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天命境?”
寧清秋被眼前冷艷美妇的媚態所吸引,却又只能睁著眼看著,心中那种躁动就好像是汹涌澎湃的狂风骤雨不断席捲而来。
也好在,他修有《明欲经》,可以將那磅礴的慾念化为自身养料,要不然都要被活生生灼烧而死。
“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
“雨裳那种古怪癖好,可以助她修行。”
水映嬋纤细的玉指挑开了寧清秋的衣襟,轻轻磨蹭著腰间腹部的肌肤,让他只觉浑身酥麻,如电流传遍。
寧清秋似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雨裳这些时日以来那么快突破,是因为我?”
想到梦雨裳手中持有的碎梦刃,再加上这古怪的癖好,著实让他心情颇为复杂古怪。
水映嬋轻轻頜首,发间玉簪不知何时鬆了,青丝垂落几缕,正巧拂过他的脸颊,带著丝丝缕缕的冷香:“所以,清秋若想顺利让雨裳破境,还得好好配合这一次刑罚。”
“这对於她而言,可是一场不小的机缘。”
寧清秋哑然失笑:“嬋儿是不是早想藉此让雨裳破境?”
作为看著梦雨裳从小长大的师尊,水映嬋对她的感情不可谓不深,如此自然希望其能够早日突破至天命境。
“的確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適的契机。”
“倒是没想到,这个契机最后是清秋你亲手送上来的。”
水映嬋面露幽怨之色,想到寧清秋和她坦诚的几位红顏之事,有些恼地俯下身子,
红润薄唇张开,用力咬住了他的耳朵。
剧痛袭来,寧清秋身体颤了颤,但却没有偏开头。
水映嬋抬起头来时,水润的唇瓣上已然染上了一丝鲜血,看起来格外娇艷:“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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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秋摇了摇头,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不疼!”
“傻子!”
水映嬋既是感动,又是好笑。
她哪里不知道,寧清秋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是想让她发泄心中的怨气。
念及此处,心中的柔情涌动,情难自禁地吻住了他。
四唇相合,温甜如蜜。
炙热的气息在空气中交融,眼前的美妇人像是呵护著什么珍爱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地住了他的唇,將那一份似水柔情传递而来。
寧清秋只觉唇上传来了沁人的温香,馥郁的气息涌入心田,让他流连忘返,心甘情愿地沉迷。
半响,水映嬋鬆开了他,娇艷欲滴的红唇微微张闔著,吐露著如兰似麝的馨香。
在寧清秋的眸光中,却是素手轻扬,解开了锁住四肢的锁链以及他的修为,继而露出了一抹迷人的浅笑:“本宫可比月晗兮大度!”
“她冰冻你半日,而今的刑罚才不足一个时辰!”
寧清秋鬆了鬆手腕,感受著恢復的灵力,不禁笑了笑:“我还以为嬋儿真要惩罚我一整夜了!”
水映嬋冷哼了一声:“真以为本宫不敢,只是怕你支撑不住而已!”
“那是谁,之前叫好哥哥,饶了嬋儿的?”
寧清秋眸中闪过了一丝促狭,左手搭在那性感美的黑丝美腿上,感受著其中的丝滑细腻,右手则在弹腻又不失绵柔的桃臀上捏了捏。
“本宫可没有这般叫过!”
水映嬋眸光轻颤,神情有些不自然。
寧清秋打趣道:“难道我身边还有別的嬋儿?”
水映嬋羞恼不已,縴手掐住了他的脸颊,话语中满是威胁:“你再说,本宫便將你锁起来!”
寧清秋脸上的笑容一滯:“可能是我记错了!”
水映嬋不满意:“可能?”
寧清秋面露无奈之色,把“可能”二字去掉:“是我记错了。”
听到这话,水映嬋这才得意一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抱本宫去牢门前!”
寧清秋神色有些古怪:“去那里做甚?”
水映嬋两只裸露的黑丝玉足重新踩上了那两只滑落的玄色高跟,双手环住了了他的脖颈:“离雨裳近一些,她才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我们的存在,加深她对红尘道法的感悟!”
寧清秋没办法,只好將她抱起,慢慢地朝著青铜牢门所在走去:“牢房里不是设下了隔绝灵识感知的禁制吗?”
因为怕顛簸到怀里的美妇人,他只好放慢了步伐!
“虽有禁制,但雨裳与你的情丝凝成了一线牵,可以感知到那种坠入红尘中的爱与欲。”
水映嬋眉梢间的媚意更甚,不自觉咬住下唇,洁白贝齿陷进那抹淡色里,碾出一点更深的朱,恍若清池里突然绽开的红梅。
寧清秋一脸然:“一线牵还能这样用?”
此前【一线牵】可以实现万里之遥的共通触觉,已经让足够他惊讶,却没想到还有第二种用途。
水映嬋神情迷离,縴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葱白玉指陷入了衣裳里,微微有些发颤:“红尘天对於红尘情缘的探究,还有更多能让你惊讶的!
“日后,本宫倒是可以为你娓娓道来。”
“行吧,那一会雨裳顺利破入天命境后,嬋儿便跟我仔细说一说。”
寧清秋想通过红尘天了解更多关於红尘情缘的信息,爭取为日后破入合道境,应对心劫做准备。
正如莘姨所言,他红顏太多了,心劫极有可能是红尘情劫。
提前多了解一番,肯定是有好处的。
说著,已然来到青铜牢门前。
水映嬋玉背被抵在了青铜门上,玉臂依旧牢牢地搂住了他。
这时,她指尖微动,带动起几缕道韵,於一旁化作了如水光幕,映照出了外面的画面。
只见梦雨裳闭上了美眸,盘腿坐在牢门外,浑身交织著片片桃,好似进入了一种忘我的修炼状態。
寧清秋见到这一幕,不由愣了愣:“这是顿悟了?”
“所以,本宫才和你说,这是她的造化,也是破入天命境的契机。”
水映嬋轻嗯了一声,首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侧脸贴著他的脖颈,红唇內吐露出来的温热气息直令人心头髮痒,喉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