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月莘千娇百媚地看了他一眼,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清媚玉容凑前,轻轻吻住他的唇四唇相合,柔软微凉的触感传来,伴隨著如雪似兰的馨香。
寧清秋口乾舌燥,紧了紧那细窄的纤腰,忍不住挨近她的脸颊,直接住了丁香细软,摄取著既是清冷动人而又嫵媚香惑的气息。
这般炙热痴迷的吻,惹得怀中的美妇人细长的睫毛轻颤了颤,纤弯的眼尾染上了丝丝媚意,鼻息逐渐絮乱,但她却没有拒绝,还主动凑前。
唇齿相依间,缠绵的柔情交织。
直到室息感传来,彼此方才依依不捨的分开。
月莘眸光略微迷离,两片薄润的唇瓣上染上了丝丝敛灩。
身上那一件素纱长裙不知何时下滑,露出了性感如玉的锁骨香肩。
素白肚兜撑起了出了两轮滚圆似满月的轮廓,两侧微微溢出的肌肤,白腻的晃人眼球。
寧清秋似想到了什么,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白弯烟纱旗袍,递了过去:“可以换上这一件旗袍吗?”
这一件旗袍恰好是莘姨前日穿过的,在与他亲昵缠绵后,就隨意放在了房间里。
月莘警了他一眼,褪去了身上的纱裙,就这般换上了薄如蚕纱的旗袍。
比起纱裙,旗袍明显更加贴身,將本就妖嬈丰的身姿修饰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透过朦朧剔透的裙身,那如玉净瓷瓶的臀跨曲线,更显美清晰,恍若蒙上了一层薄雾,诱惑至极寧清秋心中一热,浑身慾念似火般灼烧:“师姨捏起裙,转过身去!”
月莘依言转身,双手扶著书桌,回眸望著他,似笑非笑道:“秋儿的肠子还真不少!”
“只是为了更好地凝练时间道韵。”
对上那意味深长的眸光,寧清秋轻咳嗽了一声,手扶著美妇人的腰身,逐渐顺著柔顺的曲线,搭在香肩上。
掌心摩著那凝脂般的肌肤,指尖已然陷入了吹弹可破的柔滑触感內。
“若要凝练时间道韵,还需打破阴阳之力的瓶颈。”
“在这个过程中,我会引动天狐魅体与冰吟凤体的阴气,不断滋长你体內的阳气。”
“当两阴阳相谐那一刻,便可尝试著凝练时间道韵。”
月莘眉目含情蕴媚,柔柔地叮嘱了一声。
继而腰肢微塌,褪去了丝织罗袜的娇嫩雪足微微起,酥红的足跟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寧清秋頜首,直接从身后拥住了这清艷而又蕴含妖媚的美妇人。
就在寧清秋四人进入神墟禁地后,上清道境与幽冥鬼道的矛盾越发尖锐,屡次爆发大战。
甚至,连天命境的绝世强者都亲自下场,彻底打破了双方长久以来维持的微妙平衡。
而隨著这两尊超然势力的激烈交锋,整个东域已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少势力战战兢兢,生怕被捲入这场滔天漩涡之中,落得覆灭的下场。
眼见局势逐渐失控,上清道境与幽冥鬼道终於决定坐下来谈判。
此刻,东域中央,一座恢弘的宫闕拔地而起,刺目霞光流转。
宫闕最深处,两道身影遥遥相对。
一道身著玄色道袍的身影端坐於白玉台上,其眉间一缕紫色雷纹荡漾,周身气息如渊似海,压抑而深沉另一道身影半隱於浓郁的黑雾之中,隱约可见一张苍白阴的面容,眸中透著阴森寒意。
两人赫然是上清道主元苍与幽冥鬼主玄鄯。
沉寂片刻,元苍缓缓抬眸:“鬼主,你越界了!”
“越界?”玄鄯笑一声,喉间滚动的声音恍若万千怨魂嘶吼,令人毛骨悚然:“你指的是阴阳之界,还是生死之界?”
元苍冷冷地望著他,一字一顿道:“七日前,罪业阎罗血洗了灵燁城,拘了数万生魂!”
灵燁城归属上清道境,其內坐镇著一位半步天命境的强者,以及数十位神意境修士。
然而,在罪业阎罗的森然手段下,所有人尽数被灭杀,无一倖免。
“道主怎么不提此前白戾城之事?”玄鄯面露讥讽之色:“你道境大长老石无际携半道器【万象森罗幡】,將孽海阎罗诛杀,当真是除魔卫道,尽显仙门之威!”
说到这里,声音越发阴冷:“万象宗是如何被覆灭的,別人不清楚,但本座可是清楚得很。”
万象宗被何方势力所灭?
自然是上清道境。
元苍神情依旧平静,仅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大长老为何出手,难道鬼主不清楚吗?”
“笑话!”玄鄯冷笑一声,周身黑雾翻涌:“石无际为何对孽海阎罗出手,本座正想质问你,倒是没想到你竟倒打一耙。”
元苍闻言,却是眯起了双眸,眉间雷纹微微闪烁:“鬼主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可要本座提醒你一二?”
玄鄯眉头一挑:“愿闻其详!”
元苍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香茗,缓缓说道:“中域清风城,孽海、冥罚、罪业三位阎罗手持半道器【勾魂笔】,杀我道境丹阳真人,重伤玉华真人。
“荒谬!”玄鄯冷哼一声:“他们为何要杀丹阳真人,难不成想主动挑起两方的矛盾不成?”
元苍面无表情,目光如刀:“你我皆知,梦樱神树与衍天古教圣女夙莘有关。”
“她便居住於清风城,为百阁阁主。”
玄鄯神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在本座知晓消息后,的確派遣三位阎罗前往中域清风城,但在去到后,百阁已然人去楼空。”
元苍自然不相信此等鬼话,语气冰冷:“鬼主既已夺得梦樱神树,又何必遮遮掩掩?
””
玄鄯反问道:“若梦樱神树在幽冥鬼道手里,你以为本座会与你在此谈判吗?”
若他得到梦樱神树,早就让冥帝吞噬,直接破开了封印。
届时,神洲大地,都將化作幽冥!
至於上清道境,一併灭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