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是,你现在身上缠绕的红尘情慾越发浓郁,若心劫降临,势必会化作极端的红尘情劫。”
夙莘黛眉微皱,眸中难掩忧色。
“莘姨不用过於担忧。”
“心劫虽然恐怖,但却非无解。”
“而且日后这段时日,我除了外在的修行,也会更加重视心境的磨练!”
寧清秋掌心温著百露,轻轻拢住了那柔腻如凝脂的足踝,指腹自足跟缓缓抚过足心透著琥珀色的百露似一层润润的薄纱覆盖,沁入肌肤,透出珍珠般的柔光。
行至新月般的足弓凹陷处,百露微微积聚,隨著那秀美无瑕的雪足无意识地轻颤盪开了一圈细碎的星辉。
染著深红蔻丹的嫩白玉趾如晨露中的瓣,愈显娇艷欲滴,有一种令人品尝的衝动。
“不为你这个小混蛋担忧,那还是我吗?”
夙莘雪腻的玉足挑逗似地蹭过他的手腕,带起了一丝酥麻的痒。
“这倒也也是!”
寧清秋低笑了一声,拇指在酥红的足心轻轻勾了勾,直令怕痒的美妇人缩回了足儿。
“好了,涂抹完了,一会你去寻碧凝吧。”
“她这半年以来,天天在我耳边念叻著你,耳朵都被磨出茧子来了。”
夙莘勾人的桃妙目內闪过了一丝促狭,抬起玉足,在他的胸膛上推了推。
她哪里看不出来,寧清秋闭关半年,积攒的火气有些旺盛,所以今夜才会来到她的房里。
寧清秋却是摇了摇头,手掌顺著那柔顺的腰腹往上,逐渐来到了雪颈后,轻轻勾开了那肚兜丝带。
夙莘柔黄轻抬,握住了他的手腕,似笑非笑道:“小清秋想做什么?”
寧清秋眼帘下勾起了一丝笑意:“不是莘姨让我涂抹百露吗?”
“现在才刚抹完了双腿,不得继续吗?”
夙莘风情万种地嗔了他一眼,却是鬆开了手掌:“你啊!就会仗著我对你的宠溺,肆无忌惮了!”
“也只有莘姨才会让我肆无忌惮!”
寧清秋心生柔情,低头住了那鲜艷水润的朱唇。
修然受袭,美妇人並未惊讶,仅是颤著狭长的睫毛望著他,眉梢间逐渐染上了了丝丝撩人的媚意。
这半年来,寧清秋闭关不出!
碧凝想著他念著他,她何尝不是如此?
香麝如兰的幽香袭来,伴隨著唇瓣的柔软,让寧清秋已然难以控制內心中升腾而起的躁动。
他的臂弯不受控制的收紧,左手顺著玲瓏起伏的腰腹往上,逐渐五指深陷。
右手顺著柔软的腰肢往下,覆盖上了那高翘的美臀上,感受著那弹腻而又不失绵柔的美妙。
唇齿相依中,彼此已然陷入了那缠绵柔情中。
空气中瀰漫的暖味旖旎,勾动著慾火,使得她与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室息感传来,彼此才不舍的分离。
夙莘那张熟美动人的玉容上不知何时涸开了一抹薄红,两片唇瓣上染著敛灩之色,似嗔非嗔地望著眼前男子:“这才闭关半载而已,你便受不住寂寞,若是数载或者数十载,
该怎么办?”
寧清秋笑了笑,轻轻握住了那白嫩的柔黄:“我可做不到这么久不见莘姨!”
“油嘴滑舌!”
听到这话,夙莘心尖一甜,脸上的笑容却是明媚了几分。
她能感受到,寧清秋对她那种深入到灵魂里的情!
亲情的依恋,男女之情的贪恋。
这种复杂而又有些扭曲的情感,却也让她无比痴迷,甚至是一度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四目相对间,寧清秋手执百露抿了一口:“莘姨转过身去,背面也要涂抹。”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夙莘说是这样说,但还是转过了身,趴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下頜枕著自己的手臂。
“仅是想这样而已!”
寧清秋见状,將那紫纱寢裙往下拉至臂弯上,隨即搂住了那纤柔的腰肢,埋首在了那弥散著熟润馨香的雪颈后。
几缕秀髮搭在脸颊上,嘴唇凑到那晶莹如玉的耳垂上,轻轻抿住!
感受到耳朵被暖热湿腻的气息包裹,夙莘縴手抓著被单,眸光颤了颤,只觉脸颊耳根发烫,鼻息逐渐絮乱:“小混蛋从哪学来的样,里胡哨的!”
寧清秋顺著她精致侧脸,慢慢吻至香肩玉背上:“这不是莘姨教我的吗?”
夙莘贝齿轻咬红唇,神情有些迷离:“我何时教过你?”
寧清秋已然在美妇人的肩背上涂抹上了百露,便让她转过身来,笑著回应道:“莘姨挑逗我的时候,便是这样!”
夙莘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自己诱惑寧清秋的时候,的確是经常做这些举动,
只是没想到,这个小混蛋竟然学以致用,然后用在了她的身上。
寧清秋从纳戒中取出了一颗乳白色丹药,递到了她的唇边:“莘姨吃颗丹药。”
“真是上辈子欠你了!”
夙莘眸中溢满了浓情溺爱,张口將丹药吞服,
“莘姨帮我解渴,我帮莘姨涂抹百露,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寧清秋俯下身躯,脸颊贴近那凝脂般的性感锁骨,继而开始汲取丹药药力。
他的红顏有八位,但只有在莘姨身上,才能感受到那无尽的溺爱。
正是这种没有任何保留,几乎刻入骨子里的溺爱,让他极度痴迷,甚至达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良久,丹药的药力被汲取完,百露也尽数涂抹!
寧清秋抬起头,將莘姨纤柔的小腿轻轻握住,然后勾在了自己左右侧腰上:“莘姨,
可以吗?”
对上了那炙热的眸光,眼前妖烧美妇人眉目染春,双手顺著那结实的胸膛,逐渐抚上了他的脸颊:“明知故问!”
“只是想得到莘姨的回应!”
一语落下,寧清秋再也无法压抑內心中的情感,直接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