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不吃?”
梦雨裳眼波流转,笑意盈盈道,
寧清秋面露无奈之色,只好夹起了一块菩提清心卷,咬了一口。
梦雨裳桌下那只黑丝玉足抬起,轻轻踩住了他,媚眼如丝道:“好吃吗?”
“好吃是好好吃,只可惜清心解躁的效果对我却没有用。”
寧清秋身躯一僵,心中慾念骤然升起,好似燎原之火般,席捲全身。
“怎么会没用呢?”
梦雨裳眨了眨美眸,声音酥柔腻人,好似拉丝一般。
那只黑丝玉足极为灵巧轻盈,就好像一只墨蝶般,展露了优美动人舞姿。
“可能是菩提清心卷不適合他,不如尝一尝五气朝元斋。”
“此物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植拼盘而成,暗合周天循环,对你修行有益!”
水映嬋警了梦雨裳一眼,夹起了这种灵膳放到了寧清秋碗里。
而在桌下的灰丝玉足,则逐渐往小腹下探去。
梦雨裳触碰到了师尊的脚儿,见她跟自己抢夺地盘,顿时就不乐意了:“公子他不喜欢吃五气朝元斋!”
水映嬋眯起了双眸,將徒弟的脚儿推开:“你又不是他,怎知他不喜欢?”
“在听蝉岭时,雨裳一直照顾公子的饮食起居,自然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梦雨裳眼帘下溢满了绵绵温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將衣襟拨开了些许。
女为悦已者容,知道要见寧清秋,她便施了淡淡的粉黛妆容。
细眉如一弯柳叶,杏眸勾勒娇媚眼尾,红唇如樱色瓣。
一袭鹅黄凤鸞罗裙裹身,如云长袖好似凤羽飘飘,蝶翼裙据裹挟的丝腿幽幽,鸞凤纹路於饱满的胸脯上交匯,被撑得鼓鼓囊囊,颤颤巍巍!
纤纤玉指举杯轻啜间,轻浅笑流露出来的媚態,已然盪人心魄,让绝色佳人更添几分娇艷。
水映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桌下的灰丝纤足好似抚琴般轻捻慢拢:“在织云村时,为师与清秋通吃同住,也知道他的喜好!”
“若不是雨裳,师尊怎能和公子结缘?”
梦雨裳娇声一语,却是故意將裙摆撩起,让两条裹著冰蚕黑丝的性感腿儿露了出来。
黑丝包裹下的腿部线条在这一刻被完美地呈现出来,从圆润的膝盖到纤细的小腿,再到那精致的脚踝,每一处都透著一种勾人的韵味水映嬋黛眉轻挑,话里话外满是含沙射影:“是啊!还得感谢雨裳,大度地將自己喜欢的男人让给为师,还主动牵线搭桥。”
“若非是清秋的话,为师还无法体验到刻骨铭心的情与爱!”
见到两女针尖对麦芒的模样,寧清秋揉了揉眉心,只能主动打圆场:“这两种灵膳我都喜欢!”
说罢,將碗里的清心卷与朝元斋一起夹起,放入了口中。
喝得醉醺的小狐娘有些好奇地问道:“两种一起吃,会比较好吃吗,主人?”
寧清秋嘆了一口气道:“或许吧!”
听到这话,苏酥將两种灵膳都夹了一些,然后好像盖饭一样盖在了一起,旋即张开小嘴了一咬。
雾时,两种不同的美味交织而来,直接让她双眸一亮,脑袋上两只娇嫩的狐耳抖了抖:“果然这样比较好吃。”
啪嗒
修然,清脆的声音响起。
“雨裳筷子掉了!”
梦雨裳目光流转间,满是摄心勾魂的媚意。
寧清秋见刚好掉落在脚边,便准备弯腰:“我帮你捡吧!”
“不用,雨裳自己来便好!”
梦雨裳阻止了他的举动,继而却是起身来到了身前,跪坐在了红木地板上,圆润的美臀压在了那包裹看黑丝的白嫩足跟上。
接著仰起了娇媚的脸颊,只见她的眼尾用粉黛拖出上挑的弧度,眸光却湿漉漉的,仿佛春溪涨水时被浸透的桃瓣。
唇间更是咬著一缕散落的鬢髮,含春染媚地望著寧清秋,縴手搭在他的双腿上,故意將水映嬋那挑逗他的灰丝足儿拨开。
水映嬋总感觉自己的好徒儿想耍什么样,不禁皱起了黛眉:“筷子掉了,那就换一双!”
