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当日也有些奇怪,为何梦雨裳对他用了【迷心含露】后,没有再用別的药物毕竟,擅长医毒二术的她,身上肯定还有著各种各样的毒药,可以制衡他!
但结果,却是没有动用。
当时,寧清秋还以为,梦雨裳陷入了意乱情迷中,没有想到这一点。
现在他才明白,梦雨裳从一开始就不想让种魔成功。
思绪停在这里,他却是嘆了一口气:“可因为种魔失败,你被魔种反噬,这样值得吗?”
“为何不值得?”
“只要能收穫属於雨裳的爱情,那便是值得的!”
梦雨裳柔黄握紧了他的手,巧笑嫣然道。
说到这里,她不由眨了眨美眸:“其实雨裳一开始並不知道会被魔种反噬,只是以为会神魂受损罢了。”
感受著掌心处传来的柔软,寧清秋哑然失笑,不禁问道:“若在种魔失败后,我准备杀了雨裳,你又当如何?”
梦雨裳抿唇轻笑著:“雨裳自然有手段逃离!”
“至於你我之间的云雨缠绵,就当作是露水姻缘,梦醒时分便各奔东西。”
寧清秋將她拥入了怀里,低头笑道:“倒是庆幸,我当时心软了,否则便错过雨裳了!”
他其实一开始也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何梦雨裳会那么固执著想要种魔於他。
梦雨裳摇了摇头:“是雨裳庆幸,遇到了公子。”
寧清秋似想到了什么,有些好奇:“那之后,雨裳为何要將嬋儿也拖下水?”
他和水映嬋之间,若没有梦雨裳的推波助澜,根本走不到一起。
“除了因为怕师尊知晓了你我之事,怕她伤害公子外,更重要的是,师尊修炼红尘渡情诀,已然陷入了一个死结。”
“在雨裳看来,即便没有落红霞之事,师尊恐怕也难以破入合道境。”
梦雨裳沉吟片刻,將自己心中的想法道出:“红尘法意在以情炼心,藉此堪破情关,
方能证得天伦大道。”
“师尊选择种魔自身,看似另闢蹊径,实则已违背了阴阳相谐的至理。”
“如此,当师尊步入合道面对心劫时,恐怕將陷入极端幻境,从而无法自拔,香消玉殞!”
寧清秋听到这里,已然明了!
梦雨裳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救下待她恩重如山的师尊!
夜色渐深,在祭拜完梦雨裳的父母后,两人回到了白陌城,选择了一处客栈住下。
浴房內,雾气氮盒。
寧清秋浸润在浴池內,感受著池水的暖润,脑海中浮现起刚才梦雨裳与他坦白的事,
心情久久难以平復。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梦雨裳了,现在看来那不过是浅显的表面。
初见时,他对她的印象並不好。
觉得这是一位娇蛮任性,並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魔女。
而在听蝉岭时,她化身“孟雨”,为救感染疗疾的病人,便能看出她有著自己的底线,也有一份藏在內心深处的善良。
后来在种魔时,她又展露出固执强势的一面,欲征服自己喜欢的男人。
直到现在,完全坦诚后,才发现原来梦雨裳对待男女之情是如此的执著,苛求那一份完美无瑕!
想到莘姨溺爱,卿顏姐的痴爱,师姐的怜爱她们对待他的感情虽然一样浓烈,但所表达出来的方式却是大不相同。
“情之一字当真奇妙!”
寧清秋感慨了一声,从浴池里站了起来,隨即涌动灵力,將浑身的水意蒸发殆尽,穿上了一件宽鬆的寢袍,缓缓离开了浴房。
臥房內,烛影摇红。
只见那娇媚少妇斜倚在青鸞锦念间,一袭杏云锦织就的长裙裹住了曼妙娉婷的娇躯,
如初绽的杏蕊,在烛光下披上一层披上的光晕。
裙摆层层叠叠铺散在床榻上,像打翻的月光,又似春日落尽的梨瓣,柔软地令人想伸手去触碰。
柔纱领口微,露出了一截瓷白的雪颈,肌肤在否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晶莹如玉,仿佛能透出光来。
顺著那饱满有容的胸脯往下,纤细的腰肢被金丝絛带束缚著,如雾裙纱將那凹凸起伏,线条傲人的身姿衬托的娇艷动人。
这一件杏色长裙名为杏云霓,是寧清秋所动的嫁衣,寓意著“杏春雨,百年好合!”
“公子觉得好看吗?”
梦雨裳眉目含笑,柔柔地望著他,指尖轻捻裙纱,露出了那挺翘的侧臀,与两条白皙性感的玉腿。
大腿到小腿肚的线条匀称细腻,酥红的脚踝与弯润的足弓,展露出了优美动人的弧度。
雪白嫩足不著罗袜,晶莹贝甲上点缀的粉色蔻丹,透出几分欲说还休的娇媚,散发著摄心勾魂的媚意。
寧清秋轻轻頜首:“这杏云霓穿在雨裳身上,便不再是凡俗之物,倒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听到这话,梦雨裳心尖甜腻,娇艷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
继而,那曼妙的娇躯便挪入了那温暖的怀里,绝美娇仰起:“公子与雨裳虽早已有夫妻之实,却未有夫妻之名!”
“今夜,雨裳穿上嫁衣嫁给公子,日后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话语间,白嫩柔黄隔空一摄,两杯酒漂浮在两人面前。
“我本以为雨裳会等嬋儿一起嫁给我!”
寧清秋笑著抬手取了其中一杯,与她手腕相交,呈交杯的形式。
“师尊能等,雨裳可等不及了。”
梦雨裳柔情款款地看了他一眼,首微倾,將杯中酒一饮而尽。
水润的唇瓣上染上了琥珀色的酒液,如同盛开的桃,娇艷欲滴!
梦雨裳眨了眨美眸,笑意吟吟道:“况且,公子到时候真要师徒双收的话,雨裳也可以再穿一次嫁衣,与师尊一起!”
寧清秋哭笑不得:“嫁衣哪有说穿两次的!”
“只要公子喜欢,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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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雨裳縴手楼住了他的脖颈,蕴含著一丝酒香的柔软樱唇轻轻印在他的嘴唇上,带著他倒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