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明欲经能否炼化?”
“自然可以!”
夙莘轻轻頜首,柔黄擦拭去他唇上的酒液,柔嫩软滑的指肚蹭过,令他心里痒痒的。
寧清秋鬆了一口气:“还好!”
忽然,他似想到了什么,看向了眼前的妖烧美妇:“莘姨早已知道此酒的药效?”
“知道!”
夙莘脸色依旧掛著微熏的笑容,红晕染著面颊,看著很是媚人。
寧清秋面露无奈之色:“那为何不提前和我说!”
“因为此酒蕴含著无比庞大的药力,或许可助小清秋破入琉璃佛境。”
“光是这一小壶,便要酿上千年!”
夙莘笑了笑,给两人的酒杯里又添了一些酒,隨即晃著酒杯,悠然的抿了一口。
寧清秋顿时恍然:“原来如此。”
但下一秒,他却是有些担心:“可莘姨能承受得住吗?”
“小清秋都可以,我自然也可以!”
夙莘身子挨了过来,狭长的眼线微微撩起,
说到这里,脸颊已然凑到了寧清秋的面前,保持著与他快要脸贴脸的的距离才停下:“况且,
若我无法承受,不是还有碧凝吗?”
寧清秋都已经能清晰的嗅到她肌肤下散出的成熟体香,清楚的欣赏道那妖冶魅惑的脸蛋,顿时心跳加快,口乾舌燥!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玉顏染上了淡淡的红霞,仿若熟透的粉润桃儿,一掐都能腻出桃汁来。
美眸盈盈地望著他,宛若一汪春水,含著万种风情。
红唇轻启,混合著淡淡酒香的甘甜气息扑鼻而来,已然勾魂夺魄。
“有些热了!”
察觉到他的异样,夙莘娇艷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轻轻將衣襟拨开了些许。
华美的丝织凤纹肚兜襟口露了出来,被那浑圆硕果撑得鼓胀欲裂,白皙的脖颈上繫著肚兜红绳,诱得人浮想联翩。
继而,又將裙捏起,掛在了束腰上!
雾时,娇腴的大腿,细长的小腿,在薄如蝉翼的吊带冰蚕灰丝的裹束下,恍若浅黑迷雾中的无暇玉藕,映入寧清秋眼帘。
毫无疑问,莘姨绝对是个妖精,而且还那足以魅惑苍生的红顏祸水。
本是端庄华贵的紫凤嫁衣,仅是这般被拨弄了几下,搭配上冰蚕灰丝与高跟鞋,瞬间变得魅惑勾人。
夙莘见寧清秋眸光越发火热充满侵略性,却是娇媚一笑,优雅地將酒杯放在了一旁,起身坐在了一旁笼掛著红锦的玉椅上。
涂抹著深红蔻丹的趾尖勾著高跟鞋,如船儿般晃漾著:“小清秋愣在那里作甚,还不过来?”
寧清秋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床榻上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
夙莘抬起了双脚,搭在了寧清秋的肩膀上,浅笑嫣然道:“这几日在宫里学习那些枯燥的礼仪,小清秋是不是闷坏了?”
脖颈上传来冰蚕丝袜的丝滑细腻,交织著高跟鞋的凉意,沁润著一种肌肤上的温香。
“莘姨是故意的吧?”
寧清秋轻轻握住两只薄丝小腿,但却未褪去高跟鞋,就这般让其掛在丝足上,呈现著那半遮半掩的风情。
“的確是故意的!”夙莘用温润的薄丝足背蹭了蹭寧清秋的脸颊“谁让你这么心,每一次外出时,都要沾惹草!”
寧清秋俯下身子,环住了那细窄的腰肢:“那也不用册封我为妖后吧?”
“一个男人顶著这个称呼,太过难为情了。”
夙莘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两条灰丝玉腿滑落至他的臂弯上,挑逗似的摩挚著那结实的腰侧:“反正又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而且,妖后这个称呼也蛮適合小清秋的!”
“蓝顏祸水,桃缠身!”
寧清秋嘴角抽了抽,有些恼怒吻住了那两片水柔软又带著丝丝凉意的水润唇瓣。
“唔·—.——
夙莘喉间溢出一声婴寧,眉眼间笑意却是越发撩人,让那股销魂蚀骨的妖媚韵味更加浓郁。
“越漂亮的女子越会骗人。”
“而像莘姨,不仅会骗人,还会给人下套。”
待室息感传来,寧清秋才鬆开了她,但鼻尖依旧触及那秀挺的琼鼻。
楼著妖嬈纤腰的臂弯再次缩紧,心中火热已然开始肆虐,手掌顺著柔润的玉背下移,覆盖在了那润腴绵柔的丰臀上。
夙莘饶有兴趣的反问道,束缚著纤腰的金红凤纹绸带逐渐被解开:“你不犯错,怎会中圈套呢?
“所以,册封妖后之事,母亲也提前知道了?”
“就我一人被蒙在鼓里?”
