是轻声一语,抬手便撕开了虚空,带著被蒙在鼓里的弟子没入了其中。
而在与两女分別后,月晗兮带著苏酥返回了太一剑境。
寧清秋则回到了剑澜城的幽梦居。
距离上一次嗜睡症发作,已然过去了半年,又迎来了月园之夜。
比起之前,他的境界已然步入了魂游境八重天,想必可以进入莘姨的里层梦境了。
此时,圆月高悬,迷离的月华洒落。
踏著青石铺就得小径,穿过假山,缓缓来到了莘姨的房间。
驻足於房门前,寧清秋唤了一声:“莘姨!”
“进来!”
隨著耳边传来了一道柔媚入骨的嗓音,笼罩在房间外的禁制散去,他才推门而入。
昏黄的烛光在房间里摇曳,裊裊的水汽瀰漫在整个房间,宛如轻纱般朦朧。
透过屏风,只见浴桶內,一位妖烧熟媚的美妇人慵懒地浸在温热的水中。
她斜靠在浴桶一侧,身姿曼妙,曲线玲瓏,
那精致的锁骨下,一片如雪的肌肤在水面时隱时现,每一寸似乎都散发著诱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