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合欢欲道的道主,另外一位则是万妖国主。
即便是放眼整个神洲大地,还没有任何女子的家世背景,能比得过两人。
至於梦雨裳自己,则没有这个想法,反而乐於看著两人斗起来。
而一旦莘嬋相爭,自然是雨裳得利!
寧清秋並不知道梦雨裳的想法,但也察觉到了她肯定怀有別样的小心思,不由传音道:“怎地这个时候不劝一劝,还火上浇油?”
梦雨裳对著他眨了眨眼,同样传音回应道:“师尊与国主的性子相似,都爭强好胜的。”
“若不分个高低,又怎肯罢休?”
寧清秋略微有些无奈:“那你也不用也掺和进来吧!”
梦雨裳好整以暇地回道:“公子得想一想,若没有雨裳从中周旋的话,万一真打起来怎么办?”
寧清秋感觉有些头疼:“话虽如此,可这该怎么收场?”
“只要分了胜负,自然就结束了。”梦雨裳莞尔一笑:“放心吧公子,雨裳心里有数的。”
寧清秋揉了揉太阳穴,嘆了一口气:“你心中有数,我心中没数啊!”
“你们偷偷地嘀咕什么?”
察觉到两人眉来眼去,明显是在传音,水映嬋黛眉微,不由冷哼了一声。
夙莘葱白玉指在寧清秋胸膛上画著圆,意味深长地说道:“莫不是在商討著,趁著我与嬋儿妹妹比试时,躲到一旁亲亲我我吧?”
被抓了个现行,梦雨裳却是没有任何心虚,仅是这般回应:“只是询问了一番公子,能否接受由雨裳出题。”
“公子说可以,就是不知国主与师尊是否同意。”
夙莘与水映嬋对视了一眼,同时頜首道:“出题吧!”
在她们看来,无论梦雨裳出什么题,都自己都能贏下。
这是属於她们自身的骄傲,也是她们的底气。
梦雨裳面含笑意,缓缓说道:“雨裳准备了三场比试,谁能率先贏下两场,便为胜者。”
两位美妇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示意继续说下去。
梦雨裳並未卖关子,樱唇微张,不疾不徐道:“第一场比试,只有一个字,『舞”!”
“公子曾和雨裳说过,他难以忘怀国主的倾城一舞,每每想起时,依旧神魂顛倒,心神荡漾。”
“而恰好,师尊也善舞,並且有著『红尘天姬,一舞艷红尘”的美誉。”
“不若二位同时起舞,看谁的舞姿更加撩人心弦,能夺得公子更多的注视。”
寧清秋下意识地问道:“嬋儿也善舞?”
水映嬋轻嗯了一声:“凡是红尘天的弟子,琴棋书画,诗歌舞赋,都需涉猎。”
“而我身为红尘天宗主,自然也不例外。”
夙莘不由讚嘆道:“原来嬋儿妹妹竟这般多才多艺。”
水映嬋轻轻摇头:“都是些附庸风雅的技艺,恐怕入不得国主的眼。”
夙莘警了寧清秋一眼:“无需入妾身的眼,只要某个男人喜欢,这一场嬋儿妹妹便能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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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何必妄自菲薄?”水映嬋浅笑道:“你之本体为九尾天狐,生来便是魅惑眾生的绝色,
你若起舞,足以倾尽天下。”
似想到什么,她的眸光落在了梦雨裳身上:“但你我二人起舞,还要一人抚琴。”
“雨裳抚琴便好!”
梦雨裳並未拒绝,柔黄轻抬,从纳戒中取出了一方古琴,继而掐起了一道法印。
嗡一下一瞬,片片樱红桃交织,红尘道法凝成了一道与她自身一模一样的化身。
她以浴池內的玉台为琴台,屈膝半坐在了水面上,縴手摆放在了古琴上,葱白玉指拨动起了琴弦。
叮咚——叮咚一琴声悠扬婉转,动听悦耳,似鸞凤和鸣之音,蕴含著丝丝引动內心情慾的旋律。
其所弹奏的,赫然是《红尘渡情诀》里的【渡心吟】。
梦雨裳柔声轻语:“此曲可催情引欲,但同样优美动听,恰好適合此情此景。”
寧清秋嘴角一抽,感觉她是想搞什么么蛾子。
水映嬋和夙莘已然从浴池內支起身子,迎著那销魂蚀骨却又裊沁人的旋律,同时翩然而起。
在寧清秋的眸光中,只见那冷艷动人的美妇立於雾气之上,蓝轻纱浴裙被雾气浸透,勾勒出丰胰曼妙的曲线。
隨著玉臂舒展,婀娜身姿舞动,水面盪开层层涟漪。
浴裙裙摆仅覆至大腿根,修长的玉腿在波光中若隱若现,如同交错在一起的雪柱,泛著白腻如雪的诱人光泽。
纤腰折转间,饱满胸脯起伏,水珠顺著精致的锁骨滑落,在幽兰明珠的映照下,荡漾著莹莹光泽。
涂抹著澹蓝蔻丹的玉足踏著水面,如履薄冰,每一步都带起细碎水。
湿发黏在瓷白的颈侧,隨著旋身飞扬,发梢甩出的水珠如星屑洒落。
她回眸看向寧清秋时,眼尾那抹胭脂被水汽晕开,清艷中透著一丝冷媚,像冰封的湖面下暗涌的欲流。
同时,那妖嬈魅惑的美妇同样对看寧清秋嫵媚一笑,紫色訶子裙如火舌翻卷,旋入池中另一侧腰肢如蛇扭动,裙身半褪至肩头,露出圆润的香肩,隱约可见那巍峨浑圆的雪峦。
腴美玉腿轻抬时,裙摆飞扬,臀线挺翘如蜜桃,在薄纱下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染著紫色蔻丹的足尖挑起水,溅起的水珠在烛光下如碎钻闪烁。
指尖划过红唇,呵气如蜜,湿漉漉的鬢角黏著瓣,隨舞步抖落,浮在水面如散落的胭脂。
当她俯身贴向寧清秋时,抹胸被撑得鼓胀欲裂,一抹白腻幽深的沟壑恰好映入眼帘。
但在快要触及他时,却是旋身避开,只留下荡漾的水波与熟润如蜜的体香。
雾气氮盒中,两位风华绝代的美妇人如镜中双影,一冷一魅,各展风华。
水映嬋的腰肢柔韧如柳,舞姿清艷如初雪。
夙莘的曲线妖烧似火,每一个举动够勾魂夺魄,魅惑入骨。
舞动间,溅起的水在池心交织,却又涇渭分明,如同她们截然不同的风情熟韵。
无论是水映嬋,还是夙莘,她们的舞都足以倾国倾城,魅惑眾生,但却只为一人而舞。
寧清秋难以挪开眸光,眼中只剩下那或妖嬈,或冷艷的两道曼妙倩影。
他难以想像,莘姨与嬋儿同时起舞,会是这般绝美动人,令人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梦雨裳同样被吸引住了,只觉眼前一幕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