寧清秋手掌从莘姨的臀儿挪开,揉捏著腴美娇嫩的灰丝玉腿。
灰丝如暮色凝成的薄雾,朦朧透出雪腻无暇的肌肤,在火红的烛火下荡漾著迷离的艷美。
金红丝织吊带扣在浑圆的大腿上,束出微微凹陷的嫩白肉痕,令得腿根至小腿上的线条越发紧致细腻。
夙莘笑如,媚眼如丝地看著他:“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师姐还和我说,小清秋太过心了,让我以后好好约束管教你,不能像之前那般肆无忌惮的纵容。”
寧清秋一脸狐疑地抬起头:“娘怎会和你说这些?”
夙莘眼帘下闪过了一丝促狭:“因为我和她说了,某人红顏知己遍布仙魔妖三道的事。”
“若不加以遏制,恐怕会越来越多。”
“师姐本来觉得,儿媳妇多上几位,也无伤大雅,但一想到会演变皇朝后宫,诸多嬪妃爭风吃醋的场景,顿时就按耐不住了。”
寧清秋感觉自己很冤:“我可从未想过这种事情,而且也对莘姨保证过的。”
哪怕是退一万步讲,他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精力,哪怕修炼了《明欲经》,估计也吃不消!
“一个巴掌拍不响!”夙莘轻挑玉指,在寧清秋的胸膛上摩了几下,继而往下探去:“小清秋没有这个想法,不代表其余女子没有。”
“就像此前的梦雨裳,水映嬋一般,不都是自己送上门的吗?”
说到这里,不由面露幽怨之色:“更何况,你的性子太过温柔,不懂得拒绝,所以这种事情,
还得让我这位正宫夫人来做。”
寧清秋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没有说出来。
正如莘姨所言,他的確是不懂拒绝,或者说太过心软。
若非如此,不会招惹那么多桃。
而现在,他和莘姨成婚了,莘姨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约束他。
夙莘柔黄旋握,在他耳边娇声腻语道:“除此之外,师姐也是想让我做个和稀泥的大妇。”
“你那几位红顏知己,迟早有一日会聚集在一起,到时候势必会引发各种矛盾。”
“这种情况,想必小清秋也不想见到吧?”
寧清秋陷入了沉思。
此前嬋儿与师姐的修罗场,他还歷歷在目。
被夹在中间,手心手背都是肉,都不知道该般谁。
这还是两人的情况下。
若是日后卿顏姐,灵音,还有陆红妆与碧凝都加进来,恐怕真要变成四足鼎立了。
万佛禪境,太一剑境,万妖国,红尘天!
每一方势力恰好有两人,並且一致对外!
光是想一想这个画面,寧清秋便觉脑袋喻喻作响,头皮发麻。
夙莘五根葱白玉指好似在抚琴似的,轻捻慢拢著:“看来小清秋已经想明白了!”
寧清秋眸光落在了眼前的美妇身上,既是心生愧疚,又满是怜惜:“明白倒是明白了,只不过却要委屈莘姨了!”
没有哪个女子愿意与別的女子分享同一个男人。
更何况,还要帮这个男人调解其她红顏知己之间的关係。
夙莘嗔了他一眼,眸光內却满含浓郁柔情与无尽宠溺:“谁让我摊上了你这个小混蛋呢?”
自寧汐將寧清秋託付给他开始,两人之间的命运便彻底交缠在一起,理不清,剪不断!
寧清秋心生柔情,似从纳戒中取出两枚玉戒,將其中一枚戴在了美妇人的左手无名指上:“这是我自己炼製的同心玉戒,是为莘姨准备的。”
“同心玉戒?”
夙莘视线落在了这一枚玉戒上,玉色乳凝冻的月华,触肌生温,內韵流云纹,光照下可见冰絮状灵雾流转。
其戒面浮雕鸞凤,其羽翼相叠,喙间衔一枚红豆,寓意“鸞凤和鸣,相思入骨”。
寧清秋也將另外一枚玉戒戴在了右手无名指上,缓缓解释道:“同心玉戒是我以冰火灵玉所打造。”
“平常时,玉中寒气可抵御邪祟入侵,镇定心神,尤其克制心魔滋生。
“而当佩戴者情动时,玉戒会微微发热。”
“若一方遇险,则骤然冰凉,示警另一半。”
话语间,轻轻扣住了莘姨柔若无骨的縴手。
只见两人无名指指肚相贴,肌肤相触,两枚玉戒一半莹白如雪,一半翠绿如春水,双色自然交融,似阴阳相合,生生不息。
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在地面上透出弯凤交织的光影。
“这是小清秋为今日的大婚特意准备的吗?”
夙莘芳心轻颤,內心深处的柔软被触及,双眸內柔情涌动,漾出三月春溪般的激灩波光。
寧清秋轻轻頜首,在那柔软的朱唇上一吻,继而温柔地压了上去:“莘姨戴上同心戒后,便是我寧清秋的妻子了!”
“只愿你我夫妻二人,永生永世,携手同心,白首不分离!”
“携手同心,白首不分离!”夙莘痴痴一笑,如藕雪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与他如胶似漆的拥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