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能看到彼此的身影。
寧清秋有些疑惑:“莘姨这是—”
“向小清秋认错啊!”
夙莘眨了眨了双眸,背靠水镜,单腿站立,抬起了一只灰丝玉足,逐渐抬高垂直,竟然侧身做出了一字马的动作。
见到这一幕,寧清秋呼吸不由一室:“哪有这般认错的?”
夙莘嫵媚一笑,一条雪白狐尾环住了他的腰,將他带到了身前:“怎么没有呢,莘姨不就是吗?”
“这些镜子,一会可以映照出小清秋责罚莘姨的画面哦!”
四目相对之际,彼此的面容近在迟尺。
眸光倒映下,眼前美妇人面容的更显娇艷,那如画柳眉微微撩起时,暖昧勾魂的笑已然销魂蚀骨。
寧清秋下意识地搂住了眼前美妇人温软的娇躯,只觉一股慾念升腾而起,化作了熊熊烈火,浑身被烧的发烫,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无比炙热。
夙莘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脸颊凑前,吐气如兰道:“小清秋的眼神好嚇人呢,好像要把人吞下去一样!”
“不过这倒也正常!”
“毕竟刚才碧凝这般诱惑挑逗你,还穿了这种薄透油亮的冰蚕丝袜,怎可能不生旖念呢?”
说到这里,她语气拉长,粘稠如丝:“所以这个时候,便是秋儿责罚本宫最合適的时机,可以不用怜惜的~”
一语落下,寧清秋再也无法压抑內心中的旖念,直接吻住了那娇艷欲滴的红唇,並开始起了严厉的责罚。
白戾城中,一处楼阁內。
暗沉的烛火摇曳,一道戴著鬼脸面具的身影单膝跪地,看向了高居首座的男人。
“居住在辈月玄天字阁的男子出自太一剑境,名为寧清秋,琼华剑峰峰峰主的二弟子,曾夺得六峰论剑的魁首。”
“至於那两名女子暂不知其来歷!”
“寧清秋,太一剑境?”
孽海阎罗林听涛闻言,眸光微微一闪,却是陷入了沉思。
他此前便一直追查衍天古教圣女的下落,前些时日才得知,清风城百阁的阁主便是当年的圣女。
梦樱神树有可能便在她的身上!
只不过就在他刚想动手时,百阁却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夙莘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林听涛怀疑,是上清道境动的手。
毕竟,只有上清道境与幽冥鬼道知晓当年衍天古教覆灭的真相。
为此,他便再次著手调查,並前往了一趟桃山,发现了寧汐的墓碑,並且她还有一个孩子,就是寧清秋!
寧汐为何要留下子嗣?
並且还在临终时託付给了夙莘?
这是否和梦樱神树有关。
有了这个猜想后,现在夙莘失踪了,寧清秋自然成了他的目標。
当然,此事还是有些巧合。
谨慎起见,便准备让一具化身前往。
“希望梦樱神树就在你们身上,如此倒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他眼下受了重伤,急需幽月灵髓与青冥果,与八叶玉骨炼製疗伤的丹药。
若梦樱神树在寧清秋身上的话,那就一併夺了。
到时候,伤势痊癒,他便有办法引出当日袭杀的半步合道境,藉助幽冥鬼道之力,好好清算一番。
“究竟是何人想取我性命?”
“难不成是上清道境?”
林听涛眸光微冷,但却是有些疑惑。
幽冥鬼道与上清道境虽然阵营不同,但这些年来,却是並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对他出手?
当然也有可能是別的圣地,甚至是魔道势力都有可能,但跨域对他出手的可能性却很小。
而之所以他这般猜测,皆是因为当时袭杀他那人手持【万象森罗幡】,根本无法窥视其面容,就连施展的杀伐神通都被万象之力所掩盖。
与此同时,一道裹著玄袍的身影也在横渡虚空,朝著白戾城所在的方向赶来。
来人赫然是上清道境的大长老。
以他的修为,最多两日,便可抵达百戾城,
之所以如此著急,自然是不想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毕竟,他也不清楚寧清秋会在白戾城逗留多久,若当他去到时,人已离开,並且回到了中域,到时候再出手,势必会引来太一剑境的强者。
但在白戾城却不一样,这里是幽冥鬼道的附属城池。
到时候將寧清秋擒拿,对其搜魂后,自然不能留活口。
而只要寧清秋死在白戾城,太一剑境不仅不会怀疑到上清道境头上,还会將予头指向幽冥鬼道。
半月轩,天字阁內。
碧凝坐在了案台前,眸光落在了水池上,只觉脸颊耳根发烫。
视线所及,只见那妖嬈勾人的美妇人背靠著水镜,修长的灰丝玉腿抬起垂直,与单腿站立的腿儿呈一字型。
身上那一件嫣红对襟纱裙半裹著熟美的娇躯,巍峨的峰峦,柔腴的小腹,润圆的丰臀,衬托出了细腰的柔韧弧度。
“国主对少主是真的纵容!”
