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那么快就凑齐了,並且祭炼出了肉身。
“不仅重塑了肉身,而且母亲还藉此踏入了合道境,可谓是双喜临门。”
寧清秋握住了那柔若无骨的素手,顺著自己的胸膛,探入了浴池內。
“而今,母亲已经在剑澜城的幽梦居住下,所以想让你去见见她。”
月晗兮不由轻咬下唇,一抹緋红自脸颊蔓延至耳根:“明日我与你一起去拜访寧姨!”
话语之际,柔黄轻拢,水面上逐渐泛起了涟漪。
她知道,寧清秋带她前去见寧汐,是要坦诚两人之间的关係。
寧清秋呼吸变得急促,眸光更是透著丝丝炙热,忍不住顺著那雪颈往锁骨处吻去:“除此之外,我有一件事要和师尊坦诚!”
他想和月晗兮言明与莘姨之间的关係。
毕竟,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迟早都会发现!
如此,还不如提前告知。
月晗兮眸光倒映出低眉埋首的温润面容,见他贪婪地摄取著母爱的气息,心尖轻颤,泛起了异样的涟漪:“关於女人的事?”
寧清秋愣了愣:“师尊怎么知晓?”
月晗兮轻颤著黑亮的睫毛,清亮的双眸此刻也泛起了一丝情动的波澜,有著激灩水色瀰漫:“因为在刚才你的眸光有些志忘,好似怕我生气!”
听到这话,寧清秋这才反应过来,师姐与他都是修出了剑心的剑修,对於一切细微的表现,都能敏锐的捕捉到。
念及此处,他嘆了一口气道:“其实我和莘姨的关係,就和师尊和我的关係一样!”
说罢,便抬起头,想看看月晗兮的反应谁知晓,眼前的清冷仙姬神情依旧平静,除了脸颊被红霞晕染,鼻息略微絮乱外,並无其它异,恼的表现。
这时,月晗兮看了寧清秋一眼,浴池內的五根葱白玉指轻揉慢捻著:“我知道!”
寧清秋满脸然!
师姐知道他和莘姨的关係?
这怎么可能?
他此前並未说过!
莘姨与月晗兮也仅是见过一面,两人在她面前,从未表露过任何异样的关係。
寧清秋似想到什么,疑惑道:“是莘姨告诉你的?”
月晗兮摇了摇头:“她未和我说过,此事仅是我所猜测。”
她之所以知道寧清秋与夙莘的关係,皆是因为通过玄映宝鑑,看到了两人平常时的传讯,那字里行间里,除了家人之间的亲切,还有著男女间的暖味。
当然,这事她不能透露给寧清秋,要不然就被他知道,自己能看到他玄映宝鑑里的所有信息。
寧清秋满脸狐疑:“可师尊你仅和莘姨见过一面,如何能猜测的出?”
月晗兮编了一个说辞:“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我不相信,看眼神都能看出来。”
“肯定是师尊在我身上留了什么印记之类。”
寧清秋直接將怀中仙姬抱起,来到了半高台阶上,让她坐在了上面。
雪白月臀绷出了诱人轮廓,两片印在裙身上的臀瓣如同水中结出的蜜桃,饱满雪润,浑圆自持,如皎月般圣洁。
裙摆下的修长玉腿如崑崙雪髓凝就,肌肤透出冷瓷般的玉色,晶莹的水珠自大腿滑落,途径柔润的腿弯,直至纤细如鹤脛的足踝。
浸润在水中的一双雪足如极北玄冰雕琢而成,足弓曲线似新月悬天,肌肤透出冷冽的瓷光,连淡青脉络都凝著霜色。
十趾纤巧如贝,甲面未染蔻丹,反泛著半透明莹蓝,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冰晶。
月晗兮眸光微偏:“我为何要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印记?”
寧清秋屈膝跪坐在了她的面前,抬手捧著那张娇,让其与自己四目相对:“因为想知晓我平时做些什么!”
这种被人掌控的异样感,他亲身在莘姨身上体会过。
莘姨教苏酥认字,给她写日记用的玄映符篆,就是用来记录他每日所做的事,所见的人。
若非事后,在苏酥睡著后,寧清秋好奇地看了看她写的日记,根本不知道身边还有一个小叛徒月晗兮眸光微漾,就是不承认:“我为何要知晓你平时做些什么?”
“看来我不採取一些手段,师尊是不愿意坦白了!”
