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姨的性子就是这般,別看平时对他宠溺到极点,可以容忍他肆无忌惮,可这仅是对他而已。
换成別人,哪怕是与他关係亲密的梦雨裳,这般乱来,还是要被教训的。
梦雨裳揉了揉了臀儿,只觉那里火辣辣的疼,不由嘟著:“明明刚才享受的是公子,怎地挨打的是雨裳?”
很明显,这是有意让她长长记性。
对方將灵力控制在极为精准的程度,既没有伤到她的肉身,又做出了適当的责罚。
“刚刚看到一只蚊子想叮雨裳,便忍不住出手了。”
“雨裳该不会责怪妾身吧?”
这时,一道满含歉意的柔媚嗓音传来。
梦雨裳贝齿轻咬红唇,满脸委屈:“自然不会!”
水晶宫內是海底,哪会有什么蚊子。
“还疼吗?”
寧清秋见她这般模样,顿时心软了,抬手抚在了那圆润的美臀上,柔声问道。
梦雨裳眸中闪过了一丝狡点,娇躯半依在那温暖的怀里,可怜兮兮道:“疼的!”
水映嬋抿唇轻笑:“国主这般法子对雨裳没用,反而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对於自己这个从小看著长大的徒弟,她自然极为了解,这才將这个“管教”的机会让给夙莘。
而梦雨裳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虽挨了打,但却没有服软,还藉此博取寧清秋的关怀。
这无疑是帮她这个师尊扳回了一局。
夙莘倒是不生气,仅是莞尔一笑:“雨裳这个丫头倒是有意思。”
“也该有结果了。”
水映嬋眼见梦雨裳的化身还在拨动琴弦,便轻轻一挥素手,让她停了下来。
梦雨裳嘆了一口气,心说师尊还是个爱吃醋的,竟然提前打断了【渡心吟】,让她无法继续与寧清秋亲昵。
两位美妇双足一点,带起了两种不同的沁人幽香,款款落在了寧清秋面前,同时看向了他:“小清秋(清秋),觉得谁舞好看?”
寧清秋沉吟片刻,给出了答案:“不相伯仲!”
她们同时感起了黛眉,继而又看向了梦雨裳:“真是如此?”
梦雨裳眨了眨双眸:“公子看师尊和国主起舞的时候,並没有多看谁一眼。”
这是她的评判標准,没有偏但谁。
夙莘缓缓浸入了浴池內,水面淹没了那丰腴妖烧的娇躯,却难掩那两团巍峨傲然:“既是如此,那只能看剩下的两场了。”
她有些慵懒地靠在寧清秋身上,似因刚才那一舞而累著了。
水映嬋神色平静,也挨著寧清秋坐下,淡淡的问道:“第二场比试的题目是什么?”
“第二场比试,需要用到此种丹药。”
梦雨裳抬手拂过纳戒,取出了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了两粒粉红色的丹药。
寧清秋隨口问道:“这是什么丹药?”
同时也有些疑惑,这第二场比试的內容。
夙莘与水映嬋也將眸光投向了梦雨裳,等待著她的下文。
迎著三人的视线,梦雨裳娇媚一笑,將题目与规则娓娓道来:“此名为融情丹,是一种催情引欲的丹药。”
“这第二场比试,就是需要让公子服下一颗融情丹,师尊与国主要以最快的速度为他化解药力。”
“当然,过程中谁也不能动用修为,也不能借云雨缠绵宣泄药力。”
“谁用的时间最短,便可获胜!”
闻言,两位美妇人皆是若有所思。
不能动用修为,也不能以云雨的方式宣泄药力,如此就只能以自己的方式,为寧清秋疏引。
念及此处,她们眸光一闪,已经想好了该用什么方式。
寧清秋问道:“那我是不是也不能动用修为?”
梦雨裳摇了摇头:“公子修有《明欲经》这种能掌控欲望的佛门功法,不仅不能动用,还需禁修为。”
“否则,你偏向谁,谁就是贏家了。”
寧清秋哭笑不得:“雨裳是怕我有失偏颇?”
梦雨裳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
夙莘首靠在寧清秋肩膀上,似来了兴致:“由谁先开始?”
梦雨裳將主动权交到了两位长辈手里,以示尊敬:“由你们决定。”
夙莘黛眉弯弯,眸光流转,望向了水映嬋:“嬋儿妹妹先吧!”
“抓阉!”
水映嬋摇了摇头。
她有著自己的骄傲,可不用夙莘偏让。
很快,在寧清秋的怪异眸光下,两位美妇进行了抓阉。
结果是,莘姨先,嬋儿后。
夙莘单手抱胸,似笑非笑地支起了下頜:“运气倒是不错。”
似想到了什么,她意味深长地问道:“化解药力的时间长短,该由谁来从旁记录呢?”
化解药力的时间需要精准,自然不能用香烂来记,只能用上沙漏。
水映嬋不容置疑道:“比试的內容是雨裳所想,自然由她来记录。”
“这样既是公平,也能助她修行。”
“雨裳觉得如何?”
“师尊果然是个小气的女人。』梦雨裳在心中腹誹了一句,表面上却是乖巧地应道:“合该如此!”
她哪里看不出来,水映嬋这是在报復自己刚才的偷腥之举。
不多时,沐浴完!
寧清秋与莘姨回到了房间里,当然还有梦雨裳这一会负责记录时间的裁判。
燃起烛火后,夙莘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堆衣裳,诸多琳琅满目的裙裳与贴身衣物,还有各色的冰蚕丝袜,將床榻几乎堆满。
“小清秋想让莘姨穿什么衣裳?”
寧清秋下意识地问道:“还可以选吗?”
夙莘指尖轻轻勾开了浴裙的束腰,媚眼如丝望著他:“自然可以选,但要小清秋亲手为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