想到在万妖国时,国主那倾世绝艷,高贵雍容的身姿,再到现在对寧清秋的百依百顺,甚至是过度的溺爱,便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但仔细想想,却又释然了!
毕竟,寧清秋是国主从小看著长大的。
碧凝虽然不懂这种童养夫的乐趣,但却能感受到,国主对这种既有亲情,又有男女之爱的关係,已然贪恋到痴迷的地步。
这些时日以来,她看到了两人相处的模样。
同吃同浴,同床共枕。
即便是睡著后,国主都下意识地埋入寧清秋怀里,或者將他楼入自己的怀里。
这好像成了习惯,一开始觉得两人的关係太过黏腻,但现在看来却又无比自然。
莫名的,碧凝却是有些羡慕,
虽然这些时日来,她在尽力扮演著寧清秋贴身侍女的身份,甚至和他的关係变得更加暖味,但却也止步於此。
哪怕刚才坦诚后,却还是隔了一层纱。
她很清楚,要揭开这层纱,光凭刚才的吻自然不行,还需要做些什么。
就在碧凝思绪流转间,只见那温润青年视线落在了眼前美妇人身上,准確来说是看向了那裹著油亮灰丝,侧跨出一字马的玉腿上。
从小腿到大腿的线条紧绷著,腿肉在薄如蝉翼的丝袜修饰下透露著淡红的肌肤色泽,
还沁润著若有若无的熟媚馨香,令人迷醉。
那支起的柔美丝足蜷缩著,五根染著絳紫蔻丹的贝珠玉趾將袜端勾出了诱人的皱褶,
已然撑破一个小口,露出了白嫩性感的趾尖。
寧清秋手掌覆上莘姨那绷紧的大腿,薄丝的丝滑与肌肤的温热雪润,令他呼吸变得更为急促:“这种油亮的冰蚕丝袜虽然更加薄透柔滑,可好像很容易破!”
“破了便不要了,反正纳戒里还买了不少。”
“小清秋喜欢的话,以后每夜都可以为你穿上。”
夙莘首微仰,玉背靠著水镜,灰丝足跟挑逗似的摩著他的胸膛,一双勾人的桃美眸內已然布满了水雾,眉梢间荡漾著浓郁的媚意。
她知道寧清秋喜欢什么!
所以此前在出行前,便准备了好多诱惑的衣裳,以及不同种类的冰蚕丝袜。
“当然,不止是我,碧凝也得穿上!”
“就像刚才那般,一人起舞,另外一人为你推宫过血,让你享尽温柔。”
寧清秋听到这话,却是紧紧了那美温软的娇躯,不由埋首在那雪白的脖颈上,嗅著那肌肤上散发的清香与淡淡的髮丝芬芳。
“其实我知道,莘姨並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不在意我与碧凝的事。”
“为何这样说?”
夙莘玉緋红如三月桃,心底已然情动到迷离的地步,如藕雪臂环住了他的腰肢,
盘起的秀髮不知何时滑落,曳及香肩,逐渐覆盖住了香软的有容。
寧清秋轻吻著那精致的锁骨,轻声一语:“因为刚才我与碧凝亲昵时,莘姨总会下意识地看向这边,唇瓣微微抿起。”
“尤其是,碧凝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莘姨便不再起舞,並將我带入了池子內。”
“这般细微的举动,是因为莘姨吃醋了吗?。”
“之前,我跟你提及陆红妆时,便是如此!”
夙莘心神摇曳,光洁的下頜抵著他的后脑勺,葱白玉指紧紧扣住了他的后背,在衣裳上留下了鲜明的指痕:“我感觉自己有些矛盾!”
“明明想促成你和碧凝的感情,但却在关键时刻,却又怕她分走一部分你对我的爱!
“尤其是碧凝取悦你时,所用的样,都与我一模一样时。”
听到这话,寧清秋却是笑著抬起了头,就这般注视著怀中媚態尽显的美妇人:“这並不矛盾,反而才是最为真实的。”
“因为人是自私的,总想將自己喜欢的一切独自占有。”
“就拿我来说,从一开始对莘姨有了亲情,到逐渐转变成男女之爱,便想永远用这份感情將莘姨牢牢地束缚在身边,不让你抽身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