寧清秋嘆了一口气,欲要弯腰,却被一只雪白无暇的玉足抵住了胸膛。
月晗兮香腮生晕,细长整齐的漆黑睫毛有节奏的扇动,微微眨著里面略微湿润的瞳孔:“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让师尊坦白而已。”
寧清秋握住柔软雪足,在泛著温香的足背上轻轻一吻,继而往小腿上慢慢滑去。
他有极大的把握可以確定,月晗兮肯定是在他身上留有什么特殊的手段。
无论是从一开始,月晗兮因为梦雨裳的缘故,主动穿上冰蚕白丝,还是在之后的种种对他了如指掌的行径,再到现在莘姨与他的关係,都一步步加重了他的怀疑。
“我未做什么,何须向你坦白?”
感受到足背小腿上传来的酥麻暖意,月晗兮气息在发烫,在急促,甚至失去了以往的平稳。
“既是如此,师尊別怪我化身逆徒了!”
寧清秋身体在躁动著,慾念似火般燃烧,促使双手开始摩著她那盈盈入无骨的腰肢,以及柔腻雪润的双腿。
“你本就是逆徒!”
月晗兮半眯著迷离的美眸,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乱来。
寧清秋眸中闪过了一丝笑意,在她滑如凝脂的雪腿上一吻:“变成逆徒,也是师尊纵容的。”
月晗兮眼帘一颤,絮乱的鼻息溢出,夹著丝丝成熟诱人的气息:“我何时纵容你?”
“以师姐的身份对我关怀体贴,让我逐渐喜欢上你。”
“穿上冰蚕白丝,故意诱惑我!”
“还有—”
寧清秋还未说完,嘴巴就被柔黄堵住。
月晗兮脸颊愈发嫣红,似有些羞恼,便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寧清秋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抹促狭之色,传音道:“还有,师尊因为冰吟凤体无法动用修为时,让我帮忙暖身子。”
不让说话,他还可以传音。
但下一秒,一抹剑意却是隔绝了传音之法,直接来了个拒听。
寧清秋感知到这一幕,连忙拨开了月晗兮的柔黄,满脸无奈道:“你这是耍赖!”
月晗兮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什么耍赖?”
“要赖就是——”
寧清秋眸中闪过了一丝笑意,指尖滑过那柔腻的大腿,比了个v字。
“逆徒!”
月晗兮微恼地抓住了他的耳朵。
一时间,师徒二人陷入了僵持。
寧清秋身躯前倾,笑吟吟地问道:“师尊到现在还不愿意坦白吗?”
月晗兮这般欲盖弥彰的举动,更是加深了他的怀疑。
正常而言,若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监视他的手段,根本不会这般反常。
闻言,月晗兮对上了那充满侵略性的火热视线,那张绝美无暇的脸上仍然无法看出是否有著慌乱紧张,除了那呼出的香甜气息变得急促外,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冷静。
可就是面对这般模样的师姐兼师尊,寧清秋心中却是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想將清冷若月宫仙姬的月晗兮拉入红尘,让她露出娇媚的一面。
月晗兮微微抬起玉手,放在了寧清秋心跳加快的胸膛上,温软细腻的五指轻轻贴合著:“修炼【剑心共鸣】,感悟阴阳剑意!”
“修炼隨时都可以,但这一件事不能略过。”
寧清秋哪里不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便直接弯下了腰。
夜色如墨,天庸剑峰剑阁內,
烛火摇曳,逐渐揭开女子闺房的雅致布局。
一道娜娉婷的倩影从浴池里出来,莲步轻移,穿过了轻纱帷慢,缓缓来到梳妆檯前。
火红薄纱紧贴未拭净的水珠,在烛光下泛著蜜般的流泽。
衣襟半敞,丝织红莲抹胸堪堪裹住了巍峨傲人的雪峦,微微溢出的肌肤白腻如凝脂。
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未拭净的水珠悄然没入了那锁骨下的幽深內。
铜镜內映出女子浴后微红的玉容,眉梢间蕴含著一丝娇媚似火的英气,美得动人心魄,
以灵力將水汽蒸发殆尽后,陆红妆慵懒地將青丝挽至一侧肩头,拿起木梳梳理著。
似想起了什么,梳拢的动作一顿,继而从纳戒中取出了玄映宝鑑,葱白玉指轻点,注入了灵力。
【清秋,我爹明晚在家设宴,邀你前来。】
传讯后,她轻咬朱唇,指尖无意识地摩著宝鑑边缘,等待著回讯。
家宴为何邀请寧清秋?
自然是陆成空为了確认两人的关係。
对此,她虽有些无奈,但也理解一位父亲的心情。
毕竟,陆成空一直期待著她能够找到属於自己的另外一半。
更何况,她与寧清秋能走到一起,还是陆成空主动撮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