“雨裳可不想换,就要这一双。”
“公子你说呢?”
梦雨裳朱唇轻张,继而將额前散落的髮丝別至耳侧,首微倾。
“雨裳你”
寧清秋呼吸一室,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也好在圆玉桌足够宽,有著布帘遮盖,而且两小只坐在了对面,看不到这一侧,要不然指定被发现。
“主人怎么变成了三个?”
“好像影子一样,时而重叠,时而分开,好有意思呀~”
此刻的小狐娘醉眼朦朧地歪著头,毛茸茸的狐耳轻轻晃动,指尖摇摇晃晃地指向寧清秋,被逗得咯咯直笑,脸颊染著醉人的配红,连带著耳尖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鱼樱打了个小小的酒隔,晃了晃晕乎乎的小脑袋,蓝红异瞳里盈满迷濛的水光,瓣起手指,一本正经地数起来:“四个加三个—是八个主人?”
“不对不对!“
苏酥立刻摇头,竖起九根手指,严肃地纠正道:“应该是九个,鱼樱算错啦!”
鱼樱困惑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寧清秋依然分裂成四个模糊的身影,一脸疑惑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喝了玉壶冰心—主人才会越变越多?“
苏酥醉地点头:“可能是叭~”
“那我们再喝几杯,主人会不会变得更多呀?”
“嗯——感觉会!”
“梦姐姐~”苏酥捧起酒杯,摇摇晃晃地转身寻找:“给苏酥再倒一杯玉壶冰心·.....”
“?梦姐姐怎么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坐在这里的!”
她的动作突然顿住,迷茫地眨著眼睛,环顾四周后,却没有找到梦雨裳的身影,便看向了寧清秋:“主人,你看到梦姐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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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秋压下心中的躁动,隨意找了一个说辞:“刚才出去了。”
“噢—·原来是这样!”
苏酥歪看脑袋,应了一声。
话音未落,便趴在了玉桌上,直接睡著了,嘴里还嘟著什么“再来一杯”“梦姐姐哪里去了。”
一旁的鱼樱也是如此,她抓著苏酥的尾巴,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精致的小脸虽有些红润,但却是显得无比恬静。
桌侧一幕,两小只並没有没有发现,但却瞒不过那水映嬋的感知,眸中顿时闪过了一丝恼,不由传音质问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梦雨裳低垂著眼睫,柔轻轻搭在膝盖上,姿態看似端庄,却又因那微微绷紧的足弓而透出几分不经意的柔媚。
发间的珠釵隨著她偏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衬得她眉眼愈发明艷:“雨裳这是助公子磨练佛门之法啊!”
“抱苏酥和鱼樱去沐浴,然后回床榻上休息。”
水映嬋冷哼了一声,縴手轻抬,数根红尘丝没入了爱徒的眉心处。
仅是瞬间,梦雨裳便僵硬地站了起来,缓缓將两小只抱起。
“师尊,你这是要赖,说好公平竞爭的!”
她很是不满地瞪著眼前的冷艷美妇人。
以她的修为,自然无法抵抗水映嬋施展的【红尘丝】。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哪有公平可言?”
水映嬋展露了红尘天姬的强势,指尖隔空拨动,直接操控著梦雨裳,抱著苏酥鱼樱往浴室內行去。
寧清秋见到这一幕,却是哭笑不得。
不过也不得不感嘆,师徒二人的感情真好。
这时,香风袭来,一具温软的娇躯倚入了怀里。
“这样雨裳就不会打扰我们了!”
水映嬋双手环住了脖颈,就这般柔柔地望著他。
“自从青嵐城一別,我们已有一年没见。”
“的確有一年了。”
温香软玉在怀,嗅著美妇人独有的淡雅体香,寧清秋主动楼住了那纤柔的腰肢,眸中荡漾著丝丝柔情,低头轻轻吻著那光洁的额头。
水映嬋首微仰,微微支起了娇躯,冷艷熟美的娇泛起了一抹动人的红霞:“雨裳那个丫头,对你可是想念的紧,每日都会在本宫面前念叻你。”
寧清秋贴近那娇艷欲滴的红唇,低声问道:“那嬋儿呢?”
“嬋儿自然比雨裳更想哥哥!”
水映嬋神情迷离,已然难以压抑心中思念,双手扶著他的肩膀,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