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忙於梳理灵脉,倒是將此事搁置了。
“师尊已经准备好了。”
梦雨裳抿唇轻笑,取来寢衣为他更衣。
她的动作轻柔嫻熟,指尖偶尔划过肌肤,带起阵阵酥麻。
寧清秋眉梢微挑:“嬋儿准备了什么?”
“说出来便无趣了。”
梦雨裳为他系好衣带,忽然起脚尖,温软的唇瓣轻轻印上他的嘴角,留下一缕梔子的幽香。
“这么神秘吗?”
寧清秋摇头失笑,整理好衣袍,他朝著水映嬋的寢居信步而去。
寢宫內的廊道映著夜明珠的柔光,两侧珊瑚隨著水流轻轻摇曳,似乎在为即將到来的旖旎之夜增添几分暖味的气息。
不多时,他推开了房门,隨著一阵天旋地转之感袭来,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寢居內,而是小桥流水,桃灼灼的人间仙境。
“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斩了你这十恶不赦的魔头。”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清冽之音,一道剑芒自身后掠来。
寧清秋眉头皱起,並指夹住了这一柄长剑。
抬首望去却见一位容顏绝美的冷艷美妇手持长剑,浑身杀意四溢,正冷冷地望著他。
那丰腴曼妙的娇躯上裹著一袭浅蓝星河剑袍,在夜色中流转著粼粼波光。
衣料似水非纱,行走时泛起细碎星纹,仿佛將整条银河披掛在身。
剑袍交领处露出一截瓷白的雪颈,锁骨凹陷处似能盛住朝露。
衣襟被那饱满的胸脯撑得鼓胀欲裂,银线绣制的北斗星纹隨著呼吸明灭,在峰恋起伏间勾勒出天象轨跡。
束腰玉带一勒,更显得腰肢纤韧如柳,仿佛稍用力便能折断。
最诱人的是,隨著裙据飞扬,挺翘润的臀线在星河纹路中划出半轮弦月般的弧,分明是勾魂的艷色,偏被通身剑意淬得不敢褻瀆。
太一剑境的星河剑袍?
“嬋儿这是在扮演女剑仙?』
“倒是有些意思!』
寧清秋似明白了什么,精准扣下了迎面扫来的玉腿,饶有兴趣的问道:“仙子莫不是以为,仅凭你一人,能杀得了本座?”
“放肆!”
柔软的小腿被拿捏住,水映嬋脸颊涸开了一抹淡淡的緋红,凤眸內盪起了丝丝羞恼之色。
“摸一下腿而已,可谈不上放肆!”
寧清秋笑了笑,將她的小腿紧紧握住,不让其动弹。
这时,他才发现手上传来丝滑温热的触感视线所及,那一截柔润的小腿被冰蚕白丝包裹,透出了肌肤凝脂般的肉色。
足上踏著的云纹绣鞋,鞋尖上缀有剑纹,白嫩的足背在薄透的丝袜中被勾勒出来,淡青脉络若隱若现。
剑境內只有峰主能穿的星河剑袍,搭配上这冰蚕白丝,还有美妇人的冷艷,
端是诱惑到了极点。
“魔头岂敢折辱我?”
水映嬋冷哼一声,手中长剑转动,剑意肆虐。
寧清秋涌动灵力,化作光幕,挡住了这一道杀伐。
但一身寢衣却被削的七零八落,这里一个窟窿,那里一个口子,看起来极为狼狈。
见到这一幕,寧清秋却是来了兴致,眉心处一点琉璃佛光涌动,隨后如流水般覆盖全身,与她廝杀在了一起。
两人在湖中激斗,灵力碰撞间,湖水炸开,漫天水溅起,如雨珠倾泻。
水映嬋静立在雨水中,几缕湿润的青丝黏在脸颊边,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
水润红唇微启间,呼出的白气在雨中氮盒,与周围的雨雾融为一体。
星河剑袍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丰熟美的曲线。
衣料化作半透明的薄纱,隱约透出內里瓷白的肌肤,如冰似玉,在雨幕中泛著朦朧的光晕。
雨珠顺看她修长的雪颈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最终没入那一抹幽深中。
冰蚕白丝变得晶莹剔透,但依旧紧裹著那双修长性感的玉腿,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但很快,她却是脸色一白,嘴角染红,竟直从半空中倒下,旋即却是被寧清秋接住,直接封住了一身修为。
“仙子怎地如此不堪一击?”
他抱著怀中的冷艷美妇人,飘然落在了湖中小筑內,抬手捏住了那光洁的下頜,笑著问道。
水映嬋贝齿轻咬红唇,满脸冷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本座虽是魔头,但却也懂怜香惜玉,又怎捨得杀你?”
寧清秋楼著那纤柔的腰肢,一手攀上了那浑圆如桃的美臀,另一手则抚上了美的白丝玉腿,感受著那雪腻丝滑的美妙。
“你究竟想做什么?”
被这般轻薄,水映嬋双颊排红,眼帘下既是愤怒又是绝望,美眸內不知何时盈满了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又透著一种难言的诱惑。
“魔头,放开我师尊!”
寧清秋刚想说什么,却又听到一声冷喝,一抹剑光撕开了雨幕,直袭面门。
来人一袭鹅黄柔裙,面容娇媚綺美,但眸光中却满是冷厉之色。
来人自然是她的好徒弟,梦雨裳!
寧清秋涌动灵力,將其逼退,然后仔细感知了一会,顿时恍然。
这不是雨裳,而是嬋儿的化身。』
“一人分饰两角,嬋儿的演技还真是不错。』
梦雨裳是这一次比试的裁判,自然不可能下场。
寧清秋已然知晓今夜的惊喜,也就是嬋儿精心为他准备的剧本。
冷艷女剑仙失手被擒,娇媚徒弟来救,却被打成重伤。
为了不让徒弟死在魔头手中,师尊咬牙同意了魔头的任何要求·