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天意,亦或是宿命,导致三人的情与欲交织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寧清秋嘆了一口气,並未再言语,仅是紧紧握住了柔若无骨的柔黄。
温存了良久,两人换了一身衣物,这才打开了青铜牢门。
见到美妇人那面若桃,好似春雨滋润过,浑身散发著娇艷欲滴的风情韵味,梦雨裳语气略微酸涩道:“师尊此前还说雨裳样多,可样再多,却也不及你!”
水映嬋脸颊上虽余有潮红,但神情却是无比平静:“若非如此,怎能助你突破天命境?”
梦雨裳面露幽怨之色:“那就不能提前吱一声?”
“提前告诉你,你怎能有所悟?”
水映嬋白了她一眼,縴手一划,空间扭曲,便直接带著两人离开了地牢。
清溪城,云水轩月色如醉,流泻而下,檐角悬著的青纱宫灯被夜风轻轻一撩,在光滑的青石板上投下朦朧的光晕。
假山石畔,睡莲池水波粼粼,映著细碎的月光,如撒了一池碎银。
偶有几尾锦鲤跃出水面,“扑棱”一声轻响,便搅碎了满池的月影,涟漪层层盪开又渐渐归於平静。
庭院內,寧清秋刚用完晚膳,取出玄映宝鑑,注入一缕灵力:【白长老,我安然无恙,无需担心。】
镜面波纹微颤,很快浮现回覆:【可是月峰主亲至?】
寧清秋眸色沉静,以指代笔,墨色灵光在镜面上游:【並非如此,不过是用了些手段自证清白。】
白青锋的关切透过字跡传来,笔锋略显急促:【水映嬋可有为难於你?】
寧清秋指尖微顿,沉吟片刻,才缓缓写道:【的確受了些折磨,所幸无碍。】
他和水映嬋与梦雨裳的关係,终究不能摆到明面上,只能暂且遮掩。
白青锋抚了抚雪白长须,眉头微皱,轻嘆一声:【此番辛苦寧真传了。】
在他看来,即便人非寧清秋所杀,以水映嬋与月晗兮的旧怨,不死也要脱层皮。
苦吗?
牢房里的刑具確实不少,但於他而言,倒也算不上辛苦,甚至还隱隱有些上头。
寧清秋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心中默默想道。
而一旁,梦雨裳从师尊口中得知那几位红顏之事后,並未如想像中那般醋意翻涌,只是手托香腮,眸光盈盈地望著寧清秋,唇角著一抹浅笑,却偏偏不说话。
水映嬋捧起一盏香茗,指尖轻抚杯沿,优雅地抿了一口,见状不禁有些奇怪,眉梢微挑:“你不吃醋?”
梦雨裳摇了摇头,青丝垂落香肩:“自听蝉岭之事后,雨裳便知道公子会招惹不少女子,早已做好了准备。”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雨裳倒是想看看,
洛卿顏那女人知晓此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通过此前的多次交锋,她清楚地感受到,洛卿顏对寧清秋那种强烈而又偏执的占有欲若是让她知道此事,想必会很有趣。
寧清秋刚收好玄映宝鑑,便听到两女的对话,不由得轻咳一声:“雨裳,你该不会是想告诉卿顏姐吧?”
梦雨裳眨了眨眼,笑意盈盈道:“公子怎么知道?”
寧清秋侧眸看她,面容微肃:“此事暂时不能让她知晓。”
以洛卿顏对他病態的爱意,此前得知他与梦雨裳和陆红妆之事时,便险些失控。
若再坦白此事,恐怕真要出乱子。
当然,並非永远瞒著她,只至少要等她彻底掌控杀欲之力后,才能坦诚一切。
梦雨裳裙摆下的两条修长玉腿缓缓交叠,抿唇轻笑道:“公子这算是有求於雨裳吗?”
寧清秋頜首:“算是吧。”
梦雨裳眸中似有星光流转:“雨裳可以答应,不过公子得陪我去一个地方。”
寧清秋眉梢微挑,略带疑惑:“去何处?”
梦雨裳却並未直接回答,只是轻轻一笑:“到时候,公子便知晓了。”
不知不觉间,夜色渐深。
三人沐浴后,便回到了阁楼中。
两女沐浴完,皆是换了一身宽鬆的睡裙,在互相梳拢时,才见寧清秋盘腿坐於床榻之上,周身三色清光流转,带动著空间涟漪。
梦雨裳感知到了什么,手中的木梳微微一顿:“公子要破入神意境八重天了!”
水映嬋眸光柔和,並不觉得意外:“他对空间之力的掌控已然炉火纯青,再加上这几日我们师徒二人轮流助他修行,也该突破了。”
喻一话音落下,一道无形波纹盪开,房中的轻纱帷慢皆是齐齐颤动。
寧清秋也適时睁开了双眸,握了握手掌,感受著神意境八重天的力量,眉宇间露出了一抹笑意。
前些时日,月晗兮助他修炼阴阳剑意时,他其实已经预感到很快要突破到神意境八重天。
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梦雨裳眉目含笑,莲步轻移,带著一缕醉人的香风,款款来到了床榻前,挨著他坐下:“恭喜公子破境!”
寧清秋露出了一抹笑容:“有雨裳的功劳!”
闻言,梦雨裳脸上的笑容明媚了几分。
但这时,一道丰熟美的倩影坐在了他的右边:“那本宫呢!”
寧清秋愜了愜,旋即搂住了美妇人那纤柔的腰肢:“自然也有。”
“好了,不逗你了!”水映嬋温柔一笑,带著他躺在了床榻上:“今日忙碌到现在,
你我都乏了,早些歇息吧。”
梦雨裳褪去了绣鞋,挺翘的美臀压在了床沿上,轻柔地按捏著他的肩膀:“雨裳为公子推宫过血,可以缓解疲惫。”
水映嬋警了她一眼:“最好是正经的!”
梦雨裳眨了眨美眸:“还有不正经的吗?”
寧清秋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